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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民宿时老板娘并不在,只留了两盏昏黄的灯。置身昏暗的前厅,仿佛有人在灯光以外的暗处观察我们。那股被人窥探的感觉让我从头凉到脚。光头一如既往地神经大条,搓搓胳膊说道:“山里的房子嘛,就是凉快!”反倒是陈小花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在陈志怀里一个劲儿折腾。“收拾行李吧,咱们清晨就走。”现在是旅游旺季,订房比登天还难,临时走也不现实,毕竟我也拿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光头开始检查设备,顺手打开了前一天无人机拍摄的录像。陈志折腾了两天心情好了不少,看见自己躺在马背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跟我们一起咧嘴大笑。后半程光头跑去追陈志了,无心驾驶无人机,镜头开始乱飘。景区划分外的野山高低错落,林木葱郁,一眼望不到边际。“倒回去一下,那是什么?”我眼尖,在一扫而过的镜头中,我看到一抹异样的红色。要知道这里的山都是看不完的绿,哪儿来的红色,还是在树上。总不能是火烈鸟吧?光头开始回退录像。“停,就这儿。”要说这些设备算是我俩的半副家当了,花了整三个月的利润拿下,我俩连空调都不舍得开。但是这钱花的真值啊,光头一边放大一边说:“这什么?一只大红鸟?”我们三个凑在屏幕前。随着镜头的拉近,再也发不出任何谈笑声,房间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这特么……是个人吧?”光头的声音有些颤抖。画面中,并不是什么火烈鸟,而是一个裹着红布的骷髅。说是骷髅也不准确,应该算是干尸,体型不大。画面放大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怎么清晰了,只能依稀看到干尸脸上有两个黝黑的空洞,头顶还依稀有些头发。应该是个女生。“这是哪里?”突然,一声尖利的女声从我们身后传来。这一嗓子在寂静的房间里乍然响起,吓得我们几个差点儿尿出来,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大姐,你先别管人家在哪儿,你为什么在这儿啊?”光头的声音还有点打颤。要说这一嗓子已经够吓人了,我们回头一看,好家伙还有更吓人的。老板娘平时就面色惨白,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眼底布满血丝。此时她眼睛瞪得溜圆,还含着眼泪。真是比鬼还像鬼。一般人情绪激动是青筋暴起,老板娘是紫筋暴起,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诡异。老板娘得不到我们的回答,急躁得一把抢过无人机,双眼死死盯着屏幕,几滴泪水就那么滴在屏幕上。她这失态的样子与昨天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她突然抬头,又把我们几个吓了一跳,陈志眼镜都掉在了鼻尖上。“十万,我给你们十万,把她带给我。”光头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认识她?你要那玩意儿干啥啊?熬中药啊?”老板娘神色几近癫狂得喊道:“这个你不要管,我找了她好多年,好多年!”我没说话,但事实上我已经心动了。我因为创业负债几十个w,光头也让人坑走几乎全部家当。这个节骨眼儿,我做梦都想钱来的快一点儿。看我有点儿动摇,光头给了我一拐子。他小声跟我嘀咕:“兄弟你可别犯浑啊,这赚的可是死人的钱,而且,好像不是一般的死人。”他瞄了眼不人不鬼的老板娘,意有所指。我也压着嗓子说:“死人的钱怎么了?活人的钱就好吗?我要不是为了赚活人的钱,也不至于欠一钩子债,你的钱不是让活人坑走的?再说了,买好装备爬个树的事儿,怕个球把子,警察问就说看错了,摘都摘了难道还要挂回去?老子要钱,你要不要!”眼瞅光头有点动摇,一直紧盯着我们的老板娘只说了三个字。“二十万!”光头瞬间立正:“干!这都不干那真是给脸不要脸了!老板娘你放心,树上那位嘛,头发都不少的给你带回来的呢。”陈志懵了:“啊?你们切摘干尸,那我咋个办哟!”我们对陈志再没有了往常的谄媚,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该玩儿玩儿你的,到时候你媳妇结的钱我分你七成。”第二天一早我就光头跑到富蕴县里采购,一路上他和我絮絮叨叨:“兄弟,你说她干嘛找咱俩啊,有这个钱谁不给她干?”我也思索了一下。“看样子她不是本地人,在这种民族聚居地,外来人被排外很正常,而且,钱在咱们眼里更值钱。”这里爬树的工具不多,我们只买到了爬树爪和爬树锤、两副脚扣,外加安全带、安全绳还有一些登山装备。为了以防万一还从阿布老哥手里买了一把宰羊刀防身。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虽然近几年没怎么听说附近有野兽伤人,就当有个心理安慰也好。我们回到民宿已经是下午了,太阳的枪口直指脑门儿,收拾好家伙事儿,当即就准备直奔野山。“朋友们,我也要切,反正我也不晓得做啥子,还不如跟到你们要安逸些。”我刚上车,陈志就背着陈小花边说边爬上了我们的车。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来看热闹可以,先说好啊,这个可不分钱。”陈志倒是不在乎这个。“不分不分,我就是来凑哈热闹,从小到大没这么刺激过。”一路上他兴致勃勃,像只没出过门的狗。“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嘞氢弹原料就是可可托海三号矿脉挖出来嘞,真嘞没想到有一天我能来这儿,还是干这么一件事情。”光头大笑几声说:“兄弟,咱们嘛,运气好了捡它几块宝石回去也行呢,这样嘛,我俩上树干活儿,你在下边挖挖石头咋样?”陈志一听两眼放光。我忍不住嗤笑一声:“你真信他的屁话,这趟线我跑了好几年了,按老哈萨的说法,这地方当年就差让老毛子翻个底朝天,现在哪儿还有值钱的东西让咱们挖。”陈志也不气馁。“莫得事,捡不到宝石捡两块和田玉也要得噻。”我回头看着他问道:“你猜它为什么叫和田玉。”陈志一副你不懂的样子。“不不不,此和田玉非彼和田玉,你说的和田玉是产自新疆和田嘞个……”后面他说什么我都没怎么听,因为我们刚刚路过那晚捡到陈小花的地段。夜晚形如鬼魅的荒石山在白天一览无余,看起来没有一丁点儿可怖之处,但那晚那颗硕大的头颅还是让我心有余悸,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感。陈小花适时的咩了一声,我皱眉回头问陈志:“你把它带来干嘛?送外卖啊?”陈志皱着一张脸苦哈哈地说:“大哥,你难道不觉得民宿那位比山里头那个还吓人嗦?我怕把我儿子留到那儿,等我们回去只剩两个胡辣羊蹄咯。”光头砸吧砸吧嘴,挤眉弄眼地说:“别说诶,还真是他说得这么回事儿。”说完他开始扭着脖子哼哼:“胡辣羊蹄嘛,十块一个。”我不想再理他们,闭眼窝在座椅里,我个子高,缩在副驾驶像个蜷缩的螳螂。一路上除了这两个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其他的还算顺利。感觉离得不远了,我们暂时停在路边休整一下。“再往前可就不好走了,咱们先找找位置。”光头说完拿出无人机,开始调试。我环视四周,连绵的群山一望无际,站的远了只能看到黑绿的一边,凑近才能看出,黑色的地方全是密集的参天大树。很难想象我们竟然在这无边的群山中意外拍到那个女孩的尸骨。这会不会是天意,是老天爷给我们一个翻身的机会?:()阿勒泰恐怖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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