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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院落范围,顾影也不敢松懈。
郑氏派来的这些仆从,无论是院子里伺候的,还是抬肩舆的,肯定有他的眼线,只不知道是谁。
她装昏倒的事,属于对长辈大不敬,绝对不能露馅。
那就只好装到底。
肩舆落地,梅儿赶紧迎了上来。
潘三郎看也不看手里的红包,全数往他怀里一丢,就自然地对着顾影俯身伸手,看似很熟练的模样。顾影软软抬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任他将自己抱了起来。
可想而知,侯府里上下又会悄悄地传闲话了:“我们小姐这病歪歪的模样,风一吹就倒,整个人没有二两重,还得让少爷抱来抱去的……”
唉,她也真是没别的办法。
撒了一个谎,就得用一百个谎来圆它。
“两害相较取其轻。与其一家丢人,不如我自己丢人。反正我都丢习惯了不是吗?”
梅儿见两人回来竟是这么个情形,急得抱着一堆红包团团转。
顾影又安慰他:“别担心,可能是早上没吃东西的缘故。不如吃些早点,可能就好了。”
梅儿赶紧放下累赘,跑去厨房安排,抬肩舆的婆子们也告了退。潘三郎将顾影抱到桌边,安置在椅子里,有些懊恼:“早知道这样,就该吃点东西再去厅堂敬茶了。”
顾影笑了笑,道:“若是那样,岂不更累?这红包有多少,你就得敬多少杯茶,我也要跟着行礼。”
“嗯,那是挺累的。”潘三郎托着腮。
他这一抬手,袖子往下滑,就露出了手腕上戴着的珊瑚钏。
“这东西……仿佛在哪见过?”顾影心中有点疑惑,盯着他手腕看了一阵。
潘三郎一注意到,神色就有点不自然。将手在腕上一抹,用里衣袖子遮住了红彤彤的珊瑚珠。
“珊瑚可不是贴肉戴的。”顾影笑了笑道,“这东西娇贵得很,怕油、怕汗、怕烟熏,也不敢擦了碰了。你若这么日常戴着,只怕时间长了,珠子会不平整,红色也会发污,品相就不好了。”
“哎?是吗?”潘三郎心里一紧。
顾影这话,恰说到他在意之处。他这珠钏确实没有保养过,这两年正是越戴越暗淡。
他从手腕上褪下珠钏,含着担忧递给顾影:“大小姐,那你看看我这个?”
顾影一眼就瞥见他手腕皮肤上的压痕。显然是人长大了,珠钏口径不够,勒出了印子。
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吧!
口角
顾影接过珊瑚钏来,仔细看着上面的珠子。
确如她所想,这上面有些浅浅的划痕,又被汗水浸染过许多次,颜色已经不太均匀了。
潘三郎看她沉默不语,一颗一颗珠子细看,心里就明白了。
“是不是已经坏了?”
顾影见他如此在意,情知此物是他心爱的,就递还回去,温声劝慰:“首饰再珍贵,无非都是身外之物,哄人一时高兴就够了。日后戴坏了,换个新的就是,也没什么打紧。”
她虽然爱功利,却也只是想要舒适的生活,并不会被这些玩赏之物束缚。更何况,这里是无情仙用法术创造的戏文情景,再多的富贵荣华终会落幕,即便是玉堂金马,又有何惜?
潘三郎听了,却有些触动。低下头收起珠钏,把这话品味了一番,才道:“大小姐是真君子,难怪皇上这样夸你。”
“我怎么就真君子了?”顾影失笑。
潘三郎抱着臂,认真地分析:“你没有因为失去财富而难过,反而是一派洒脱和淡然。又在顾侯账内自称下属,可见没有搞特殊。北匈大军来袭时,你坚守了职责,保全了兵士。这岂不是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的君子吗?”
顾影明白,若要进一步,不如退一步:“我也是平凡人,自然也有所求,有自己的执念,只不过没有牵绊在这些珠玉之物上。看你不舍得换下这串珠子,想必它一定有你不想舍弃的回忆。这也不是什么错处,何必拿出来这样比?”
潘三郎恭敬道:“大小姐自谦了。”
可顾影要的态度并非如此,她索性点透:“我对阿光,唯有实话而已。我们是妻夫一体,不必客套。”
“那……”潘三郎果然心中一动,有些期待和羞涩,“我也可以不客气吗?”
“好啊。”
“大小姐,我想要间屋子,改个书房。再把后院那块地平整一下,放个兵器架,设个标靶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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