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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什么?”午夜时分,母亲将我从睡梦中推醒,问道。我被惊醒后一脸懵,傻乎乎地看着母亲。“有什么心事?受欺负了吗?”母亲轻声询问我。“我……没哭呀”说完,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面庞。手指触及脸颊,果真是满脸泪痕。“最近观察你好久,发现你睡着后止不住地流泪,有什么事那么伤心?”母亲狐疑盯着我的脸,她可能觉得我被校园霸凌了吧?我仔细回想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呀,而且我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难过。没有做梦呀?可是我脸上残留的那些泪水是怎么回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我这种情况多久了?”我问道。母亲稍作停顿,仿佛在回忆近日我的反常。“大概……一年了,每到凌晨你都会流泪抽泣。我想小孩做梦嘛很正常。可是持续了这么长时间了,今天忍不住想问你到底梦见什么了。你这人小鬼大心思那么重吗?”“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这么久了?”母亲安慰我,她以为我被同学欺负不敢告诉家人。“你觉得以我的性格,我不霸凌别人已经是同学们烧高香了,没人敢欺负我。真的没事,睡吧!”确实如此,小学阶段寄人篱下的生活。压抑了我的性格。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际上发起脾气来,能扛起板凳砸同学一脸。一个眼神就能吓退学校里名声彪悍的小混混。如果不能被人理解,那就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不让任何人靠近。若不是母亲大人提醒,可能我一直都发现不了这个故事。被叫醒的我毫无头绪。那段时间,我郑重提醒母亲,如果下次发现我夜半流泪,务必将我唤醒。一连好多天,母亲都会在凌晨几点叫醒我。每次从睡梦中惊醒,我都能零星地捕捉到几个梦的片段。每个片段似乎总有一抹红色魅影跟随在我身侧。又是什么灵异事件吗?看来必须得认真应对了。我集中精神去感应,有时候能穿越时空看见另一个世界的场景。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技能。随着年龄增长,这项技能掌握得越来越得心应手。我给它取了个名字,既然可以用灵魂窥探各个世界,那就叫“灵视”吧。这也算是阴阳眼的一种吧。理论上每个人都有这种潜能,但是要经过特殊训练。在医学上,这个属于精神类疾病,叫“联觉症”这种能力非常消耗精力,如果不会关闭,意志不坚定,人就会神经衰弱,或者发疯。尼采说过“当你注视着深渊时,深渊也注视着你”所以,拥有这种能力的我并不会肆无忌惮的去窥探各个世界。人对未知事物好奇,对方也一样会对你好奇。当邪恶的力量发现你的时候,灾祸也会随之降临。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我还是保持正常人的态度,不会用到这样的能力。不过,这件事既然影响到我的生活,就必须得寻找源头做个了断。闭上双眼,我用灵魂去感应,寻着那一抹红色。现实中的眼睛闭上后,灵魂能看得更深远。视线紧紧追随着空中那一抹如火焰般妖媚的红,穿过狭长幽暗的通道,直深入地底下那无底的深渊。我的灵魂也随之逐渐没入幽暗……在阴森沉闷的黑暗中,蜿蜒交错的枯干藤蔓如幽灵般逐渐浮现,它们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紧紧地依附在巨大的树干上,如蛇般缠绕盘结。古树宛如一座巍峨的城堡,屹立在大地之上,其雄伟壮观的程度,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电视画面里,都实属罕见。树木之间的夹缝中透露出忽明忽暗的幽幽绿光,是这个地底世界唯一的光源。须臾之间,一条似虬龙般粗壮奇异的藤蔓自地下幻境幽深处径直冲向天际。藤蔓冲破次元,袭上腰间将我紧紧缠绕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失重,我的灵魂一整个被它拖入深渊。一场混沌过后,我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被已经被藤蔓牢牢捆绑,吊到了半空中。我稳定心神环顾四周,盘根错节的树枝藤蔓交织而成,犹如一个超大树洞形成的巨大宫殿。宫殿四周有很多幽暗看不清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完了!它能直接把我的灵魂困在这场幻境领域里。若我在这里受伤或者死去,现实中的我恐怕也会成为植物人或者突然暴毙吧?不等我观察仔细,捆住我的藤蔓又开始极速往幽暗深处拖行。速度太快如迅雷之势,耳边皆是树叶攒动沙沙声。我被藤蔓卷在空中如同云霄飞车般的刺激,失重眩晕。终于忍不住在空中呕吐。随后像是到达目的地般,直接给我扔在地上。那诡藤在空中忽然一松,我便重重地侧身从三米高的半空中摔下来,半个身子都震麻了。,!腐叶像地毯般遮盖住整个地面,表面偶尔有凹凸不平的树根交错。还好有厚厚的枯叶垫底不至于重伤,却也疼的一时半会动不了。我缓了一下,检查身上疼痛之处。问题不大。还好没有骨折。稍作休息后,我慢慢坐起来观察周围环境。黑暗中的世界,从四面八方透射出幽幽绿光,这些光柱从遮天密布的树叶藤蔓中透进来。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这种幽暗之光,周围的一切显得阴森诡怖。早就知道不能随意窥探,这下被恶灵抓住了吧!我心里暗自懊悔。这怪物竟然能反向拘禁我的灵魂。没想到多年没有失误的我,这次遇到厉害的家伙。看这环境都是树木,应该是个木灵吧?也许是个藤蔓精怪?此时此地安静得可怕,只有树叶飒飒声和我的心跳声。它没有进一步伤害我,也没有再限制我的自由,似乎在幽暗深处,有一双眼睛窥视着我。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十分令人不爽,我理解不了它要干什么,拥有摄人魂魄的力量,为何又不肯出现。不能坐以待毙吧。我休息好了之后,就扶着如同墙壁一样的树干在这座迷宫里探路……每个灵体强大到一定程度,都拥有自己独特的领域。它们会布下结界,轻易不会被发现。修行者或者神明也难以捕捉到他们。并且他们能在自己的领域里,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将力量最大化。这木灵困了我大半个月,每天晚上睡着后,他都会拘禁我的灵魂,让我在这座树木迷宫里探路。给我都走迷糊了,有什么又不说出来,真愁人呐!我每踏出去一步身后就会被黑暗吞噬,整个迷宫是它的身体,无时无刻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强大的幽暗之气强压着我前行。有时候走慢了,会突然甩出一根细藤蔓抽在我身上。我顿时皮开肉绽,后背生疼……真可恶!我咬牙切齿地暗骂道。要是被我找到它的心脏,非要万箭穿心扎死它不可!!!虽然我比较弱,那总有办法制裁它吧。既然它不弄死我,我就得想办法弄死它。我调整心态,仔细感应它心脏位置,一步步朝它心脏走过去。现实中的白天,我买了一些书籍,学习研究如何破解迷宫。啊!~人类的书籍,好像对这种玄幻灵异的境地也无可奈何。每到夜幕降临,睡觉成了最痛苦的事。幻境里的我,不敢停下探索的脚步,常常累得气喘吁吁。每当我发现正确道路,它会马上移形换影关闭前方出口。脑子有病吗?玩我是吧?累了,不玩了,要死死吧!我失去信心瘫倒在地,装尸体。摆烂似的躺在树叶堆里闭目养神,就这样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清冷的气息将我唤醒。我一睁眼,一张精致甜美的脸出现在眼前。乌黑秀丽的长发慵懒的盘起,一身红衣古装如雾如幻,明眸朱唇,小脸白净。“你怎么不跑了?”她的声音甜美如清泉流淌。我一下子看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世界上有这么好看的人儿啊?她抬起纤纤玉手给我摘掉夹杂在我发间的枯叶。阴冷的气息从她手腕间透进我额头。这美人儿噗嗤一声笑了~“嘿!我见你兜兜转转好几日,今日怎么乏了?”“你是……?”我感到疑惑,自古红衣出恶鬼,但她的灵魂纯净没有半分恶意。她扶着我起身找了一块横倒在地上的树干坐下。“观你衣着甚是少见,你是奴家见过唯一没被瞬杀,反而想将其诛杀之人。”“什么?还有其他人吗?”“树冠之上挂满尸骸,它靠食人灵魂活着。”说着她便牵起我的手。细长冰凉的手指紧握住我的手,我随着她一起腾空飘起,穿透头顶上密布的枝叶……我勒个乖乖!!直到我们飘到树梢上,才发现巨大的树干上,挂满了人。那些人被藤蔓挽住脖颈,吊挂在枝头。面目看似安详没有痛苦的模样,实则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看这规模约有数千人……这场景令人汗毛颤栗!原来我先前一直在它根部走迷宫,竟不知头顶上方还有如此诡异的东西。我也就是做人做习惯了,根本意识不到还能起飞!忽然有个念头令我心惊胆寒地下意识后退。这树吃人,那这小姐姐怎么没事……“你……你怎……怎么没事?”我想她该不会是更大的boss吧?“不知……奴家亦不知它何故放过奴家。”小姐姐羞涩地摇摇头,然后给我一个甜美的微笑,对我说道:“你别怕,奴家不会害人”呃……我见她如此模样天真,确实不像会害人的样子。看她衣着发型像是宋朝对襟襦裙,这大红色式样又像是出嫁时才穿的婚服。,!我试着问她生前事,可惜一问三不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问她关于这木灵的事,她也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死去太久失忆了吧。那她为什么还存在呢?灵魂存在大部分是因为执念,如今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应该会灵魂消散呀。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找新的出路。她会飘在我身边与我聊天。我是不习惯用飘着行动,脚踏实地心里踏实一些,虽然很累。她会问一些关于我的事,每一个回答对她来说都新奇有趣。书上说流落荒岛常年不说话会丧失语言能力,我看她话痨的很!说话文绉绉的古香古色的感觉。有时候跟着我学会几个现代词会更兴奋。她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红衣女鬼,很活泼开朗的一个女孩子,她银铃般的笑声萦绕在我耳边,让这里的气氛不那么沉闷。这段时间,我徒手劈树,用牙咬用脚踹用身体撞,皆无济于事……小姐姐见状还笑的前俯后仰。“呵呵呵~你到底是如何进来的?不如想想试着原路返回?”“我不是被那棵怪树抓进来的吗?再说,我走了你又是孤单一人,舍得我走吗”我忽然有点心疼,她是那么开朗的人,却孤零零的在这里游荡百年。“…………”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不必为了奴家而留下。”我回头凝视着飘在身后的她。幽暗的绿光迷林下,一个红衣女鬼飘在身后,身上还散发出阵阵阴气。任谁看了都会吓得魂飞魄散。但此时的她,如此善解人意。“你是奴家有记忆以来的首位挚友,虽有不舍,但仍祝你得偿所愿。”她温柔的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这冰凉的手在此刻显得如此温暖。看着她的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我回想起,当初萦绕在我梦中困扰一年之久的红色魅影就是她这身红裙吧?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仔细琢磨她说的话。她说我是如何进来的?是灵视!对!我静下心来,再次尝试着用灵力穿过这层幻境,努力回想现实中自己的身体的位置。然而根本接收不到任何关于现实的信息。反复搜索也探寻不到。只得长叹一声,深感无奈。我又试着去感应关于这棵树的信息,包括它居住的环境,试着打破结界。体内充满灵气的那团小小的白光从我心头蔓延散开。流经整个脉络,挥发出来的白光将我包裹。此刻我整个人就像黑暗中的萤火虫一般。“你竟这般神奇?身体会发光?果然与众不同!”红衣姐姐见到我周身被纯白的灵光包裹,发出惊叹。“嗯!不常用到,你离远点,这些光会伤到你。”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灵力怎么使用,好像有时候可以驱邪,这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小姐姐。虽然无法打破结界,但是我隐约能感应到身体里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可以从这里随机传送不远处的另外的地方。反正肯定不是现实世界。不知道会去到哪里……我有一些犹豫,到底要不要用这种力量呢?天生自带技能但是不会用,也没有一个老师教,也没有什么武功秘籍什么的。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会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出现使用方法。考虑再三,我还是拜别了小姐姐。跟着脑子里突然闪出来的记忆,双手结印。一阵刺眼的白光从我胸口迸发出来,撕裂了黑暗。…………阳光刺破幽暗之境。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挂在一棵独木成林的大榕树的树干上。榕树生长在溪水旁。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溪水在鹅卵石上跳跃,水花四溅发出潺潺流水声。翠绿的树叶枝繁叶茂,树影婆娑,流光溢彩,还有小鸟叽叽喳喳穿行在密林里。好一个生机盎然碧波荡漾的人间仙境!与之前枯枝为枕腐叶为被的幽暗秘境截然相反。眼前的世界越来越具象化,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能感受到阳光洒在身上的微暖。从一个幻境到另一个幻境。我探寻摸索着周围的环境,此时身边的大树灵气逼人,外表却看上去与寻常大树无异。不像之前那个怪物巨大诡异。树干上的苔藓使我在爬下地面时脚下打滑行动艰难。本来就不擅长运动的我废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顺利着陆。有些疲乏的我,去小溪里洗了把脸。清凉的溪水一下子洗去了一身疲惫。休息了一会儿,我踩着鹅卵石趟着溪水往前走,兴致盎然地追着水里灵动的小鱼……低头追逐鱼儿的我,走着走着感觉眼前一黑,撞到了什么——后退两步抬眼一看,诶?是个人?“抱歉,小生失礼了!”温和有劲的青年音伴随着溪流声声出现。小溪中央。一位男子,身着粗布麻衣,半束长发垂落在肩头。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一身正气。,!“额……你好你好!”我讪讪道。能在这里出现,穿着这种古装的恐怕也不是活人吧……他低垂眼眸向我做了一个拱手礼,退到旁边给我让路。我从他身边走过,感觉气氛有点奇怪,有点熟悉的气息,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不与他搭话。可是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会梦见这里。我好像陷入了死循环,从那个幻境出来,又被困入这个幻境。也就是这里的环境好了许多,让我压力不是很大。但同样消耗精力。白天醒来后会特别疲倦。这是我做过最久的梦了,跟连续剧似的。梦了小半年。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再次入梦便一脚踹中那男人胸口,狠狠地将他踹倒在溪水里。“倒是吱一声呀!你们到底想干嘛!”我怒吼道。真是气煞我也,半年来没睡过一次安稳觉。男人踉跄爬起,惶恐地拱手作揖“小生不知,何故得罪姑娘?”我扶额苦笑“别演了,说吧,要干啥?找我干啥?”“姑娘何出此言?”那男人一直躬身拱手,还挺礼貌的。这恐怕又是一个失忆症患者。我白了他一眼,招呼他先坐在岸边。每日见他泡在水里,脚都要泡烂了吧?“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他回答道奇怪,我怎么只能看见他嘴巴动,听不见声音?反复问了多遍,发现都是这样什么都听不见。算了,继续问他。“除了我你还见过别人吗?”“小生自投湖以来,第一次见生人便是姑娘你了”“啊?你是在湖里自杀的?那怎么到这来了?”我们脚下这溪水浅的不到小腿肚子,这能淹死人?“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这小溪原本便是河流。”男人解释道。“那你也一直都是一个人?见到我,不奇怪吗?你怎么不和我搭话?”这人真沉得住气,如果我是他,一个人孤独这么久,我也会像红衣小姐姐那样逮住个人不停的聊。“君子非礼勿言。”男人说。钢铁直男吧。我有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见他浑身湿漉漉的,我找来一些干柴,想给他拧干衣服生火给他烤一下。示意他脱衣服,他还躲躲闪闪。好像我稀得看似的。奥~一般不近女色的,不是x无能就是心有所属了。挺好一大小伙。莫不是殉情死的?我专注得钻木取火,手搓烂了半天燃不起来,气的把那几根枯树枝全甩进小溪里。问他道:“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她好看吗?”男人笑而不语。良久他才开口,说了关于他的故事。别看他衣衫褴褛,原来他也是一博览群书的官家少爷。生前与一商贾世家的小姐情投意合,那个年代士农工商,商人富庶却是最低等。少爷家族长辈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坚决反对阻止他俩来往。他们约定好午夜时分在榕树下私奔,可偏偏当晚他被父母发现,将他锁在房中。那商家小姐以为他失约,伤心欲绝万之下,当晚便穿着准备好的红嫁衣,吊死在树上。次日得知消息的少爷肝肠寸断,三日不进水米。家中小厮看不过去,偷偷与少爷换了衣服,打开门锁放他出去。少爷越想越悲戚,一路踉跄如同行尸走肉。途经河边想起昔日与心上人游湖泛舟,触景伤情。万念俱灰一下就此跳入河水中结束了生命。听他说完他的故事后,我便明白了。他是那个少爷,树底下的小姐姐就是他的心上人。可是同样是鬼的两个人,居然身处两个境地互相见不着面。也许这就是对自杀之人的惩罚吧。他们竟然如此相爱,执念至深无法轮回。“跟着我”我抓着他的衣袖,牵着他起身。我将遇到小姐姐的事都告诉他了。男人从先前的目光呆滞到满眼含泪激动的跟在我身后生怕晚了就再也见不着他心爱之人。我用灵力寻找红衣姐姐的位置,在空中单手结印开了一扇次元之门。那扇门还没完全显现出来,男人迫不及待地冲上前。砰!的一下。身后的男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出去老远。从空中落到水里。重重的砸在水面上溅起一阵水花。他不信邪反复多次的冲过来,又被反复多次的弹开。像个发条机器人一样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我明白了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抓紧我别松手”我牵着他的手,再次施展我的“萤火虫之术”。一团白色的小光球,从我胸口扩散出来,将我们俩包裹住。这次我和他一起成功穿过这扇次元之门。我和男人穿梭回幽暗的密林里。就在我之前离开的地方。红衣小姐姐还在我先前坐着的枯木上,把玩着我无聊时用树叶折的小船。,!然后就是特别苦情剧的戏码。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红衣姐姐的背影。鼓舞了勇气轻声呼唤。“…………”我听不见他说话,只能看到嘴巴动听不见名字。甚至嘴型都看不清。小姐姐听见男人的声音,错愕的起身飘过来。“…………你终于来了”还是像加密一样,我听不见,被屏蔽的那段应该是名字。他们相拥而泣,互诉衷肠,说了好多好多肉麻的话,我在旁边像个电灯泡,灯塔似的。情深不寿,果然爱情使人疯狂。就算死了百年忘记一切,也不能忘记爱人。我尴尬的转身,不去看他们,这种场合看得我有点嫉妒。“咒言师!”一个苍劲空灵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那俩人好像听不见,没有半点反应。“木灵?”我用意识回应他。“感激你达成他们的心愿。”“是你召我来的?”我想这对情侣天性善良,比我还不懂。应该没能力召唤我。“想不到失去能力的咒言师,灵力依旧不俗。”诶?他在说什么?什么咒言师。无缘无故给我拉到异世界还给我安排个身份牌?“咒言师与生俱来的灵力。除了依托语言或文字。原生灵力亦能打破结界,穿行时空。千年来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只可惜……”他在我脑子里叹息着“可惜什么?”听起来有点意思。“遗憾的是,在你年少无知之时,被幽冥之魂夺去咒言能力,致使你再也无法看见或听见灵界之名。不过,原生灵力仍得以保留。”他说的灵界之名,是亡灵妖怪的名字吗?难怪我的幽灵小伙伴们从来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原来是害怕我吗?这和宫崎骏的电影有点像诶,这么炫酷吗?“这么罕见吗?上一个咒言师是谁?男的女的?”哦我听过各种版本的灵媒,这种还是第一次听说。“……上一个也是你,三千年前。男身”“…………”我尴尬得脚趾抠地,他在说什么东西?中二病吗?“哦,合着你在这待了三千年,吃那么多人!撮合这小两口的本事都没有啊?”红衣小姐姐和男人了却心愿,执手飘到我身前。小姐姐俯身摸摸我的头,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说着一些温柔感谢的话,向我和大树挥泪告别。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好不感慨!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咳咳!有些规则不能打破”大树这次没有用意念交流了。他的声音洪亮爽朗,并不一棵苍老的大树,像一个中年男人。“规则?规则是不允许你帮助他们吗?那你把我拉进来不是犯规吗?我好好一个大活人,差点被整成精神病,晚上睡不好白日里都萎靡不振”“是你自己答应的。你想想,在你很小的时候她就找过你。那时候你胆小害怕,你接过她递给你的红绸,吓得哇哇大哭。你若不应,他人无法召你进来。”我脑子难受,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好像确有此事。很小很小的时候,梦见红衣女鬼只顾着跑,恐惧到无法沟通。“接过信物即意味着接受委托。你收下她给的红绸之时,就已与她结下缘分。”“嗯……算了,那你说你认识三千年前的我?那时候的我是怎么样的…………”话还没说完,忽然眼睛睁开,回到现实。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思绪回望寻找关于这棵树的一切,皆是一片虚无。我体内的灵力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万物皆有法则”我耳边响起这句话,他最后就说了这几个字。没头没尾,搞不懂这些幽灵们的心态。后来阿锦很:()言灵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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