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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许耽盯着了,也不好继续装傻,只能开口道:“确有所闻,只是不知真假。”“此事定然为真。”
许耽恨恨出声:“刘公子前几日都上曹家宴饮了,可恨曹文蔚还想把我瞒在鼓里。这两日,丹阳老乡常来通风,他曹文蔚已经开始整顿部曲,很可能要抽出数千人交给刘使君直领,这是要将我等架在火上烧烤啊。
曹文蔚当真可恨!昔日说好了共同进退,可这会儿他却单独攀上了高枝,就全然忘了兄弟盟友了。”
章诳摸着下巴的鼠须,此人身材矮小,一脸文气,看起来更像个官吏而非武夫。
一直以来,他虽然担任司马,却是许耽的谋主。
“既然如此,那曹建威同刘使君已然结亲,那中郎将也该另寻方法自保了啊。”
许耽没好气的白了章诳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我要是想的到自保的办法,还在这里和你废话不成?
许英这时候傻乎乎的插话道:“父亲,孩儿正有一事要说。”
“何事?”
许耽不耐烦道:“有事就赶紧说。”
许英不敢怠慢,赶忙将事情托盘而出:“昨日受曹贺邀请,在外宴饮,他让孩儿传句话给父亲,说他父亲曹长史,想择日宴请父亲。”
许耽听了,有些动心。
“切不可去。”
章诳眼尖,赶忙开口劝说:“曹长史已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他昔日行事,太过高调,早已经是徐州士族眼里的木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现在与曹宏结盟,这何异于抱薪救火。”
许耽有些疑惑:“正言,前些日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伱让我推举曹豹为丹阳众人之,还特地让我劝说曹豹不要疏远曹宏,可现在怎么又让我不要接近他了?”
“此一时彼一时。”
章诳答道:“之前那么说,是因我丹阳人在徐州举目无亲,只能互相照料。若不团结并力,恐会唯徐州人所乘。”
许英一脸讶然,插话问道:“那现在就不需要抱团了吗?”
许耽这次没有斥责许英,因为这也是他想问的。
章诳耐着性子解释道:“现在曹建威都已经抽身离开了,他一人就手握我丹阳过半实力,缺少了曹建威,丹阳派也就失去了顶梁支柱啊。
曹长史昔日位高权重,那是因为陶公尤在,对他信任有加,长史地位显赫,故而权倾徐州。可现在陶公已然离世,刘使君对曹宏并不看重,反而与陈登、糜竺交好。曹长史此刻别说是权势了,就连长史之位也是岌岌可危。
诳敢断言,倘若不是刘使君在意曹建威与将军的态度,早就夺了他长史之位,下狱待罪了。”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许耽听的连连点头。
章诳精神一振,继续说到:“此时曹长史想要拉拢将军,实是想借将军之势也,却无好处给将军,是故下官劝阻将军,万不可再亲近曹长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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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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