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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喜得二子,普天同庆,帝心大悦。赏赐再次源源不断地送入东宫。温凝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才渐渐恢复些精神气儿。两个孩子并未被送去奶娘那边。虽奶水有些不够,她还是坚持奶娘喂过之后,再接回揽华殿来。揽华殿由此人来人往,变得少有的热闹。一开始温凝还不能适应身份上的改变,看着那两个小团子觉得有些不真实。更不知该自称“娘亲”、“母亲”,还是“母妃”。时日久了,裴宥一口一个“娘亲”的,她便也选了这个最亲近的称呼。两个崽子长势不错。虽比单胎足月的早出生一个月,可一个比一个能吃。出月子时,小毛猴似的浑身褶皱早就不见了,白白胖胖与足月儿无异。只老二在肚中憋了那么一阵,没有老大那么好动,让温凝老担心会不会哪里憋坏了。直到两个月时,除了喜静一些,其他都与老大无异,太医们也纷纷说一切正常,温凝才放下心来。到了三个月,俩崽几乎同一天开始翻身,更让温凝笃定,只是性子不一样罢了。其实除了性子不一样,这两个孩子虽一个娘胎前后脚出生的,模样也长得很不一样。很显然老大更像裴宥,老二则长得像她。也不知是否这个缘故,她总觉得,裴宥要偏爱老二一些。有时两个孩子滚到一起相互踢起来,老大都哇哇哭了,他充耳未闻,老二才一瘪嘴呢,他就将人抱起来了。为此温凝“义正严词”地说过他许多次。若是个姑娘也便罢了,多宠着些无妨。两个都是男孩子,虽说老大占了个“长”字,可实际相隔不到半盏茶的时辰,如此偏颇,岂不平白让兄弟二人生嫌?三个月一过,便是两个孩子的百日宴。自然又是京城一件大事。温凝此前都是照着一儿一女做的准备,到底一次生了两个孩子,出了月子身子也还是有些虚,裴宥便不许她再拿针线。倒是皇宫里送来两套衣裳。没说是哪里来的,可温凝一看那针脚,便知出自皇后娘娘的手。也不知裴宥看出来没有,没说穿,也没说不穿。温凝也便当什么都没看出来,给孩子们穿了。百日宴当天,东宫自然是热闹非凡。满宫的官员和显贵,温凝其实有些疲于应付。裴宥干脆称她身体尚未全然恢复,让嬷嬷抱了两个孩子同他一道待客,让温凝在揽华殿歇息。“阿盈好乖,好香,我也想要个姑娘呜呜。”温凝在屋子里抱着温盈不松手。温盈是温阑和何鸾的闺女,比她那俩臭小子晚一个多月出生。出生时她去瞧过一眼,可这两个月过去,已然大变样。“这件事怪我。”何鸾还有些产后的浮肿,面上的笑容却是极温慈的,“我不曾拿过双生的脉象,你那时月份又尚浅,我将话说太满了。”温凝戳戳温盈的脸颊。嘤嘤连脸都比她家两个更加软嫩。“没事儿,又不是不能再生。”温凝自信得很。她都俩儿子了,第三个,不可能再是儿子了。而且这两个儿子,裴宥可取不成什么“阿秋”“千千”的名字了。哦,他连名字都懒得取了,成日里不是“兔崽子”就是“臭小子”。还是嘉和帝给二人赐了名,一个“瑾”,一个“瑜”,皆为美玉。其中“瑜”字,甚至与嘉和帝的名讳有些谐音,可见嘉和帝之宠爱。“阿凝真想再追一个姑娘?”四下除了菱兰和何鸾的贴身丫鬟,也没旁的人,何鸾便直接问道。“当然啊。”她那么多衣裳鞋子都做好了呢!而且此前没想着生男生女的时候还好,男孩儿女孩儿都无所谓。那可几个月,她都笃定自己是儿女双全,畅想好了自家姑娘该如何娇俏,如何可人,两人将来一起绣花,一起看话本子。可骤然告诉她,没姑娘了???生产完那几日,她还是颇有些失望的。后来想着再生一个,才宽下心来。“那我同你说……”即便只有自家婢女,何鸾还是凑到温凝耳边,压低了声音一一交代。原来……这生男生女在床帏间,还有那么多讲究啊?温凝掐指一算,这几日正合适。两个崽子三个多月,若此时怀上,兄妹正好差了一年,再合适不过!于是这日难得,温凝让奶娘将兄弟二人抱走了。并让菱兰收拾了二人的衣物,打算让他们在奶娘那边多住几日。裴宥很是意外。某人有了孩子忘了爹,除了他刻意偏袒老二的时候皱着小脸一本正经地斥责他几句,已经许久没有正眼瞧他了。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温凝当然知道他的喜好。只换了身他喜爱的裙衫,两人便干柴烈火,春风一度。温凝牢记何鸾的话,第二日,如法炮制。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可裴宥这次居然熟视无睹。见她投怀送抱,拿乔了,想要她加码?也不是……不可以。温凝默默去换了件更薄更露骨的衣裳。裴宥眼都没抬,沉静地看着书。她都拿出诚意了,再拿乔就过了啊。温凝拿脚丫踢了踢他的小腿。“何事?”裴宥眼神落在书卷上,一本正经。声音都冷淡得很。温凝“啧”了一声,直接将他的书抽走。“你不是说我比书好看吗?”裴宥瞟她一眼,愣了一下。但也就那么一下,重新拿起书卷。温凝睨着他。罢了,为了她的闺女儿!温凝倾身过去,直接亲了亲他的耳垂。明显感觉他呼吸一滞,可下一息,他竟将她……推开了。“夫人,昨日已经有过了。”昨日有过怎么了?“昨日吃过饭,难道今日就不吃了?”温凝将裴宥说过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裴宥面不改色:“三日一次,我们后日再来。”温凝瞪大了眼。三日一次?不是一次三日?她面前的该不是个假又又?!管他的。何鸾都说了,这几日要连着来,才更容易怀上。温凝再次过去,竟再次被推开了。“夫人,节制些。”温凝抽口气。节制?裴宥的脑子里还有这两个字?这样一说温凝倒是想起来,出了月子两人恢复同房,频次的确没有从前多了。就连昨夜,他那般情潮汹涌,照从前必要折腾一整晚的。可他一次之后便克制地没有再继续。她还当他是顾念自己的身体,担心她尚未完全恢复。“裴宥,你该不是不行了吧?!”温凝痛心道。裴宥:“……”“早与你说过,年轻的时候不能放纵,你看,报应来了吧!”裴宥:“……”“哎,你这才三十都不到就如此,往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哦!”裴宥:“……”默默放下书卷,熄灯,睡觉。温凝:?激将法都不管用了?不管了,为了她的小女儿,冲鸭!温凝直接扑了上去。“温凝,你……”“小又又乖,我们配合配合,再添个妹妹。”“放手!”“不放!”“下去!”“不下!你把我的小女郎吓跑了,可不得还我一个!”“温凝,你还真是不怕死。”“我为何要怕死?你不是想好了要去陪我?还带着崽子们一起?!”“……”“我就让你瞧瞧,我会不会死!”“哼……”-三年后,慈恩寺。新年的第一日,寺内香火鼎盛。慧善大师的禅房内,仍旧是老样子。一桌一椅,一蒲一烟,时光仿佛从未在这里流淌过。房中对坐的二人,也并没有太大变化,只黑发男子的面色添了几分柔和,不似当年那般冷寂。“裴施主可与当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慧善大师仍旧垂目捻珠。“自然是。”裴宥声色清徐。“一直以来,是我小瞧了她。”提起“她”,裴宥面露温色,“她远比我以为的勇敢,坚韧。她不是我羽翼下的附庸,不需要我自以为周全的保护。”“大师,晚辈今生的圆满,不是因为我的执着,而是因着她的圆缓。”慧善睁眼,宽慰地笑了起来。“如此甚好,甚好啊。”这凡尘俗世中的情情爱爱,一人执念是贪嗔痴,两相奔赴才是连理枝。“裴施主,你我缘分已尽,不必再来找贫僧了。”慧善重新阖目,慈眉低垂,淡然捻珠。裴宥双手叠与额前,行下一礼:“晚辈谢大师指点迷津,愿大师福寿绵延,功德圆满。”不多时,禅房的门被打开,脚步声远去,禅房内恢复安静。慧善捻了一会儿佛珠,到底站起身,再次拉开了禅房的门。年初一,每年慈恩寺最热闹的日子之一。慧善的禅房在主殿后面,踏出房门,便看到下面青烟袅袅,人来人往。刚刚离去的男子尚未淹没进人群,刚刚下了台阶,便有蹒跚学步的小女孩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爹……爹爹,抱……”惯来面容寡淡的人一瞬眉眼轻柔,将小姑娘抱起来。继而两个小小的身影离弦的箭矢似的冲过来:“爹爹!”他蹲下身,两个孩子一并笑嘻嘻地往他身上爬。“你这次这样早?不用在禅房里思过了?”女子笑容满面地走到他身侧,极为熟稔地接过他手里的小姑娘。他空出手,倒也未去抱那两个一般大小的孩子,而是一左一右地牵住了二人。朝阳正好穿过主殿的铜瓦,洒落在一家人身上。孩子们在闹,夫妻二人在笑。也听不清一家人在说些什么,背影渐渐淹入人群。慧善收回同样漾起笑意的眸子,垂目:“阿弥陀佛,该是再无遗恨了罢……”,!“师父,这便是您讲过的那一对奇人?”一旁的沙弥好奇问道。慧善点头:“如此圆满,意料之外啊。”“师父,其实徒儿还有一事不解。”沙弥望着那一对渐行渐远的璧人,“那人只求了那女子重活一世而已,为何他燃起女子给他的纸笺,也能见到前世之事呢?”慧善一个怔愣,随即摇头失笑。难怪会如此圆满啊。他竟险些忘了。“善念。”慧善道。一善染心,万劫不朽。沙弥仍旧一脸困惑。慧善摇摇头:“你去禅房点一根香,若有缘,自能见到其中因果。”沙弥抓抓脑袋,转身便进了慧善的禅房。香引入梦,梦的是一件当事人都早已忘却的旧事。那是嘉和十八年。先有疫症,后有宣平之乱,百业废殆,唯有寺庙的香火尤其鼎盛。温凝安排好了出逃雁门关的一应事宜,借口想到慈恩寺上香,再勘察一遍出京的路程。裴宥远去蓟州在即,并未反对。在主殿上香时,身边有两个小姑娘在祈求来世。“求菩萨开眼,让我们重来一次吧!”“重来一次,我们必定孝顺爹娘,照顾幼弟,让他们远离灾祸。”还能这样求么?温凝来上香本就是个幌子,心知自己想做的事,神佛亦帮不了什么忙。若求来世的话……她瞥一眼在殿外等她的裴宥。他不信神佛,因此并不入殿。或许是她自觉雁门关一事策划得天衣无缝,她即将要自由了,心下轻快;或许是那一瞥,阳光下的裴宥让她久违地想到当年那个初遇的少年。从那个温暖的少年郎,到如今冷戾的裴大人。她不知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若有来世的话……温凝随手抽出袖中一张纸笺,用殿中的笔沾了墨。“途归正道,了无遗恨。”若有来世,若能重来一次,愿他途归正道,了无遗恨罢。温凝携纸笺在两掌间,于佛前虔诚地拜了三拜。将纸笺投入香炉。青烟四起,熏香馥郁。一善生,万恶殁。(本文首发潇湘书院,请到潇湘书院追看更新哦。):()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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