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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爸朝陈路循笑笑,说:“我也这么想。只要我老满活着一天,我就要让我女儿不必担心任何事情。我要守护她,护她一生幸福安然,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永远做一个阳光灿烂的姑娘。”
后来,陈路循回忆起这一段,他总是会惊叹于满爸此时的英姿挺拔。太阳已经完全掉落到地平线以下,天色还未彻底暗沉,满爸站在阳台上,目光坚定,笑容亲和。那是一个父亲最直白却也是最深沉的爱。
晚上关灯睡觉后,韩燕华躺在被子里,脑海里想着陈路循这个人。“哎,老满,”韩燕华睁开眼睛,盯着黑暗,“这个陈路循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是做什么的?”
满爸朦朦胧胧地就要睡着了,被韩燕华这么一喊,睡意倏然散了不少。“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是做什么的跟我们又没有太大关系,我也没有问人家。”
“你竟然连他是做什么的都没有问清楚!”韩燕华对满爸的不靠谱极度不满,她分析起来:“晚饭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他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是百丽翡达,传统手工制作的世界名表。如果这块表是真的,那他肯定不是普通人。他带来的那两盒巧克力是techer巧克力,我在我那个嫁给了富二代的小姐妹的婚礼清单上看到过,四百多美金一磅。据说中国大陆还没有店面。还有那瓶红酒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是法国波尔多圣埃米利永列级庄的酒……”
“你什么时候关注起这些东西来了?”
韩燕华完全忽视了满爸这句毫不重要的问题,问道:“他开的是什么车,你有没有注意过?”
“大半夜的,不睡觉想这些干什么?人家开什么车,戴什么表,跟你哪来一点关系?快睡吧睡吧。”说完,满爸翻了个身。昨天在游乐场第一眼看清楚陈路循的时候,满爸就看出来他气度不凡,只要他品行好,满满跟他一起玩满爸就放心,其他的有什么好管的。
韩燕华还在嘀咕着:“我这不是为满满好吗?她怎么会认识这样子的人,万一对方有什么企图怎么办……”
夜色静谧,另一房间里的满满酣然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满满的继母和迪迪都不是反面角色哦-o-
看过我上篇文的小天使应该会发现,其实我的文里一般不会有坏人哦-o-
少年(一)
每天放学后在艺园度过的一个多钟头,是满满一天中最愉快的时光,她与陈路循拼图下棋抓沙包。满满总在下五子棋的时候显露出她的无赖本性。陈路循偶尔会不许她耍赖,这时候满满叉腰一瞪他,陈路循就只能乖乖缴械投降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寒假,满满为了能继续跟陈路循“厮混”,毅然而然地报了围棋班。陈路循知道满满报了围棋班后,抱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满满,你下围棋可不能像下五子棋那样哦。下围棋要有棋品,落子无悔。”自然而然的,满满并没有去围棋班学习围棋,但是她确确实实在寒假里学了十几天的围棋——陈路循教她的。
十几天后,满满已经能下围棋了。虽然她的围棋下得很臭,但是好歹秉持了“落子无悔”的基本原则。在除夕前两天,陈路循告诉满满,他要陪妈妈过年去了。而除夕前两天也恰好是艺园这一农历年最后的开园日子了。
满满问陈路循:“papi,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陈路循料想到了那边,自己也不会待多久。于是他就信誓旦旦地告诉满满:“在满满下个学期开学之前,papi一定回来了。给满满带礼物哦,所以我们满满过年要乖一点。要听爸爸的话,不要胡闹。”
然而,陈路循一去大半年,回国之时已是入秋的九月。陈路循给满满带了两套梦幻芭比娃娃,但是他打满爸的手机号,女声提示是空号。陈路循到满家门前按响门铃,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翌日,他去艺园,也没有碰见满满,只好在芭蕾舞练功房外头等穆岚下课。
穆岚走出来见到他,颇有几分意外。“陈路循?”
他这才从穆岚那里听说,满满转学了,不在艺园旁边的那所小学念书了。穆岚诧异道:“你竟然不知道?”她说:“满满的爸爸过世了,在四月七号市的那场地震中。”
甫一听说满爸过世了,陈路循不觉一愣。他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
陈路循请穆岚喝咖啡,询问具体情况和满满的状况。穆岚也伤感于满爸的过世,正哀悼着,听到陈路循问她,喝了口咖啡润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满满忽然不来艺园上围棋课了,一开始我们也没有注意,以为这孩子又起了野性。后来有与满满相识的小朋友问我,满满的爸爸是不是死了。我吓了一大跳,在孩子中一打听,才知道有这事。”
“为什么要转学?”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满满妈妈的工作原因。”
陈路循当天晚上又去了满满之前住的小区,按了门铃,依旧无人开门。于是,陈路循按响了对面那家的门铃。那家的女主人知道他是来找满满一家后,先是说了噼里啪啦一大通,并且表达了对老满的哀痛,然后才回答陈路循问的满满哪里去了的问题:“老满他老婆带着两个孩子回城西的娘家了,这里租了出去。就是前天租出去的,满满妈妈带人来看房的时候我还遇到了,唉……真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的呀……”她瞧了瞧对面紧闭的防盗门,猜测道:“租的那家人大概还没有住进来。”
不久,陈氏内部又一次发生内斗,陈路循疲于与叔伯等人周旋,待到风波平定,又是一年年末时。他很少再出现在艺园。那间充满了回忆的休息室,因为有了满满的曾在而减轻了他的痛楚,因为有了满满的不在而增加了他的寂寞。
一座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陈路循直觉他再也不会遇到满满。他成为了这个小女孩年少记忆中的一个过客,而她于他,亦是如此。然而五年后,陈路循与满满重逢于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口,并且因为这一次的重逢,开始了一段难以了断的故事。
因为在赶一项本年度最重大的项目,陈路循与负责该项目的小组成员周日加班加点商讨方案。到了三点半后,大家初拟了一套方案,加上之前的三套方案,一共有了四套备选。“快四点了,今天辛苦大家腾出休息日来。今天就到这里罢。”陈路循下了大赦。他心情不错,便步行去不远处的商场买菜。
七月阳光酷烈,暑气浓重。高大的香樟树和高耸的大楼给商场门口送来了一片荫庇,人流不止,行人大多脚步匆匆。发传单的女孩子一个转身,看到了熟悉的面容,怯怯地出声喊道:“papi?”五年不见了,满满不确定这是不是陈路循。
陈路循看着走过来的秀气的女孩子,他也不确定,略带讶异地反问:“满满?”眼前明眸皓齿的女孩子,与他印象里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犹有几分相像。
“真的是你啊,看来我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满满站在他面前,微微一笑。十五岁的女孩子就像是初开的百合花,明媚动人。满满抬起手腕看了看卡通手表,笑道:“还有三分钟就四点了,差不多了。”
陈路循看着她手里的一叠厚厚的快餐店传单,“你这是在做兼职吗?”
“嗯,暑假闲在家里也没事做,不如出来赚点零花钱。是到四点的,现在就可以撤了。”满满扬扬手里的传单,笑容清浅:“如果你不是很忙的话,劳烦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店里把传单放下,回来请你喝奶茶。”
奶茶店里陈路循要了一杯拿铁,满满要了一杯原味奶茶。陈路循掏出钱包付账的时候,满满拦着他,非要她付。满满付完后,两个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你不是搬到城西去了吗,怎么会又在城南了?还是说,什么时候搬回来的?”陈路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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