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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时候可别死撑,不行了就马上停下来。”魏旭这神态,仿佛许之望已经站在了跑道上一样。“魏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许之望故意闪过一抹不耐烦。“不说了还不行吗?”许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看了看魏旭的饭菜,已经见底。“吃饱没有?”魏旭点点头,许之望起身,“走吧,下午还得上课。”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学业外,还得兼顾校运会的比赛。现在只要有空,就得奔赴操场训练校运会项目。许之望还好,她晚上有跑步的习惯,所以平时同学们训练的时候,她持有特权,可以留在教室看她喜欢的书籍。然而,魏旭就不同了,他参加的项目是跳高。平时接触机会少,现在只能努力地临时抱佛脚,希望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迅速走上正轨。幸运的是,魏旭天赋好,努力起来省了不少气力。正应了爱迪生的那句话:“天才就是1的天分加上99的汗水。”刚好,魏旭拥有1的天分,幸运之至。除了许之望压力比较小外,还有一个人,压力几乎为零,那就是赖子乐。他意料之中地代表班级参加游泳项目,而游泳,对他而言,犹如如鱼得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别在即,赖子乐的不要脸越发明显。当许之望留下来训练的时候,他也会跟着留下来。可他留下来不是训练游泳,而是陪许之望一起跑步。有好几次,他都被魏旭凶狠的眼神赶走,今晚好不容易逮到可以陪跑的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望望,我陪你一起跑。”许之望正在跑步,身侧突然跑来一人,还不等她侧目看,先闻其声了。许之望有时候真的佩服赖子乐,果真是,只要足够不要脸,谁能奈他何?“跑可以,请别喊我望望。”我嫌恶心。许之望念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并未说出过分的话,可脸上的嫌弃粒粒分明。操场是学校的,她总不能不让同学们跑步。至于这个不是人人都可以呼唤的昵称,许之望还是希望,赖子乐能够有些自知自明。然而,昭然若揭,他恬不知耻,毫无自知能力。赖子乐不以为然,为什么大家都可以喊,就他不能?“同学们都这样喊。”许之望慢慢地停下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赖子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什么?”赖子乐并未停下脚步,而是选择在原地踏步。“随便你。”许之望无语地说完,抬脚离去。反正不用过多久,赖子乐就走了,喊就喊吧,只要他能挺过了魏旭这关。不知道为什么,魏旭对赖子乐的恶意犹如干柴烈火般,只要有一点儿火苗,他便能燃起熊熊火焰。或许是可知的,许之望知道,魏旭是一个护短的人。只要有人伤害过他在乎的人,他能够记那个人一辈子,时不时的还能给那个人的餐桌上一盘提前配好调料的“黄连”。没有足够的诚意,都不能轻易地改变魏旭对一个人的看法。此刻不远处的陆城南正在丢实心球,他看到了这一幕,刚想放下手中的球体,走向许之望。不曾料想,有人比他更快一步。魏旭来了。“赖子乐,你这脸皮,偷长城的吧?”魏旭一上来就讽刺,还不忘跑到许之望与赖子乐之间,硬生生地把赖子乐挤到了一旁。“魏……”“欸,先别急着反驳,先听我讲完。”魏旭毫不留情地打断赖子乐。在谈话的同时,魏旭放慢了脚步,他拉住赖子乐,也不让他继续前进。许之望知道魏旭的意图,当即放开了步伐,往前飞奔而去。当只剩下赖子乐与魏旭的时候,魏旭幽幽地问,“你说,这河里游的,跟地上走的,怎么就能走到一块儿呢?”赖子乐也不蠢,知道魏旭在含沙射影什么。无非是在比喻他和许之望,叫他别痴心妄想。“这不是有两栖动物嘛。”飞鸟与鱼不能相恋?谁说的?那是因为鸟太笨,鱼也不愿全力以赴。但凡有一方能够不顾一切地奔向对方,就不存在飞鸟与鱼的故事,就应该是另外一个故事——鸳鸯齐飞。“那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魏旭略俯视,眼神里有不容抗拒的威慑力。赖子乐可不怕,他接下挑战。“这还用说吗?这就叫奋不顾身。”“不,这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魏旭凑近赖子乐,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随后拍了拍赖子乐的肩膀,把一脸铁青的赖子乐留在原地。魏旭朝许之望的方向飞奔而去。“刚去哪了?”许之望看到魏旭,随口一问。“爸妈来电话了,梁老师叫我去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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