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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好诗呀,真是好诗!什么纨绔,我开始认为他是扮猪吃老虎了。”柳可卿居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宛如冰雪融化、百花灿烂。
秋香和夏荷看得呆了:“姑娘居然笑了!好美丽哦!”
夏荷读了,也赞道:“这首诗,把闺房之乐写得传神。”
柳可卿道:“其实,你们只读懂了他的最浅显的一层意思。”
秋香、夏荷齐声道:“有请姑娘教我。”
柳可卿轻启朱唇:“表面看,是新娘子问夫婿,她的妆容有不有不妥之处,等会儿要去拜见至亲长辈,这时明面上的意思。”
“其实,主要的意思是赵德昭公子,在问我:他的诗,能不能入我法眼、够不够格进来。”
秋香点头道:“他就说,他有办法进来。”
“仅凭这一点,他完全够格进来了。可是,他这首诗,还埋藏了一个更深层的意思:如果他参加科举,完全可以凭这首诗,询问主考,自己是否合格!这个众人眼中的纨绔子,有志于科举呢。”柳可卿笃定道。
如果赵德昭站在这里,他会震惊于柳可卿的见解!这首诗,实际上就是考科举的就自己的答卷是否符合主考的喜好,咨询主考前辈的意见。因为这一问题实际上是很敏感的,因此不便公开名言,因此“低声”二字与这里的话语情景是完美契合的。全诗构思独特、取譬巧妙,语言精妙,又显得合情合理。
而赵德昭暗中立志参加科举,居然就被柳可卿看出来了!这是赵德昭自己都没想到的一层意思。
“女儿呐。”门外传来柳妈妈的声音。
“妈妈,请进。”柳可卿满道,夏荷赶快去开了门。
柳妈妈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摇摇摆摆走进来:“女儿呐,听说有人送了一首诗,入了你的眼?”
“好让妈妈得知,女儿正要来禀报呢。先请妈妈欣赏一番。”柳可卿牵着柳妈妈来到桌前。
“好字!好诗!”柳妈妈赞叹不已。
“听说,是那个在吴娇杏那婊子船上落水死了又诈尸的赵德昭公子?”柳妈妈问道。同行是冤家,柳妈妈随时要贬低吴娇杏。
“是的。不过秋香说他有影子、气血旺盛,肯定是人不是鬼!”
“那就好。妈妈年少时听说过某人有假死之状,家人认为他死了,出殡时棺材忽然掉落,他又活过来了。这赵德昭公子,估计也是这样的状况。”柳妈妈道。
“妈妈见多识广,女儿也赞同。那好吧,秋香,你去把他请进来。”柳可卿吩咐道。
柳妈妈赶忙嘱咐:“小妮子,你态度不要特别殷勤,只是普通请他进去,和那些才子交流一番。毕竟,还是要过三关,涉及到花魁大赛,不可马虎。”
秋香一福道:“奴婢明白了。”转身下楼去了。
“也许,他会带给我们惊喜呢。”柳可卿喃喃道。
“呵呵,但愿不是惊吓。”柳妈妈打趣道。
赵德昭吃了一会儿瓜子,等的不耐烦,对两个大汉道:“那个,熊大、熊二,你们进去问问可卿姑娘。”
大汉闷闷地道:“我们不叫熊大、熊二。”
“那你们叫什么?”
“我叫阮小二,他叫阮小五。”
“什么?还有不有阮小七?”
“有,在那边门前。”
“哇靠!三阮居然在青楼护院!”
“我们不是三阮,是阮氏五雄!”
“那还有哪二雄?”
“阮小三、阮小八。”
“二三五七八,差一四六。”赵德昭掰起了手指。
阮小二道:“那几个兄弟没保住,生下来就死了。”
“哇塞,你老妈真能生啊。”
正聊得热闹,秋香下来,微微一福:“赵公子,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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