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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与眉眼浓黑似墨,漆黑强势的眼底是掩不住的侵占欲,仿佛野兽狩猎前锁定猎物的信号。
虞澜像被凶狠猛兽吓着的小猎物,面对野兽的捕食毫无还手能力,甚至愣在那里。
灼热的鼻息落在额前,似温水泉淌过眉眼,热度最终蔓延至全身。
薄静时克制地用唇蹭了蹭虞澜的耳垂,低声说:“澜澜喝水的样子好可爱,可爱死了宝宝。”
“宝宝的手好漂亮,也好小。”
“谁让你说话了?”虞澜被薄静时抱得很紧,耳边是薄静时不绝的声音。
他一掌推开薄静时的脸,冰着脸蛋凶道,“我还没要原谅你呢,不准说话。”
薄静时低头看他,目光灼灼,眼底溢满病态的渴望。
脖颈附近的青筋暴起,他的唇动了数次,才压下翻滚在唇齿间的言语。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虞澜窝在薄静时怀里一段时间,困意渐起,他慢吞吞爬起来站立。
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卫衣,捏住边缘,随后漫不经心、带着小脾气丢在前方的沙发上、薄静时的腿边。
一阵清香吹拂而来,薄静时呼吸骤乱,紧盯着虞澜,哑声喊:“澜澜!”
虞澜轻哼一声,凶凶地瞪着他:“我让你说话了吗?”
“不准说话。”带有命令语调。
薄静时马上噤声。
眼睛却寸步不离。
虞澜见他当真乖乖听话安分下来,得意地翘起下巴,一副被惯坏的样子。
他的动作极其利索,三下五除二便完成全部。
短而薄的纯白色被轻轻抛了出去,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接住,捧在手心。
浑身血液在发烫,薄静时无法相信,虞澜只是这样,只是这样,什么都没做,就能把他迷得团团转。
他满脑子都是不合时宜的画面。
他一直知道虞澜生得好。
浑身上下白嫩皎净,细白长腿的线条感漂亮利落,像一把把无形的钩子,能轻易勾走人的魂智。
背部薄瘦,腰肢细韧。
到底会是什么感受?
仅仅是想象,薄静时都有些心跳加快,甚至不敢继续往下想。
在薄静时胡思乱想的时候,虞澜已站直身往淋浴间走,他走时还不忘说着:“我要去洗澡,洗完澡就要睡觉。对了,我洗澡的时候不会锁门。”
他还故意提醒,“你不准进来。要是进来的话,我就会更生气。”
洗澡就洗澡,不锁门就不锁门,可虞澜偏偏要把这些事告诉薄静时。
虞澜好像很信任薄静时,并笃定他会乖乖听话,绝对不会做出惹他生气的举动。
薄静时陷在沙发里,浑身僵硬,大脑跟着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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