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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心中一阵烦闷。
离海洲城不到三十里的官道上,竟遇上了一伙劫匪,幸而周云旃给她留下一队精锐护卫,才未有人员死伤,只被夺了几个箱笼。
驿馆中早早准备了单独的一个小院。大丫鬟年年取出惯用的东西布置起来,挂起冰梅纹帐,铺上触手生津的芙蓉簟,案上三足鱼纹香炉里点上苏合香。有鱼伺候江沅洗漱净面,打来温水,细细用玫瑰花汁子浸了手,擦上柔润的玫瑰香膏按揉关节,又扶着江沅歪在苏绣缎面的粟米枕上,取出一只小小的嵌青玉小银篦子,动作轻柔的篦发。
江沅微蹙了眉头,心不在焉的翻着一本游记,暖黄的灯光照衬这张名动京城的脸庞,因着脂粉尽褪,像壁画中的神女一般纯净。眉间的一缕愁绪,更衬得她楚楚动人。
年年一边手持小玉锤给江沅锤腿,一边小心翼翼的劝着:“姑娘不必忧虑,最多再有十天就能到明州,姑爷见了姑娘定是极开心的。”
江沅撂开书册:“谁稀罕他开心,如今他升了两浙路经略,有的是人巴结他,何必要我巴巴儿赶去。”
年年不敢再劝。姑娘和姑爷成亲后一直琴瑟和鸣,姑爷更是一举在抗击大月的战事中立下大功,先判惠州事,因平定当地流寇,更将盘踞数十年的山匪剿灭,今年开春升了两浙路经略。只是自去年起,姑爷对自家姑娘便日渐冷待起来,连这次姑娘回京探亲也未相陪。
江沅心里似一团乱麻缠在一起。她出身名门世家江氏,母亲乃是福宁县主,郑皇后的母族也是江氏,更亲上加亲娶了长姐为太子妃。
这样的出身,又有美貌和才情加身,江沅自小便顺风顺水,亲事更是让人称羡,嫁给了京城最耀眼的少年,燕国公的二公子周云旃。
谁能想到,这样京中人人追捧的的女神,也会失去夫君的爱?
“海浪声太吵,这让人如何安歇。“江沅踢掉绣鞋,接过有鱼手中的安神汤。年年收了茶盅,奉上蜜饯盒子,红漆梅花攒盒中睡着水晶似的梅干杏脯,皆是福宁县主的小厨房所制。
有鱼轻手轻脚的关上格扇,回头笑劝道:“这从海洲到明州,走海船最快呢,明日咱们就等船啦。虽说是颠簸着不舒服,总也比马车行上一个来月的强。”说罢挤挤眼:“坐上一个月车,腿都坐肿啦,还怎么跟姑爷去打马球呢。”
江沅捻起一枚杏干递到嘴边,手腕上的嵌红宝莲花镯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就你这丫头能说会道。”
此次回京,母亲耳提面命她必得好好与姑爷相处,请了专攻妇人之证候的胡太医给她把脉,相国寺的求子符更是准备了好几个。
“你们姊妹俩,怎的子嗣上如此艰难,这叫我如何安心。”母亲忧愁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江沅越发觉得海浪声实在烦人,让年年传令下去,明日一早便去码头登船。
许是白天受了惊吓,江沅挨在枕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里十分混乱,一时是满城锣鼓喧天,长姐江凌被肩舆抬进宫城的盛况,一时又是周云旃那冷淡敷衍的眼神,一时又是小时候和长姐进宫去,郑皇后搂着姐妹俩,拿着核桃糖哄她们玩儿,开玩笑要把她俩都娶进宫做媳妇儿。
朦胧中她似乎闻见了一丝悠悠的清香。
半夜江沅突然惊醒,浑身僵冷,无法动弹,背上全是滑腻的冷汗。她想张口呼唤年年,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连手指也无法抬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黑衣人将自己背起走出去。一路上,随从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没了生气。年年倒在门槛上,昏死过去。
数个黑衣人将或死或晕的随从丫头放到一辆拖车上,领头的人背着江沅向海边走去。
江沅惊骇莫明,即便她养在锦绣堆里从来不曾直面风险,也知道此时凶多吉少。她费劲所有的力气,挣扎抬手,想要逃离,可是大约迷药太过霸道,她的手指只擦过头领的脸,揭下了他的面巾。
面巾下一张方正的脸,左眉上横过一条伤疤,正是周云旃留给她的侍卫长魏齐。
魏齐咬了咬牙,他们已行至一处偏僻的悬崖上:“夫人,我不过是听命于人的卒子,你做了鬼也莫怪我。”
江沅几乎还来不及想出什么,身体已经腾空。被丢下悬崖的那一刻,她挣扎着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喊叫。
她想,原来,这就是她最终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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