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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这么着急回护,冯骥羽觉得稀罕,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夏赊雨来,看着倒是个好孩子,五官端正,姿态也谦卑,他和缓了语气:“这位小朋友贵姓啊?”夏赊雨知道自己这张脸经常给人一种大学刚毕业的错觉,加上面前是位高龄老人,称自己一声小朋友倒也合情合理,于是也未分辩,只是答道:“免贵姓夏,名赊雨。”“夏赊雨。”冯骥羽跟着重复了一遍,“身没南荒雨露赊,朱门空锁旧繁华。倒是个有意境的名字。”这么冷门的古诗也能信口拈来,夏赊雨不禁暗忖这位冯先生的博学,还未来得及赞叹,又见冯骥羽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傅苔岑的肩:“比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小伙子,名字雅致太多。”“……”立刻接收到夏赊雨投来的质询目光,傅苔岑也慌了会神,心想几年前跟谁一起来的,自己都有点记不清,偏这小老头记性还好得不得了。“好啦好啦,别站着说话了。”冯骥羽笑着对一旁的陈姨安排道,“上点茶点,我们去茶室坐一会儿。”去茶室的路上经过一个很长的走廊,这道走廊的布光非常专业,简直像一个精心打造的画廊,但有趣的是,墙上悬挂的并非是什么价值不菲的绘画作品,而是素笔勾勒的制作景泰蓝的工艺流程图,制胎、掐丝、点蓝、烧蓝、磨光、镀金,每一个步骤之下又是千锤百打,最终成形。陈姨领着吩咐和冯骥羽、冯也荞走在前面,傅苔岑和夏赊雨则并肩缓步跟在后面。夏赊雨对墙上的挂画非常感兴趣,因为到底在文化圈的缘故,古玩字画他本来就有所涉猎,但很多东西是从何而来,这里面的技法有几多精湛其实并未深入了解,此时方体会到博大精深。傅苔岑凑过去讲:“你对这个有兴趣?我老家那倒也有一个类似的博物馆。”夏赊雨收回目光,抿着嘴唇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压低声音问道:“上次你和谁一起来的?”傅苔岑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不由得笑了起来,也微微低头迁就小声回答:“你很在意?”夏赊雨懒得看他嬉皮笑脸的,面无表情道:“怕你谈一个就带来给冯先生看一个,如果是这样,我还是不凑这个热闹了,怕冯先生这里挤不下。”傅苔岑环顾四周,故作惊讶:“三百平还挤不下?”夏赊雨想,就傅苔岑这出挑的身材样貌和风流气质,“呵,五百平都挤不下。”傅苔岑闻言笑意扩大,垂着手臂边走边偷偷勾夏赊雨的手指。“上次跟我来的是一个远房表侄,他叔叔托我带他在新疆看一看,就顺路过来。”夏赊雨不信,背着手腕不让人碰:“那你说他叫什么名字?”他倒要看看这个名字能有多不好听。“也还好……”傅苔岑好不容易从后面捉住人乱动的手,“叫郝潇洒。”这下不挣了,又问一遍,“叫什么?”“赤耳郝,形容一个人很潇洒的潇洒。”“……”这人得有多潇洒。
傅苔岑很客观地评价:“长得其实不太潇洒,但孩子是好孩子。”此时的夏赊雨已经完全信了,只着急把手抽回来,怕冯先生突然回头。现在并非工作场合,他倒不是怕别的,只是担心以冯先生的一把年纪,恐怕很难接受同性恋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实在有伤风化。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夏赊雨一句“你先放手”都还没说完,冯骥羽突然笑意盈盈地回过头,视线在两人堪堪分离的双手之间短暂停留,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看清,只是再自然不过地邀请道:“进来坐,你们要喝什么茶?”夏赊雨局促地和傅苔岑对视一眼,答道:“都可以。”冯骥羽问道:“那碧螺春好不好?前几天朋友刚寄来的春茶。”茶室由青色竹篾的卷帘隔开,半铺了榻榻米,背景墙悬挂着一幅巨大的书法作品,上用泼墨手法写了一个俊逸的“道”字,边柜上陈列着颇具匠心的插花作品以及大大小小的茶罐。冯骥羽取了一罐离茶桌最近的,走到二人的对面坐下,冯也荞则坐在侧边,伸手取茶点吃。这时候傅苔岑从夏赊雨那里接过锦盒,呈给冯骥羽道:“给您带的。我父亲之前跟您电话里提过,三个月前得的好玉,给您制了支笔,光拣毫就花了一个月。”冯骥羽接过来,打开锦盒看,很是欣喜:“笔是好笔,可惜我没你和你父亲的一手好字,光有好笔,亏待它了。”夏赊雨辨认出背后那幅大字的落款印章,诚心赞道:“您太谦虚,您提写的这个‘道’字,走之旁延宕出的笔势明明就很有神韵。”这幅字既然悬挂在这,自然是主人的得意之作,而夏赊雨的这番夸赞并不虚无缥缈,恰能夸到实处,看冯骥羽的表情,显然非常合他的心意,茶桌上的水壶已经在加热,水沸腾得很快,不时往上鼓动着气泡,茶叶舀进骨瓷茶盏中,冯骥羽温过杯,正要提壶斟水,傅苔岑抬手拦下:“我来吧,不能还劳您动手。”冯骥羽欣然递予:“差点忘了,好久没见到你的手艺。”夏赊雨还在想能是什么手艺,只见傅苔岑盘起一条腿来凑近茶桌,另一条腿屈膝而坐,膝盖支着手腕倾壶斟水,热气腾腾的茶碗中茶叶立刻随着旋涡漂浮旋转起来。修长指尖轻轻巧巧提溜着碗盖顺着碗沿走一圈,是刮沫,继而沿着内腰线再走两圈,叫搓茶。茶水接近一百摄氏度高温,傅苔岑指节分明,动静随意,丝毫没有被烫到跳脚的失态,宽松的棉麻白衬衣配合着随性的动作,显得极为松弛,赏心悦目。就在夏赊雨眼花缭乱之际,傅苔岑摇转茶碗倒掉碗沿多余的茶汤,新茶甘香的气息一瞬间炸开,湿润地在鼻腔中萦绕,此时茶汤入海,傅苔岑将碗托倒置,翻转盖碗让碗底朝上,随后取走碗身,展示残留在盖上的茗叶,最后再将碗与托摆正,是为归一。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让人啧啧称奇。都不穿衣服老爷子嘴是真毒,冯也荞噗嗤一声笑出来,一口茶没含住,慌忙背过身找到纸巾揩干净了。夏赊雨见状也尴尬到不行,哪里还敢造次,立刻就要松手,却被傅苔岑十指交扣住,握实了,对二人的关系完全默认。夏赊雨心里莫名稳了稳,傅苔岑不动声色,借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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