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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先是告罪了一声,随后郑重应道:“既如此,我明日当在府中静候子脩兄驾临。”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曹昂露出了真实的感激之色。
曹昂的性格和曹操当真是有些区别,曹昂要比曹操更真诚一些,性格也不像曹操那般极端。
不过刘封对曹昂也亲近不起来,毕竟曹家父子都是浪漫派的性格,从曹操到曹丕、曹植,都是如出一辙,和这种人打交道还是挺吃力的,因为你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件事就会得罪他们,然后被记恨一辈子。
天子和大将军的使者都交谈了之后,刘封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洛阳。
此时洛阳已经大为变样,和去年相比,恍如隔世。
被烧毁的南北宫已经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重建,天子也不再居住在赵家旧居,而是搬回了大内。
还是因为刘封的出现,使得同时期各地诸侯藩镇的进贡要远多于原时空。
在原时空里,刘表姑且不提,袁绍在原时空里基本都是嘴炮,很少真金白银的送来进奉。
可现如今,仅今年半年时间,袁绍就送来了两万石粮食,牛羊百余头,灯油两百石,上等绢帛五百匹,金一百斤,银两百斤,五铢五百万钱,霜糖十石,蜜石二十石,雪盐五十石。其他礼兵甲胄,冠冕衣袍,吃喝玩物众多。
虽然这些加在一起,也没有河北一年赋税的十分之一多。但袁绍进贡的意义可是相当之大,而且这些东西也都是贡品,并非税赋,入的是天子的私库,而不是国库。
天子有了钱,自然日子好过了许多,也有余力收买朝臣侍从,这也让曹操的处境颇为难受。
刘封入城之后,曹昂就先告辞离去。
只剩下钟繇、董昭和刘封一起入宫觐见。
在入宫的路上,刘封压低声音,小声的和钟繇说道:“元常,此番入雒,我欲求扬州牧,不知是否能得偿所愿?”
钟繇听见刘封的问话,神情一紧,缓缓摇头道:“子升,我也不欺你,只怕你恐难如愿。”
“这是为何?”
刘封脸上露出不虞之色,他们父子对天子一向礼敬,如今更是为天子除去了心腹大患袁术,还把传国玉玺给找了回来。
如此奇功异勋,难道还不值得一个扬州牧吗?
钟繇苦笑道:“子升可知天子与大将军之间冲突日盛,眼下虽不至势如水火,但也很不愉快。因此,天子有心欲留子升于雒中任官。”刘封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董昭,黑面胖子冲他微微点头,显然是在暗示钟繇所言不虚。
刘封恍然大悟,原来刘协是想让自己当出头鸟,替他去制衡曹操啊。
也不知道是谁给刘协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实在是有些恶心人。
刘封心中很是不快,脸色沉了下来。
他在心中琢磨了起来。
如今他年纪虽小,但地位却不低了,若要在雒中留任,其实还很难给他任官。
三公自不必谈,虽然眼下既有大司马,又有大将军。
三大品只有太傅没有实任,三公已经结结实实的掉到了一品大员的地位,可刘封才十四岁啊,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十四岁的三公。
同理,刘封想要出任九卿,虽然功勋是足够了,但资历和年龄依旧是一个大槛。
可除去三公九卿,如果只以侍中来挽留刘封的话,那实在是一种羞辱,哪怕加上九卿副手做兼职也不行。
要知道刘封身上挂着的可是征南将军号,这可是杂号将军中的前三列,而且还被授予开府仪同三司,这就意味着位在九卿之上。
给个九卿也就罢了,若是九卿副手,那不反而成了贬官了?
刘封立下如此大功,却反倒被贬,天下人可不会管你刘协想些什么,都只会说朝廷不公,天子不仁,赏罚不明。
以刘封来看,唯一合适的官职恐怕只有一个。
刘封的目光落在了钟繇身上。
那就是司隶校尉。
司隶校尉向来是三独坐,威风不逊三公,而且实权极大。尤其是当司隶校尉再加上录尚书事的话,那还真就能和大将军掰掰手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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