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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贞拿出顾家祖传玉佩,玉佩中嵌四瓣莲,其中已断了两瓣,对称中和之美被全然破坏,独留剩余两瓣,在风中凄凉。“这四瓣莲是……”顾贞方要开口,就被景明月抬手打断。“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必再与我复述。”曾经,会稽顾氏之女顾平君也是衡阳弟子,衡阳前任掌院景阳川的师妹。在所有人都以为顾平君会嫁给景阳川成为掌院夫人时,顾平君成为了还是太子的靖宁帝的侧妃。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往事。但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景阳川许过顾平君四个承诺,以四瓣莲为信,完成一个,便断去顾家祖传玉佩上的一瓣莲,四瓣尽断,便是承诺完成。但是景阳川只完成了两个承诺便已逝世。景阳川临终前将此间过往尽数告知景明月。“若她持四瓣莲向你求助,能力之内,师父恳请你帮他们母子一把。但若违背天下道义或令你为难,你也可以不置理会,这是为师的承诺,不是你的承诺。你既已决定走入世之道,为师但求你遵从初心,平安顺遂……”景明月凝视着顾氏玉佩,想起那个形销骨立的老人大限将至时的两行浊泪,一生执念。这是师父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她。天下人皆知景阳川一诺千金,生死不换,但师父仍然不愿用自己的承诺困住她。在她刚上衡阳,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拜在景阳川门下的第一天,他便告诉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无论世事外物如何变化,都必须遵从自己的道。景明月伸手抚过那温润玉佩上的纹路,抬手,将剩下的两瓣莲尽数震断。顾贞大骇,景明月一定知道她所求为何,如此态度是不愿帮忙的意思吗?那桂王府危矣……景明月抬眸看见顾贞合不上的嘴,以及眼中隐隐泛出的泪光,哂笑出声,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夹起两瓣莲,在手中摩挲。“这个承诺,是我师父做出的,不是我应下的。斯人已逝,若是债务,父债子偿,那我替他还了便是。但这只是虚无缥缈的承诺,连大坤律令都奈我不得。”“但他老人家毕竟对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愿意替他帮你们顾氏一把。但这主动权在我,而不在你们顾氏。你们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但是答不答应,什么时候答应,都是我的事。”“我会在我活着的时候,完成你们顾氏的两个承诺,若完不成,我死后所有的个人私产,尽归顾氏所有,这已是我最大的让步。”景明月将莲瓣收入掌心:“来吧,说出你们想要我做的事。”顾贞的心情跌宕起伏。姑母将玉佩传给她时,便已让她做好最坏的打算。以景明月之才,应是早已猜到她此行目的,没有把话说死,做出最大的让步,已是有极大转机。顾贞鼓足勇气道:“望景掌院能帮助桂王,击退此次南蛮进攻。”“然后呢?”景明月玩味地笑看着顾贞:“他萧明鼎是只想活下去,还是借此机会登上那个位置?真正实现问鼎天下?”顾贞一怔,她没想到景明月会将话挑得这么明白。她身为王妃,但与桂王萧明鼎并不亲近,萧明鼎的雄心壮志她能猜个七八分,但他的霸业图谋却从未和她说明。此次前来衡阳求助,萧明鼎也只是让她先以家国为重之由,劝说景明月出山相助击退南蛮,守住南疆。至于击退南蛮之后,是将景明月收入麾下还是其他?顾贞并不敢细想,也想不明白。景明月见顾贞半天不说话,也没有失去耐心,反而觉得这个桂王妃越来越有意思。敢于只身赴险穿过南蛮重重包围来到衡阳,有点小聪明,能想明白一些事,却也不多。并非一尘不染白玉无瑕,却也不是漆黑如墨深陷泥沼。这样的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他是怎么让你来求我相助的,你直接将原话复述即可。”顾贞知道,萧明鼎的那些算计,景明月必定已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并不精通那些你来我往绵里藏针的阴谋阳谋,不如就此坦诚相待,反而更能打动人心。“王爷让我对掌院说:‘先生不出,如苍生何?’”景明月一听这话,没忍住直接大笑出声。陆寒渊来到景明月书房门口的时候,正巧听见的就是景明月的笑声。“他萧明鼎还真把自己当刘先主了,那他还真看得起我,将我比作诸葛亮。”顾贞对景明月郑重下跪:“未来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桂郡毕竟是大坤山河。此次南蛮入侵,也并非吾夫无能。实乃陛下为夺权藩镇,才给了南蛮可乘之机。”“而若不是镇西王、胶东王从中作梗,导致朝廷粮草不济,援兵不至,桂军又何至于节节败退,死守桂城?先生就算不愿相助桂王府,也还请怜惜桂郡南疆万千生民。”语罢,顾贞对景明月重重叩首。景明月沉吟良久,顾贞不敢抬头。明明已是秋窗风雨,顾贞却觉得景明月的书房闷热非常,有汗自脊背而下,血在筋脉间翻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景明月走到顾贞面前将顾贞扶起:“我不过区区书院掌院,当不得王妃如此大礼。”景明月将其中一瓣莲收入怀中,留下另一瓣置于掌心,随后用内力震碎。“桂王这个忙我会帮。但正如桂王所言,此次是为苍生,不是为他。所以王妃回复桂王时,务必将话讲明白,我是陛下任命的衡阳掌院,不是他桂王府座下门客。”手掌倾覆,玉屑如齑粉,散作浮生尘埃。“顾贞明白。”有温热的液体在顾贞眼眶打转,顾贞紧抿双唇,强力克制自己莫让眼泪留下。景明月将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但至少她愿意出手。只要她出手,桂王府就能得以保全。“那敢问掌院,您将如何做?我又可以为桂郡做些什么?”这时,叩门声响起:“掌院,陆少监已到。”“这不就来了吗?”景明月唇角微勾:“进。”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外面的雨还在下,陆寒渊身披着细密雨帘踏着微凉的秋意而来,景明月所着衣裳并不轻薄,但是在目光接触陆寒渊的那刻,仍觉肌肤微寒。墨绿锦缎,苍松劲竹,这重山锦着在他身上甚是好看,景明月想起很久以前父亲的话:“君子立世,自当如芝兰玉树。”陆寒渊对景明月和顾贞行礼,景明月道:“该做什么,我自会交代陆寒渊。你不会武功,千辛万苦来到衡阳已是不易,还是就此在衡阳歇下,等到桂郡太平的那日,我自会遣人送你回去。”顾贞站在原地,正欲开口说什么,被景明月打断:“你自安心住下,至多一个月天,我定能保桂城安然无恙,你夫君姑母平安康健,南蛮不敢再犯大坤领土半寸。”一个月?陆寒渊听到这两个字时,眼神中也满是错愕。自南蛮入侵以来,桂郡和南蛮已僵持了三月有余,眼下南蛮正势如破竹,桂城危在旦夕,万不得已王妃才冒险求助衡阳,而衡阳掌院竟能如此轻松地许下一个月的承诺。“是。”顾贞望着景明月,不再坚持,转身离去时一股难掩的酸涩汹涌袭来。她知道景明月的好意,此时放她回去,无疑羊入虎口,衡阳派人护送不过徒增伤亡。而她身无武力、胸无智谋不能为衡阳做任何事。同是女子,景明月可以如此风轻云淡地将兵家胜败尽在掌握,而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保全自己,不给衡阳和桂王府增添麻烦。如果当初,她有违抗家族的勇气,能不顾一切上衡阳山学艺,是不是一切也会不一样?待顾贞离开,景明月挥掌推出内力,隔空便将书房之门掩上。在陆寒渊分神的片刻,甩出袖中藏着的几枚钢针。耳边有急旋气流擦过,陆寒渊慌忙翻身避开,拔剑阻挡。“掌院这是何意?”陆寒渊紧皱双眉,身上的重山锦因为躲闪间身形的改变,生出细密的褶皱,顿时显得人邋遢狼狈。景明月没有说话,只是笑看着陆寒渊,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陆寒渊虽不知景明月何意,但显然景明月并没有杀他的意思。堂堂衡阳掌院,自有办法杀人于无形,无需如此大张旗鼓。“为了保命,手上染血,名节有损,身受平白无故之冤,罹患千夫所指之耻,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看,这条命能换回来的东西,值不值得你承受这般许多。”景明月说的每个字都如她方才向他掷出的钢针一般,甚至来得更密更急,让他避无可避,只能任由这一字一句将他的极力遮蔽的腐骨烂肉挑在赤日艳阳之下,将他们剜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他明明已决意将自己埋入坟墓,这个见面不久的人,却能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堕入深渊的墓室中拖出来反复鞭尸。他能看见景明月平静无波的眼神里惶恐不安的自己,她依旧身着重山锦,端端正正地坐在她的紫檀座椅上。她坐着,他站着,她却在俯视他。好在那目光中没有他素来见惯的嘲讽鄙夷,但不知从何而来的悲悯,更是令他如芒在背。“掌院到底想要说什么?”:()衡阳雁:女相如何爱权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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