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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教官:“………………”这是什么做工粗糙的逗猫棒?一点诚意都没有,何况他又不是真猫,不扑逗猫棒是他做人的底线,傻乎乎地扑那破绳子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五分钟后。“喵喵喵喵喵喵!”平墨弓腰摆尾,两只灰蓝色的圆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绳子尾端那丑不拉几的结,毛绒绒的圆脑袋也跟着绳结移动,待到裴与屠挥动绳子的动作稍停,他便抓住时机,背过小耳朵,稳准狠地一扑,这一次,终于被他成功扑到了绳结。之前几次每每要成功,这破绳子就会被迅速拽走,平教官怒从心头起,抓住这个一雪前耻的机会,用两只爪爪抱住绳结“喵嗷嗷嗷”地又啃又咬,整只猫都在床上滚了半圈,成了个四爪朝天的姿势,直到听到裴助教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平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他停止了啃绳子,就着翻出白肚皮的姿势,尴尬地舔舔鼻子,继而丢掉绳结,若无其事地翻身起来,爬到枕头边上,将两只前爪爪揣起来,整整齐齐地趴好,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可裴与屠却笑得更大声了,还从头到尾地撸了他一把。……妈的。‘扑逗猫棒’是猫的本能反应,他有什么办法呢?不过,好在裴与屠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一定要一枪崩了他,直接灭口了干净。平教官还是觉得尴尬,连脑袋也埋进枕头里,整只猫缩成圆滚滚的一小团,毛绒绒糯叽叽,像只心事重重的糯米团子,只有尾巴尖儿一点黑色,像糯米汤圆里露出的一点黑芝麻馅儿。裴与屠也靠着床头半躺着,“小东西,过来让我摸一下。”平墨继续装死,假装听不懂人话。裴与屠也不急,“不过来,今晚就把你反锁在客厅不准上床,反正你的窝也在客厅。”平墨:“…………”裴与屠几乎能看出这奶猫毛绒绒的脑袋瓜里念头是怎么形成的:大半夜赶回来就是为了蹭一点信息素,当然不能被锁在卧室门外。果然,小东西不情不愿地甩甩尾巴尖儿,迈着四只爪爪,慢腾腾地挪过来,前爪爪弯曲,毛绒绒的圆脑袋下压,主动探进裴与屠掌心里,委屈唧唧地蹭了蹭。裴助教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可能把猫咪欺负得太狠了,一把将平墨捞起来,“好了,爱妃,今晚朕准你上床。”说罢,还把平教官举到面前,响亮地亲了一口。这一晚,平墨虽然如愿以偿趴在裴与屠身上,吸饱了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却总觉得屈辱。这姓裴的是真把他当宠物了!操……可是,细究起来,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他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在那人眼里,自己就是只猫啊……平教官睡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忽然觉察到不对,登时惊醒过来。晨光被挡在窗帘外,房间里依旧昏暗,裴与屠睡得很熟,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平墨正伏在他胸口上,只觉周身都被甘醇辛辣的龙舌兰酒味包裹住了,有点刺激,但好舒服。……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应该是要变回人了,裴与屠的信息素果然有用!平教官至今还记得上次赤条条地在裴与屠床上变了身,甚至还糊里糊涂地接了个吻,思及此,他后怕得直接炸了毛,这种情况万万不能再出现了!平墨小心翼翼站起来,用柔软的爪垫悄悄往前挪了几步,贴着裴与屠的脸嗅了嗅,确认他仍在熟睡,才抖抖小耳朵,悄悄跳下了床。然而,当猫咪灵灵巧巧地钻出卧室时,裴助教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平墨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仍有些紧张,然而,当猫咪原地消失,猫耳长尾的少年凭空出现时,空气里并没有溢出甜柚味的oga信息素,相反,蹭在身上的龙舌兰酒味依旧健在,忠实地安抚他体内乱窜的oga激素。缓了好一会儿,耳朵和尾巴才重新收起来,平墨看了眼时间,还是不到出早操的时候,可他没耽搁,套上衣服,抓起手机,便冲出了教工宿舍。周藜接到平教官电话的时候,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便猛然从床上弹起:“没没没没打扰!我早就醒了,一直早睡早起!现在?啊啊啊好的,那个,我这就下楼,五分钟——”“啊啊谁啊大早上打电话!”“周藜你下回能不能把手机铃声调小一点,我闹钟还没响呢qaq”宿舍里怨声载道,周藜一边赔不是,一边飞速下床,倒是一个已经被吵醒了的舍友,打着呵欠趴上铺床围挡上,奇道:“诶?你大早上的化什么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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