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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儿你,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薛千湘猝不及防地和江彻寒断开肌肤接触,没办法再听到江彻寒的心声,下意识站起来,瞪着江彻寒:
“你这个样子是在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了,我哪心虚了!”江彻寒站在沙发上,下意识往后退,活像是怕薛千湘对他做什么一样,脸红到脖子根,一边说话一边梗着脖子,面红耳赤:
“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这是多隐私的事情啊!”
“我问问,有没有叫你说出来!”薛千湘逮住炸毛的猫咪,捏着猫咪尾巴:
“你在心里想答案不就行了!”
薛千湘狂撸猫头,面目狰狞:
“说,你到底是不是处男!”
江彻寒抿着唇不吭气,瞪着薛千湘,也不说话,只敢在心理默默抓狂:
薛千湘:“”
他听到江彻寒在心里崩溃的呼喊,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爬到江彻寒面前,掌心撑在他双腿边,歪头得意道:
“你是处男,是不是?”
“是是处男怎么了!”江彻寒看他,不肯露怯,但又怕薛千湘看不起他是个没有性经验的雏儿,只能强撑着据理力争:
“我在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之前,不想和别人乱搞,也不愿意无缘无故地发生婚前性行为,这这有问题吗!”
薛千湘看着江彻寒的瞳仁,片刻后,眯起眼睛:
“那何举他们出去和omega开房、足浴甚至酒吧夜场的时候,你作为舍友,就没想过一起去?”
“我干嘛去啊!”江彻寒惊呆了:
“是舍友也不一定要天天呆在一起啊!我又不能决定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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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的舍友,当然也不能决定他们去哪里,你不要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好不好!还有,你知不知道有些不正规没资质的夜场,它,它那边的人,有一些都是”
江彻寒说不下去了,涨红着脸,破罐破摔道:“反正我没去过!”
他说:“我要是去了,爸妈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江彻寒的父亲是检察官,爷爷奶奶也都是嘉禾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江家的家风不是一般的严格,作为公职人员的儿女,江彻寒一举一动都需要被划定在正确的范围内,别说去泡酒吧夜场,江彻寒连初中时候校门边的小网吧都没有去过,柳元弦虽然宠爱他,但也对他放过狠话,如果他敢进网吧沉迷游戏不写作业,他就把他的腿打断。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江彻寒从小到大都老老实实的,不敢跨雷区一步,是再根正苗红、思想纯洁不过的alpha了。
话音刚落,江彻寒看着薛千湘还是不说话,迟疑片刻,随即又谨慎道:
“珍珠,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他垂头丧气:“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
“啵——”
有一个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江彻寒的脸上,江彻寒错愕地怔住,缓缓瞪大眼,转头看向薛千湘:
“珍珠”
“我不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薛千湘笑眯眯地摸了摸江彻寒的头发:
“你没有出去乱搞就好。”
他爬进江彻寒怀里,坐在他大腿上,双臂圈住了江彻寒的脖颈,语重心长道:
“男人要自爱一点,知道吗?”
江彻寒迟疑片刻,随即“嗯”了一声:
“珍珠,你真的不嫌弃我?”
“真的不嫌弃。”薛千湘可开心了,亲了亲江彻寒的唇,随即用力抱紧他的脖颈: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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