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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闻所未闻,更不用说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他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是做什么用的。谢微星还不知道自己往后的日子有多难过,他把卷宗往怀里一藏,晃晃悠悠迈进醉花楼的大门。晌午刚过,这醉花楼的小娘子们便打扮得花枝招展下了楼,甩着手绢招揽起来。他们并非头一个上门,大堂中已经有人开了宴桌,三两杯花酒下了肚,便失了神智,模样滑稽得很。谢微星看了会儿乐子,回头朝青成伸出手掌,“带银子了吗?”青成没犹豫,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递过去,疑道:“谢小公子要买什么?”话音刚落,便听见谢微星抛着银子,高喊一声:“叫你们这儿最漂亮的胡女过来伺候本公子!”青成瞪大眼珠子:“谢小公子,你不是说来查——”谢微星“嘘”了一声,把青成的话堵回去:“不找个姑娘盘问盘问,怎么往下查?”青成将信将疑:“是、是吗?”不等他想明白,醉花楼的妈妈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是头一次来醉花楼吧?我们这儿的胡女只当垆卖酒,不做别的。”做这档子营生的胡女本来就少,大多是站在街外陪酒卖艺,虽然也有人兼营陪宿,却不能直截了当称之为“胡妓”。谢微星笑笑:“我晓得规矩,来醉花楼也是吃酒赏曲儿的,那就请你们这儿最漂亮的胡女帮我斟一杯酒罢。”说着从一把碎银子里挑了一颗最小的丢过去。同别人一比是有些寒酸,但买几盏酒也足够了。“公子楼上请。”谢微星转身上楼,青成生怕把人丢了,一步不落跟上去。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其脚步轻盈,旋身时腰间的流苏高高甩起,露出一截瘦白的腰肢。谢微星的目光在那盈盈一握的楚腰上巡回片刻,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胡姬大胆奔放,进了屋便紧挨谢微星坐,将手中竹盘往桌上一搁,“不知公子爱喝什么酒,便带了两种上来,公子选一个吧。”谢微星往竹盘中扫了眼,一个白瓷酒盅,一个五彩琉璃细高酒壶。“姑娘不让我先尝尝味儿,我怎么选的出来?”胡姬笑着起身,细腰一摆,就这么跌坐进谢微星怀里,那柔若无骨的胳膊顺势圈上谢微星的后颈,另一手则执起琉璃酒壶,凑到谢微星嘴边。“那公子先尝尝奴亲手酿的蒲萄酒。”耳垂上挂的粉色玉珠叮当作响,有意无意勾人心魄。谢微星嘴角含笑看了会儿,缓缓抬手,微凉指腹搭上胡姬裸露的侧腰,轻轻捏弄两把,惹得人娇笑连连。青成眼前一黑,耳畔嗡鸣不停,脑袋里冒出两个大字:完了。他默默转身,正要出去找人给陆寂传信,身后却传来谢微星凉嗖嗖的声音。“你要去哪?”青成脚步一顿。谢微星:“去告状?”青成木着脸转回来,痛心疾首:“谢小公子怎么能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我要告诉王爷!”“单是搂搂抱抱就叫对不起他?这还没卿卿我我颠鸾倒凤呢。再者说,他是我的谁啊?我为何要对得起他?我就是跟别人生上七八九十个孩子也是我的事,与他无关。”虽这样说着,谢微星还是松了手,将那胡姬一把推出去。
他往怀里一摸,随手摸了个木牌出来,草草往胡姬跟前一亮,“大理寺查案,我问你答,老实回话。”胡姬只看见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至于是不是“大理寺”三个字却是没看清楚。她收起笑容,“官爷要查案不如去下头问问杜妈妈,我就是个在醉春楼卖酒的,哪里知道官爷要查的事?”谢微星奇道:“我还没问什么事呢,你怎么就说不知道?”胡姬一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让谢微星突然想起一个人。木槿。他坐正身子,把玩着琉璃酒壶,“我问你,你们醉春楼有几个胡女?”胡姬摸不准谢微星到底要查什么,犹豫半晌才回话:“三个。”“三个?”谢微星又问,“那你们三个,都是从哪来的,又是哪一年来的?”胡姬也一一答了:“景和十九年时,我们姐妹三人跟着那胡商库尔罕来到长安,被杜妈妈买下。”谢微星审视的眼神盯着她:“无一假话?”“无一假话,杜妈妈册子上都有记数。”景和十九年,那就是去年的事,谢微星瞬间没了兴趣,酒也没喝,扣出一颗银子放在竹盘里,算作给那胡姬的补偿。“青成,走。”刚走出醉春楼的大门,还没等青成松一口气,谢微星又转而朝隔壁丽春院迈去。他故技重施把平康坊逛了个遍,花着青成的银子,又当着青成的面摸了数不清的腰,直到一把银子花得精光,这才离开。时辰差不多,正好去花船。上船前,谢微星斜着眼看向青成,威胁道:“你可不要偷偷下船啊,否则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这次我可不会轻易被你们捉到。”【作者有话说】青成:[标记了一处地点]卤鸡:[还有五秒到达战场]◇纵欲伤身酿大祸,再三被耍又遭骗甫一登船,便扑鼻而来一阵脂粉香气,谢微星偏过头去,接二连三打了几个喷嚏。花船在涟水上驶了一夜,这会儿下船的人比上船的人还多,个个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身上带着不同的胡香味道,想来是昨夜温柔乡里实在美妙,临走时又被姑娘拽着赠几枚香吻,约着下回再来,由内而外透着舒爽。“找个可心人儿,揽着睡一觉,真自在啊。”看着看着,谢微星突然感慨一句。青成一本正经:“王爷说了,纵欲伤身,继而神志颓靡,必酿大祸,所以任何人不得流连女色。”谢微星忍不住骂出声:“他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冠冕堂皇说出来真是可笑至极!他轻车熟路上了四层,循着记忆找到木槿房前,装模作样敲了敲门,“木槿姑娘?木槿姑娘可起了?”不多时,门内响起模糊的回应:“稍等。”里头的人像是不紧不慢穿了衣裳靴袜,戴了耳坠簪了发簪,将自己收拾体面,这才过来开门。门开了条缝,看清大白日就来敲门的竟是谢灿和青成,木槿那双向来不起波澜的眸子也露出一丝诧异。“木槿姑娘可还记得我?”谢微星扬起笑脸,“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时辰上门打搅,一定是扰了姑娘清梦。”木槿摇摇头,将门开得大些,外头的风闯进屋中,吹得她一身绿裙如春柳般摇晃。她轻轻抬眉,目光越过谢微星肩头看向他身后的青成,“可是又要搜查?”听见“搜查”两个字,谢微星脸上笑意一僵,上次登船的回忆并不美好,他现在还会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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