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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对着花灯许下愿望,我的愿望就能实现吗?
不知从哪吹来了一阵风,河面上的花灯被这风吹得更飘荡了些,我闭上眼睛对着花灯虔诚地许下了我的愿望。
我希望墨国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好好的,希望父皇的病早日好转,希望……
最终,我睁开眼睛,将手中的这盏花灯放进了水里。
“你们也放啊,”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起身给段子筝让了个位置,“快来放花灯,放完该回宫啦。”
再不回去就该被父皇发现了。
段子筝不情不愿地走到我刚才蹲过的地方,弯下腰,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把花灯给放了。
“啧”我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段子筝也太随便了,这么好看的花灯,怎么可以不许愿呢?
我刚要开口指责他,却突然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绑住了手脚关在一个狭小的黑屋子里。
6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我只得挣扎着坐起身来,这才察觉到,原来这黑屋子里关的不止我一个。
我借着墙上那扇小窗透进来的光芒环顾了一下四周,五六名女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有三名躺在地上,显然还昏迷着。
抽泣声此起彼伏,这些女子哭得我有些头疼。
“不要哭了。”我开口劝她们,却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到可怕。
也不知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呜呜……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们、我们都要被卖去花楼了……呜呜……”躲在最角落的那名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里头,十个娘们儿可都是好货色,”门板隔音不好,我听见门外有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说话,“那小脸,那身段……啧啧!绝了。”
“人家脸蛋身段再怎样也不是你能染指的,”另一个声音十分凶狠,“我去租马车,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动这批货,卖不了好价钱,我特么唯你是问!”
为了再听清楚一点,我用尽全身力气挪到门边,耳朵紧紧贴着门板。
“切,谁知道她们到底是不是处子。”我听见那个粗哑的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门外就再无动静了。
听不到有用信息的我并没有就此放弃,我试探性地活动了一下手腕,麻绳绑得有些紧,把我的手腕磨得生疼。
“别白费力气了,”被簇拥在最中间的那女子显得比较冷静,但她略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掩盖不了她的害怕,“他们人多,又都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我们逃不出去的。”
她此话一出,原本还消停了些的呜咽声又开始了,吵得我头痛欲裂。
“嘘,小点声,”我忍着头疼压低了声音呵斥她们,“哭这么大声,把他们都招进来了怎么办?”
抽泣声终于止住了。
我松了口气,头疼终于消散了些。我抵着墙根勉强站起身来,摸索着寻找这屋里头有没有什么比较尖利的东西。
“你……你不害怕吗?”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我。
“怕啊,”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害怕,“可害怕有用吗?”
我跟我那些养尊处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皇姐们不一样,如果连这点胆色都没有,那可不就枉费我父皇这些年对我费尽心思的栽培了吗?
我摸索了良久,还是没有在墙上找到钉子之类的东西,只是这墙上的红砖摸起来十分粗糙,或许可以一试。
我背靠着墙,将手腕贴在粗糙的墙面上使劲摩擦,我的掌根也无法避免地与红砖墙亲密接触,一时间,火辣辣的痛觉自掌根蔓延开来,但我并没有停下。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才停止了摩擦,此时的我已经痛到没有了知觉。我再次尝试着扭动手腕,麻绳果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看来绳子已经快被我磨断了,我心中一喜,手上发力,果不其然,绳子开了。
我暂且松了口气,来不及活动酸痛的胳膊就蹲下把脚上的麻绳也解了,随后我又走到墙角处,将那些女子的绳子一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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