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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落幕,海水颜色深了些。
岸边,细细海沙蔓延,摆了两张沙滩椅。
江屿和周强一左一右躺着。
“邢珊上山了,里头的护林员碰见了她,暂时将她安置下来。”周强说,“保险起见,看要不要——”
“不重要。”江屿枕着交叉的双掌,语气凉淡,“现在她就是一个活死人,不必理会。”
片晌,周强向他那边偏过头来,“童颜一直跟她联络,这次又跑过来,就是要把她带回国,屿哥你到底怎么想的?”
相识二十多年,周强头一回觉得江屿的心思难猜,即便知道问起童颜可能他会不高兴,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但实在忍不住了。
“她没你想的那么多心眼,你有闲空担心她坏事,不如再去找个九州的接头人。”江屿带着浓黑的墨镜,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和我一条船。”
不过睡同一张床,算哪门子一条船。周强忽然就相信了一句话:一个铁了心装睡的人,叫不醒。
岸边静了下来。
江屿闭着一双眼,好像嗅觉出错,竟闻到了似有若无的味道。还没等他睁眼,嫩生生地“小叔”两个字,被海风吹进耳里。
他不疾不徐侧目,看见了童颜步步走近,最后停在躺椅旁。
她光着一双脚丫,一手提着鞋子,另一手提着裙摆,露出大半截纤白小腿,脚背沾了好些细沙。
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旁边。
江屿还是那个姿势躺着,下颚指向一旁的小木桌,“自己拿。”
小桌上摆了各种新鲜水果,小点心,以及加了冰块的纯净水。
“谢谢小叔。”童颜拿了块小蛋糕,刚咬下一口,一只海鸟突然俯冲过来。
出于本能反应,她赶忙扔出手中蛋糕,与此同时向一旁躲去。
海鸟的确是奔着食物来的,叼住糕点就飞走了,而童颜接连躲出两步,小腿一不小心撞上了太阳椅。
只一瞬间,伴随着一声短促地惊呼,浪花哗然而起,童颜跌进了江屿的怀里。
男人身骨坚硬且炽热,像暖炉一样把人接住裹紧,嫩滑的胳膊握在他手中,又细又白。
但就在童颜慌忙想要起身时,他把她抱得更紧,并且腰腹明显绷紧向后弯去。
“别动。”他声音里掺了难以明说的痛楚。
“怎么了?”童颜不明所以。
江屿不语,脸色有些暗。
于是童颜低头看去,顿时明白过来。
她给他那地方磕着了。这一膝盖骨下去,不得要走他半条命,后半生堪忧。
童颜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看他眉目沉沉地盯着自己,赶忙偏过头,不敢吱声。
一旁,周强已经默默走开。
江屿忍着下腹的剧痛回过神,看到怀里的人儿在咬唇憋笑,他轻轻收拢掌心。
在一阵飘忽中,童颜感觉自己的双臂被对方拦起,力量适中。很短暂的一瞬,她像是失重一般,思绪飞速抽离,他将她轻松地抱到了右腿上坐着。
江屿摘掉墨镜扔桌上,皱着眉心发问:“童颜,你铁做的,弄坏了怎么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童颜温和且乖巧,破天荒地说了句:“亲你一口好不好。”
这话听得江屿瞬间哪儿都不疼了,他挑了挑眉,“亲哪?”
“亲你……”说着话,童颜意识到他的表情不太对劲,好巧不巧,视线又落在了男人腿间。
阳光折射下,丝绸面料的居家裤泛着隐隐的银光,又无意中勾勒出模糊轮廓。
耳朵立时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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