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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茗打断道:“你后来不是也派人追杀我,扯平了。”
宿南烛改口道:“是你主动招惹我!”
连星茗道:“我当初接近你是为了鬼玉,若你心有不甘,”他刚想说大不了将鬼玉还给你,余光瞥到白羿,
又觉得不能还,索性道:“靠肉身强行接我师兄几招,你已是强弩之末,强撑体面罢了。可即便如此想杀你,我与师兄恐怕也会因为这些毒雾去掉半条命,甚至可能落下病根。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想活了。要不这样,你继续当我死了,像从前那样找个替身替了我。”
“……”
宿南烛简直要气笑出声。
连摇光这张脸有多漂亮,说出来的话就有多气人,他从前是找替身,疯了一般寻找慰藉。可当事人让他找替身,这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宿南烛瞥向冷峻一张脸的傅寄秋,缓声问:“连摇光,你会让傅寄秋找替身吗?”
傅寄秋也看了过来。
连星茗顶着两边的视线,寻常人可能压力巨大要胡言乱语了,可他思维逻辑仍旧清晰,哂然一笑道:“问这个问题之前,你不妨先想一想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究竟是谁找过替身。同样的话我对你说,是因为知道你能做得出来,而对他说,是在侮辱他。”
宿南烛脸色僵硬。
连星茗第一时间没有去看傅寄秋,而是目光平和盯着宿南烛,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与你说这么多吗?”
“……为何?”
“就像我知道师兄不可能去找替身一样,年少时有很多人心悦他,但他无论是心理还是行为都从未有过半分僭越,从不让旁人误解。他并不是为了我才洁身累行,师兄本身就是这样美好的人,他的感情里融不进一粒沙子。”连星茗才将眸子转向傅寄秋,抿唇道:“可我并不美好,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揉了好些粒沙子进来,我的态度摇摆不定混乱不堪,仿若处处留情。”
傅寄秋眼神微动,似乎想说话。
连星茗轻轻摇头制止,继续道:“我肯说这么多,废了好多口舌,是因为我也想给他安全感。以前办不到,现在我想拿出我的态度给他看。”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宿南烛听明白了,仰头大笑数声,笑声止住时眼眶都红了,颤声道:“所以,你觉得我的感情是你口中的‘沙子’,你为了让他有安全感,与我划清界限。”
连星茗坦荡点头:“是。”
宿南烛:“……”
宿南烛没有说可与不可,甚至都没有像从前那般留下一句虚势之言,背影几近是踉跄逃离。显然他也意识到,连星茗这一次是认真的。
谁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想通,还是依旧偏执地要不死不休。
拉扯这么久,天黑得很快,几乎是金乌下沉的那一瞬间,白羿便双目无神转过身,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跑去——
“白羿?!”连星茗喊了一声。
寒荷拦住连星茗,塞过来一枚传讯书简道:“不必紧张,白将军去的方向是连云城,应当重回了连云城外那片密林之中。傅仙长有伤,你替他疗伤罢。我去追,追到了将位置告知你们。”
寒荷方才全程没讲一句话,在一旁尴尬吃完了整个大瓜。
其实三个人去追也行,但她认为两名师侄现
在最需要的是独处空间,所以……
她压低声线,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来自于长辈的小小建议,“摇光,师叔其实有外务在身,不能再耽搁了。嗯,我的意思是……”
对上寒荷的眼神,连星茗才后知后觉不好意思,勉强撑着张波澜不惊的漂亮脸蛋,道:“师叔有话直说吧。”
寒荷回头看了眼傅寄秋,转回来掩唇施法遮盖声音,叮嘱道:“你二人处理好伤口便速速找我,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寒荷干咳一声,清寒面孔浮现一抹红,声音压得细若蚊嗡,“过夜。”
连星茗:“…………”
普普通通的两个字,被寒荷念出来仿若百转千回,诱导人不由自主无限遐想。
光是听着,都叫人竟有些心惊肉跳。
“师叔并非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气氛正好,又要脱衣疗伤,嗯……师叔确实是有事在身,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否则断然不会如此冒犯你二人……”寒荷发觉越描越黑,颇为懊悔,局促拍了拍连星茗的肩膀,转身追白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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