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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倘若、倘若真遇到了萧二,那又该怎么同他搭话呢?为自己今日的举动同他道歉?
不成不成,苏怀月忍不住咬着唇,微微摇头,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道歉?倒是那个萧二,讨人厌得紧。连道歉都这么高高在上的,真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额上又是忽如其来的轻弹,这次手劲有点大,“啪”一声,微痛。
苏怀月揉着额头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宋白砚,却又不敢言。
宋白砚摇摇头:“我瞧你这心思,当真很难再留于书上了。”
青竹恰巧拿着鸡毛掸子进来拂尘,听见这话,忍不住道:
“先生,人家苏娘子这大半个月都在府里养伤,看书看得也够多了,怕不是嗓子眼都咕噜噜往外冒字了。今儿天气这么好,不如出府去逛逛罢。先生,你来了京城,是不是都还没去别的地方逛过?”
苏怀月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心浮气躁,应道:“是啊,学生对京城熟悉,便带先生好好出去逛一逛罢。”
宋白砚无奈笑着摇摇头:“我有什么可逛的?行罢,你们既想出去,便带你们出去看看罢。”
今日确实是个不错的天气,阳光明媚,又算不上十分热。大抵逢着休沐,街面上十分热闹。
青竹爱热闹,兴奋得四处乱看。苏怀月也有很多年不曾来过京城了,处处也觉得新鲜。
宋白砚跟在后头,看两人情貌,不由连连摇头发笑。
路过一家成衣铺时,宋白砚叫住了苏怀月,进去为苏怀月定了两身男子成衣。只道是为着她进秘书省,不好太过招摇,做男子装扮更便利些。
出来后,恰巧遇着老妇人叫卖绒花。
其中几支瞧起来倒也手巧,苏怀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宋白砚遂出声叫住了老妇人:“大娘,等等。”
老妇人连忙回转:“郎君,要给家里的夫人挑一支吗?你看看,都是好货色,保管主母高兴。”
宋白砚白净的面皮一下浮上一抹薄红,忙道:“大娘休要乱言,我是给我的学生挑两支。阿月,你来看看。”
苏怀月诧异地看过去。
宋白砚倒有些不好意思,赧然道:“阿月,你我师生缘分不浅。如今机缘巧合,咱们师生在这京城相聚,承蒙绿石先生知己之意,先生便要替他照顾好你。”
“只是先生是个未成家的,也不知你们女孩儿都喜欢什么。你平日里需要什么,尽管与先生说便是。”
那日青竹清点了皇帝的赏赐后,便将苏怀月挑了支发簪的事儿顺嘴同他说了。
他听后才反应过来,苏怀月到底是个女孩儿家,也有爱美的心思,他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些方面。
趁着今日出来逛逛,倒正好与苏怀月说清楚自己这一层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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