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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氏这一通打岔,话题渐渐被引到了如何教养儿女之上了。不少老夫人、少奶奶都忧心忡忡,近来上京城中靡靡之风尤奢,竟流行起了斗鸡,不少王公子弟一掷千金只为购得一只羽毛上等凶悍威武的公鸡,更有甚者还开设赌局,赔率高得骇人听闻。然时局动荡,那些家中有出息的大人不是在朝中就是在军中,根本无暇顾及家中这些纨绔子弟,女眷开口劝解,往往听得进去的十有一二便算好的了,更多的人则如薪火义无反顾地投向这诡热的斗鸡之戏中,将这摊子烧得更为火热,连带着许多平民家的儿女都趋之若鹜涌向瓦当勾栏。
华滟在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还时不时扭头跟华旻饶有兴致地讨论起广德府上厨子的手艺。华旻入学已有些时日了,正开始读经史,听别人说的这些,一时竟有些吃不下饭。
她巴掌大一张脸上,一双淡眉蹙起,小声地对华滟说:“姑姑,我等不常与市井中人来往,这听着……不像是盛世之兆。”
华滟微笑着把她看了看,心中感慨一番,却不与她说,反而反问她:“你多大?朝中那些老大臣们多大?难道连你都能看出来的道理,他们反倒看不出来了?”
华旻一时不说话了。
华滟摸了摸她的脸以示安抚,道:“左右大人说话你也无趣,不如你同几个侄女去逛逛园子。”
华旻年纪虽小,辈分却大。广德大长公主的长子生得早,如今是连孙女都有了的,一旁服侍的婢女听了话连忙请了几位小娘子过来,几人一同到广德大长公主面前请了安,便陪着华旻出去了。
没一会儿有内侍来请诸人移步到宴席处,正宴开始了,朝官在前庭由驸马接待,女眷席照例设在后院。
华滟身份尊贵,举了几次杯后就借故不饮了,濯冰将她杯中酒水换成了茶。
隆冬时节,广德大长公主府上也无甚好精致,便叫人点了各色花灯来,挂在廊前树下,将个园子装点得流光溢彩,如天上人间。
华滟有些兴致缺缺地看那些花灯。
席宴才开,接了一回圣旨,是宫中照例给皇亲国戚赐下的节礼,华滟府上也有,倒也不稀奇。还没过半,忽听得前面有阵阵嘈杂声传来,紧跟着金鼓喧阗,许多人簇拥着一人经过长长的抄手游廊走来。
华滟默然抬头,撞见一对深沉如湖的眼睛。
内侍高声唱名,声音尖锐得能划破天空。
“大司马大将军、御前禁军统领、胤国公到——”
御前禁军统领?华滟心想,他什么时候又给自己加了个这个官职?
刘郎已恨蓬山远10
那头温齐已缓步走来。
头顶的琉璃彩灯光彩夺目,珠辉烛火相辉,连他身上那袭玄色长袍都流转着暗绣纹路的色泽,江崖海水纹卷起千涛万浪,走动间几要从袖袍衣摆中奔涌而来。
华滟抬头看他。
那双湛蓝眼眸中倒映着千万莹采,灿烂炳焕,盛着浅浅笑意,她恍惚想起那年元宵灯会,他站在巨大鳌山前朝她投来的一瞥,东风夜放花千树,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彼年情衷,如今仰头回望,发觉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也有了细纹,那双含笑的眼再弯起来时,眼尾带出的不再是旖旎爱意,而是势倾朝野的威严。
一晃,十年过去。
十年了,华滟在心底问自己,值得吗?昔年情浓时,自然觉得世上无人能阻挡他们,唯一忧虑的不过是来自父亲的反对。可是,皇帝高大威严的形象早在十几年前就崩塌了,他们定情的元夜灯会早就因惠林寺火灾而不再举办,连幼时以为将金汤永固的皇朝,也渐渐露出虚幻的华美假象后密密麻麻的疥螨。而她在这十年里,除了日益严重的头疾和孱弱的身体,又得到了什么?失去的倒是明明白白:强健的身体,灵敏的头脑,以及,虚幻的权势。
华滟在心底微微叹息。
温齐年过而立,反而愈发成熟俊美,就连岁月的痕迹也格外偏爱他,叫他不曾像她一样有着明显的颓然。
他噙着淡淡笑意,走过旁人惊愕的目光,挥开朝他伸出的手,走到她面前。
华滟心情复杂。
他生得高大,站在她面前便如巍巍高山一般,投下长且阔的影子,罩得她密不透风,喘不过气来。
二人对视,一时并不做声。
只听得周遭旁人喁喁私语,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这对在市井流言中早已分崩离析的夫妻。
“王爷今日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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