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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们确实有很多共同话题。”
李勒优暗自兴奋,待目光又看向武大庆,目光里又包含另一层含义。
武大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姨,您回来我也应该走了,改天再过来看您。”
张欣梅得知武大庆要走,有些依依不舍。
“大庆,你等我一下。”
张欣梅去了厨房拿出很多东西:约莫十斤猪肉、五管牙膏、五块香皂、两瓶洗发水、七袋洗衣粉,还有一袋五十斤白面。
武大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这得又值多钱,他可还不了这份人情。
“大姨,我不能再收了,谢谢您。”
张欣梅笑道:“肉和面是早上孩子拿过来的,都是双份。其余都是单位发的劳保,我老伴常年不在家,家里就我跟我家老爷子根本用不完这些,你就敞开拿回去用。”
“再说,你给我拿的甲鱼可是好东西。这些东西你要是不要,甲鱼你也拿回去。”
张欣梅说着,故意装出几分生的气样子。
“这,这......”武大庆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真的很需要这些东西。
“那等我下回来,再给您带点山菜,大姨您可不要嫌弃。”
张欣梅眉眼顿时笑开:“那就多带点,一早我包的山芹菜馅饺子我那些老姊妹都吃着了,她们老爱吃了。她们说啊,不管你有多少山菜,有多少她们要多少。”
“真的?谢谢,谢谢,大姨您这么帮我,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武大庆激动地连连鞠躬。
李勒优看他们对话,思路不禁联想到别处,总感觉武大庆五官,有七分在哪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
送武大庆进电梯回来,李勒优一眼看到墙上全家福,激动的拍了下脑袋。
“奶奶,我就说那个武大庆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他是长得像我老舅爷老姨奶。而且我大舅爷也叫武大庆,你说天下的事怎么这么巧啊。”
张欣梅眼睛也红了:“可不,昨晚回来我就睡不着,怎么寻思怎么像,同名同姓,无父无母,也需要一个人抚养弟弟妹妹。”
李勒优眼睛也湿了:“那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老舅爷和老姨奶吧,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张欣梅抹抹眼泪:“算了,这件事就别跟你老舅爷老姨奶说了,你大舅爷走了这么些年,乍一提他们肯定很伤心。而且你大舅爷的死,终究是我们家亏欠他们的,不能因为这件事,再让他们难过伤心。”
“尤其是你太爷爷,他老人家内疚了一辈子,你更一个字不能说。”
“嗯嗯,我知道了奶奶。”
李勒优又安慰奶奶一阵,突然想起什么:“奶奶,你说这个武大庆不是大舅爷投胎重生吧?”
张欣梅失神了一瞬:“你这孩子,别瞎说......”
武大庆回到家中,他把张欣梅给他的东西捧在手里看了又看。
洗衣粉是白的,香皂是香的,就连给他的白面都比他吃过的白不少。
都说城里人吃的是富强粉,这面白得跟雪似的,可比他之前吃过的建设粉、生产粉好多了。
可家里能装东西的柜子就那么多,一下子把武大庆弄的,都不知道要把这些东西藏到哪是好。
可是最令武大庆发愁的却是那十斤五花肉,小远暖宝盯着他们哈喇子都淌半尺长了。
可吃不到嘴,两个孩子看着干着急。
“哥,我们啥时候能吃肉?”
当武大庆不愁?
武大庆愁的抬头纹都出来了。
可是左右院狗鼻子都在那盯着呢,怎么把这些肉吃进肚,又是一层难题。
愁得他都产生幻觉了,总感觉这肉还没做呢,就冒出阵阵香气。
这时隔壁牛大娘又有了动静,“老头子,你说我这鼻子怎么从早到晚都钻肉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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