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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我刚刚看到你眼里有一瞬间的湿润,请问刚才的表演哪里触动了你呢?”主持人的一席话刚出,导播的镜头与全场的目光皆聚焦于嘉宾席上。被点名的女嘉宾有一头海藻般的波浪长发,妆容精致,五官姣好,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不怒自威,魅惑又大气。见主持人点名叫自己,她展唇微笑,唇角的梨涡中和了面容沉静时的冷艳,与方才判若两人。众人屏息以待,却听见她说,“湿润是因为有根睫毛刚刚掉眼睛里了。”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主持人笑着解围,“感谢你的睫毛为我们节目提供的综艺效果。”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刚刚没有被触动?”对上主持人明显挑事的表情,文竹会心一笑,说:“触动当然也有。”她望向台上的乐队成员。台上有四个人,三男一女。女主唱兼贝斯,吉他手,键盘手。以及,鼓手。文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主唱身上。“我这是第一次听他们的现场,听完后突然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被那么多人喜欢。”“他们的歌带着锋利的柔软,带着鼓励,带着隐忍,写尽了倔强、渴望以及向往。我很感动。”这席话后,全场掌声雷鸣,乐队女主唱举起话筒,连声说着谢谢。只有文竹和自己知道,那番话有多么冠冕堂皇。她所有的触动,不过因为那个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甚至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的人。也因为那潦草收场的曾经。-夜有些深了。一轮皎如玉盘的圆月,高悬于浩瀚夜空中,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它默默地俯瞰着下方,将目光投向了江边那座宁静祥和的安城。比之千里之外的季市,安城的夜静得稍显冷清。没有络绎不绝的游客与上班族,也没有车水马龙的热闹与灯红酒绿的繁华。有的,只是四纵五横的大路上偶尔响起的汽车轰鸣声,与毫无章法的小巷里昏暗的灯光。小巷很多,其中有一条名为布衣巷。在遥远的传说里,这巷子里曾出过一个进士,叫进士巷,后来那进士解甲归田成了一介布衣,也就更名为布衣巷了。如今,它仍叫布衣巷。因这巷子里聚集着安城县城90的床单被套店,所以,勤劳朴素的安城人更愿意亲切地唤这巷子为布艺巷。一辆白色的现代牌汽车从巷子里驶出,在巷口停下。车窗摇下,驾驶座的男人约莫三十岁来岁,五官还算周正,但眼神猥琐,让人浑身不适。此时,这样的视线正落在巷子口的一位姑娘身上。姑娘身着一条不算长的黑色吊带连衣裙,露出来的半截大腿白皙性感,再往下是一双黑色骑士靴,脚踝纤细。她有一头黑而长的卷发,卷发掩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真切。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美女。”汽车主人打出了第一声招呼。姑娘抬起头,娘脊背笔直,身形高挑,犹如一杆翠竹。不施脂粉的脸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展露无遗,皮肤光洁,脸庞瘦削,唇形优美,唇色娇艳,琼鼻高挺,是小城里少有的绝色。而最有记忆点的是她的那双眼睛。不大,却细长,眼尾微微向上,给人一种莫名的震慑力,让心不自觉生出些距离感。此刻,她便用这双漂亮的丹凤眼盯着车里那个陌生男人,等着他的下文。“多少钱?”男人开口了,说的是安城方言,声音里有些调笑。姑娘似是没听清,凑近了些。“你说什么?”她问。开口是标准的普通话,嗓音有些瓮瓮的,像感冒没好透的样子。那声音很年轻,约莫20岁出头。男人凝视着她面带疑惑的脸。那张脸因为疑惑少了些距离感,多了些俏丽。他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多少钱一晚?”这次姑娘听清了。她敛了敛神情,走到离男人半尺处,一字一句地说:“晚——你——妈。”男人因为那近在咫尺的美貌有些分心,待听明白姑娘在问候他老娘后,怒道:“臭婊子,你说什么?”姑娘分毫不怯,退开半步,抱着手臂,深吸了一口气:“你骂谁是婊子?”不待车里的男人回话,那张俏丽的嘴已如机关枪般持续而疯狂的输出:“你是不是有病?你老婆孩子知不知道你在外面不当人?这才几月份啊,就开始发情?发情去隔壁巷子不知道吗?长得人模狗样的,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恶心?你当老子是什么?出来卖的吗?就算老子想卖,你买得起吗?”姑娘语调渐高,语速很快。她以妈为圆心,亲戚和器官为半径,画圆开大。普通话已经变成了标准的安城方言,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加上本就有些凌厉的长相,更显得彪悍异常。,!这布衣巷隔壁是绣花巷——安城人心照不宣的寻花问柳处。巷子里有不少外地过来赚快钱,想靠下面那张嘴养活上面那张嘴的女人。她们也多像这姑娘一样,操着一口普通话。男人见姑娘半夜站在巷口,又衣着前卫、身材撩人,动了心思。再一听,也说普通话,愈发肯定了心中猜测。而此刻,看姑娘怒不可遏,似受奇耻大辱的模样,心里明白闹了大误会。但被一个年轻姑娘指着鼻子骂,滋味也不太好受。但这女孩瞧着也不像好惹的,男人不愿再多纠缠。他自认理亏,关上车窗,踩了脚油门走了。车窗关上前,隐隐传来“大半夜站街”“不卖穿那么浪”之类的话。这话姑娘隐约听到了,恨不得捡块板砖砸过去,对着那人继续破口大骂。汽车渐行渐远,发动机的声音消失在长街的尽头。她看着汽车远去的灯光,手背撑腰,大口喘着气,自言自语道:“骂人可真累。”呼吸平复下来,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此刻她已明白自己被误会的原因。但说到底,还是那狗男人不是东西。看到裙子短一点的女人就觉得是出来卖的。什么玩意儿。凡事不能琢磨。就像她,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原本平复的怒气又升腾了起来。正当烦躁时,鼻尖隐隐泛起尼古丁的气味。她嗅了嗅,循着气味回过头。一道颀长的身影靠墙站在暗处,离她几步远,文竹心中一惊。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刚刚的事情他看了多少。烟味,正是源自他指尖间明灭的火光。他抬手将烟递至唇边,低头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缕烟。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但那慵懒随意的姿态倒颇合她的眼。而此刻,她更想要的是他的烟。心中的烦躁与弥漫的烟味,勾起了她的烟瘾。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去讨一根解解馋时,那道身影动了。他迈开步子从暗处走到了明处。文竹觉得他的步态似一只穿过暗夜的猫,慵懒、优雅,又带着点颓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黑色帆布鞋,然后是宽松的黑色裤腿,再往上是同色的t恤。最后,文竹看清了他的脸。从挺直的鼻,到单薄的唇,从细碎的刘海,到静谧的眉眼。文竹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挺年轻的一张脸。长得挺好看,但他唇边的胡茬有些煞风景。好好的一帅哥,怎么邋里邋遢的?就像皑皑雪地里凌乱的脚印。文竹看够了他的脸,收回目光。他行至她身旁,比文竹要高上大半个头。那人站定,撩起眼皮,递出一支烟,幽深的眼睛盯着她,意思很明显。但她没有动作,眼神里写着茫然。他开了口,好看的唇瓣里吐出两个字:“不要?”说普通话。在这个100个人里拎不出5个外地人的小县城,只有学校课堂上能听见稍显蹩脚的普通话。所以,这口纯正的普通话很难不让文竹留意。但比他说什么话更让她留意的,是他的声音。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又带着些清冽。此时此刻,深夜长街,晦暗幽静,皓月当空,孤男寡女。这声音多少有点蛊惑人心。他的手依然伸着,等着她。文竹试探性地伸出了手,在即将靠近那支烟时又猛地收回。“妈的!”她低头咒骂了一句,不知道在骂谁。抬起头再次望向他时,她已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模样。“不用了,谢谢。”她说。这次是普通话,很有礼貌。说完,她转身又站在了路口。他看了看她瘦削挺拔的背影,又看了看指尖的那根烟。默默收回了手。刚刚看着自己的烟还一副恨不得扑上来的表情,现在居然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拒绝了。真怪。他不再言语,却也不走。只是站在她身侧,默默吞云吐雾。这边,被烟味勾得心痒难耐的文竹,心里想骂人。无缘无故是不能骂人的,但能据理力争。“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她皱了鼻子,开口瞎编,“烟味熏到我了。”那人看了看手中的烟,怔了怔。片刻之后,单薄的唇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掀开眼皮看她,“这马路你家的吗?”开口已有了笑意。文竹偏过头,盯着他。眸间波动,却仍端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公共场合,禁止吸烟。”他嘴角的弧度渐深,原本幽深的眼睛此刻像是一汪温润的清潭,让人平添了几分少年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心说。手却将烟掐灭,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她挑了挑眉,有点素质。文竹回过头,不再言语,只盯着路上那些随风起伏的白色垃圾袋。,!他也不再看她,走回墙边。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站着。一个站得笔直,像道旁的香樟树化了人形;一个斜斜倚在墙上,像是没长骨头。夜,笼罩着整座小城,也笼罩着她和他。她在等什么,她知道。而他在等什么?她不知道。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她与他的沉默。她接了电话,用的是安城方言。“喂?对……是我。”“你右转到熹阳路,往前150米,我就站在布衣巷的巷子口。”“好,我等你。”她挂了电话。几分钟后,两道炫目的汽车灯光照亮了熹阳路。她冲着那车挥了挥手。汽车停了下来,车主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打开车门,拿着一串钥匙下了车,钥匙上缀着一个绿的小怪兽。“是你吧?”他走向姑娘。开口虽是问句,手上的动作却是肯定。他将钥匙交给了她。“是的是的。谢谢您!这么晚了,麻烦您了。”她语气恭敬地道了谢。“没事。”中年男人摆摆手,回到了车上。道过别,汽车离去,她也往巷子里走去。离开前,她轻轻瞥了一眼墙边。那人还在那。她要等的等到了,他的呢?姑娘离去了,小巷里远远传来她的声音。“叶子,我拿到钥匙了……最爱最爱你了……”语气轻快,透着五分撒娇、五分熟稔,与和其他人说话,完全不同。短短的时间里,他已见识了她的冷清沉静、恼羞成怒、懵懂迷茫、无故找茬、乖巧客气以及卖萌撒娇。生动又善变。他重新点了根烟,吸完后,烟蒂连着烟盒和手中的打火机,一齐扔进了垃圾桶。他迈步沿着熹阳路往北走,姿态慵懒。偶尔,他会仰头看看天。安城的月色,也不赖。:()开在心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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