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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嗓音带着些许哭腔,尾音发颤,再无平日半分沉稳淡漠,分外柔媚而惹人怜惜。
宁知澈听得心尖也跟着颤了颤,抬起一双晦暗的眼眸,望着苏吟紧咬的樱唇和洇湿微红的杏目,心神激荡之余控制不住地在心里想着:她这三年躺在谢骥身下时,是否也是这般柔弱勾人的模样?
嫉妒和酸楚在心间疯长,宁知澈瞬间眼眸染赤,立时引开她双膝俯身欺了下来,在她耳边哑声呢喃:
“明昭与人成婚三年,经验颇丰,今日亲自教教朕,可好?”
名份
苏吟听了这话又是羞又瞬间觉出几分不对来,怔然道:“阿兄你……至今连一个女子都未宠幸过吗?”
她已与宁知澈分别三年有余。这三年多,宁知澈竟连一个女子都未有过?
看着满脸写着不敢相信的苏吟,宁知澈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恼怒:“朕这三年假死蛰伏于南阳,一门心思只想着复位回京再找你寻仇,称帝后又忙着稳定朝堂,清算旭王旧党,哪有闲情逸致去想那些风月之事?”
说完这番话,他顿了顿,脸色忽地冷了些,面无表情地又说了句:“况且你以为朕像你一样,随随便便就和旁人行房?”
“……”苏吟一噎,识趣地闭上了嘴。
“再说了,朕也不是什么人都瞧得上。”宁知澈扫了眼清冷圣洁如九天神女的苏吟,喉结滚了滚,哑声道,“只有明昭这等绝色,方能入得了朕的眼。”
苏吟被宁知澈说得玉容绯红,羞赧间双腿忽被人抬起,艳色霎时尽显人前,抬眸又见宁知澈直勾勾盯着她,浑身血流瞬间向上狂涌,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脑中随之阵阵发晕,明知不能抗拒,却仍是忍不住挣了挣。
宁知澈加重了几分力道,不让苏吟挣脱,目光凝在那片潋滟水色之上,不由勾了勾唇,轻笑道:“明昭果然熟知风月,只是被朕这般盯着瞧了片刻,便预先得了滋味。”
苏吟被他这番话惊得杏目圆睁,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但自己亏欠他在先,她听了这话纵是再羞恼,嘴里那句“混账”也仍是骂不出口,只得颤声求他:“阿兄若要行那事,直接做便好了,别再说话,也别再这般……看我。”
大抵天下男人在床笫之间都是如此。从前谢骥也爱看她,但那些时候都是在夜里,就算点上再多的灯烛也仍是光线昏朦。而此刻却是白日,天光大亮,什么都能瞧清,她到底是名门贵女,如何能忍受得了被人这般盯着瞧?
“依照宫规,当初朕与你大婚前半年左右,宫里便要挑一个女子教朕男女房事。”宁知澈俯身凑近她耳边,轻笑着开口,“但朕彼时痴傻,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人,因而此生只想与你一人亲密。既是没有人教过朕,朕今日不瞧清楚些,如何知晓该自何处而入?”
说到此处,宁知澈俯身贴上她的耳朵,轻轻问道:“还是说,明昭愿意告诉朕?”
苏吟雪白的耳朵尖瞬间变红,终是忍不住骂道:“无耻!”
宁知澈不气反笑,慢悠悠地开口:“三年前的朕倒是不无耻,但又得到什么了?”
苏吟闻言满腔羞怒顿时一滞,檀口几度张合,许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半晌,抬手定在一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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