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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裙,面色虚弱的沈清欢神情恍惚地捧着秦世的肖像,犹如失智一般来回踱步走着,她白皙的手腕处诡异地有着一条血线,鲜红的血滴沿着腕线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
压抑封闭的房间,一个精神失常的漂亮女人,不同寻常的檀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怪异极了。
再也忍受不了的秦星双手用力地推开门,大步朝着那个女人走去,大手擒住那细嫩手腕,怒声道:“沈清欢,你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沈清欢像是看不见她,对着那份肖像画自言自语着,秦星看不下去了,她仗着力量优势夺过那犹如梦魇的相框,砰地一声,将边框暴力掰断,把那张精心保护的画抽了出来。
“你做什么!住手!你给我住手啊!”
看着秦世的肖像画被秦星拿走,沈清欢尖叫着就要伸手抢回来,秦星冷眼看着近乎疯癫的女人,当着她的面,泄愤地将这张恶心的画撕成碎片撒向空中,并且残忍大声怒吼道。
“他死了!他已经死了!你能不能清醒地面对现实!”
沈清欢被她吼懵了,呆愣地看着那张相似的脸,秦星满眼怒火地看着她血流不止的手腕,戾着脸扫视着四周墙上挂满的秦世画像,顿时前所未有的恶意冲上大脑。
或许早在一开始她就想这么做了。
她把沈清欢推拉到一边,抓起墙上一张张的素描画顷刻撕成碎渣,纸屑漫天飞舞,沈清欢睁着猩红美眸看着自己亲手为爱人描摹的画像被一朝毁灭,本就恍恍的精神一下崩溃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秦星腰身,嘶吼哀求着:“不要!不要!我求你!求求你!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发疯地捶打,秦星卯着劲不为所动,将四面墙上的素描画全撕成了碎片,薄薄的纸片层层叠叠堆在地板上,稍一走动就碎纸纷飞,凌乱至极。
从此再也找不到秦世完整的一副画像。
沈清欢红着眼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空荡荡的墙面,纤手颤抖地捡起一片,认出这是那人被撕裂的眼,血丝遍布的眼里流出大股大股滚烫的泪来,狼狈地打湿着粘在脸上的粘稠发丝。
发泄过后的秦星看着毁于一旦的画室,压在心上的恶气终于烟消云散了,一想到有个地方挂着满屋子的秦世,她喜欢的女人还每天去祭奠,简直就是常人所不能忍受。
秦星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跪坐在地上双眼空洞默默流泪的女人,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触及那止不住的血线,连带着自己衣服上,脸上都沾染上了她的血,黝黑的黑眸难掩心疼,不知该怎么应对。
这就是那行人说的阵法,沈清欢为了见到秦世必须付出的代价。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沈清欢仇恨地瞪着她,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冰寒道:“秦星,你太过分了!”
“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代价?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代价!”挨了一巴掌的秦星不怒反笑,强横把沈清欢拽了起来,后者拼命地挣扎,被她强制打横抱起,摁在了窗台上。
刺啦!
偌大玻璃窗的窗帘被拉开,远方橙红的天际映入眼帘,也将这间阴暗潮湿的画室暴露在了天光之下。
秦星凝视着这张爱入骨髓的美丽容颜,无所畏惧地覆上那温软红唇,哪怕对方激烈地反抗,撕扯,咬得越凶,越狠,也没有丝毫的退让。
沈清欢吃痛地咬破了她的唇,俏脸痛苦地皱在一起,浑身都在颤栗。
秦星爱恋地看着她的娇颜,为她一点点拭去脸上的泪痕,温声道:“忘了他不好吗,现在陪着你的人是我。”
好痛,沈清欢美眸通红倔强地瞪着她:“你不配!”
荷尔蒙的气味冲散了房间里的檀香,融合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秦世不全的脸上,秦星稍稍抽身,沈清欢倚着窗台勉强站住,就见手上的伤口竟愈合了。
这也代表阵法已破,代表着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秦世了。
“小姐。”
林管家带着西装革履的保镖进来,上来就将秦星摁压跪在了地上,悲从心中来的沈清欢犹如看肮脏死物一样看秦星,冷漠宣告道。
“秦星,我说过,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被五六个保镖像对待犯人狼狈不堪羁押趴在地上的秦星,脸难堪地蹭着地,她不在乎地轻笑,黑眸沁出薄薄的水光,自讽道。
“如果爱你有错,那我确实是彻头彻尾的输家,应该付出代价。”
不想再看到她,不想再听她说一句话,沈清欢背身,冷声下命令道。
“把她带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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