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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梨枝带着微笑,既然他们不做自己可是要做了,拿出了武器,屏幕上显示一个准星,这次是她手枪的准星,她将其对准室内的敌人。
她扣动了扳机。
那女孩是个怪物。
这句话他们现在想,他们现在说出来,以前肯定也有人说,以后也会有人说——但是所有人心中抱持的情感应该各不一致。起码咒术界那群原同僚这么说的时候只是忌惮和恐惧,未必像现在诅咒师感觉到的一样,有切身的生命威胁。
她双眼无神的在地上跪坐了几秒钟,然后眼中逐渐填入神采,也慢慢的站起来。绪方梨枝一边站一边在给自己的手枪装填子弹,这两步竟然是同时进行的,看来对于她来说两者应该同等重要。
她看起来完全明白他们在哪里,脚步未曾有过丝毫犹豫,狙击手察觉到不对,在攻击的间隙抓出战术平板看了一下,然后面色大变——他们曾经模拟过从这里到购物中心的最佳进攻路线,但是现在绪方梨枝的路线竟然和这个完全重合。他们当时花大价钱请了战术指导,输入了三十几个参数用电脑拟合出了这个策略。而绪方梨枝有什么?她甚至都没有经过思考。
他们的攻击也全部无效。用手枪打掉狙击弹真的很离谱,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微微偏过头就躲开子弹也不是很难。虽然两人都很疑惑狙击弹的威力远胜过一般子弹,打在人身上经常会造成把她从中间撕裂的效果,家入硝子当初是因为制服的防护加上本人是咒术师的身体素质才只有那么点伤口,可绪方梨枝身上穿着普通的衣服身体又是出了名的差,就算不直接被子弹击中,那种风压也可以直接让她脑震荡啊?怎么就是吹起一下头发(别说,真的很帅,简直像是电影慢镜头)就没事了?又不是游戏不遵从现实物理定律!
但是这一点也可以解释成咒术效果…就是最后的徒手抓子弹真的太离谱了。
那个动作一出来的时候狙击手都愣了,他坐那里好几秒钟没重新调试狙击枪,诅咒师问他干嘛?结果听他转述之后自己也傻了。
最后他们勉强能够理解其原理…大概就是在子弹逼近身前的时候看穿子弹路线,先伸手做出抓握的动作并且把手回伸,让它在过程中和子弹的速度保持一致,这样就可以不受冲击的握住…“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做得到?”
先不要说能够看穿子弹轨迹的反应速度和眼力,普通人的动作哪里是说加速就能加速到这么快的?而且按照绪方梨枝身体的脆弱程度(她真的只是被针管扎了一下就死了),握住子弹的过程中肯定还要用手指微调来平衡那些力。她把手放下来的时候手指缝在冒白烟,而且子弹也变成一坨金属了,那么大的力气…
但是无论如何这就是真的发生在眼前的事实。绪方梨枝用各种方法击落子弹,路上的陷阱也全部都犹如开天眼一样躲了过去,诅咒师这种时候已经开始认真考虑她和五条家是远亲身上有变种六眼的可能性了。不过不知为何,他直接以‘视觉’和‘她对他的敌意’为媒介施加的诅咒她都没有躲掉,是做不到吗?还是不在意?不论如何,随着诅咒的叠加,她的身体也显而易见的变得衰弱起来,就算最后成功的来到了据点楼下,也已经是和普通人差不多(说来离谱,虽然身体很弱,但她可以徒手握碎子弹,而且移动速度是成年男性的三倍)的状态了。
那个时候已经无法狙击了,诅咒师却振奋起了精神,这栋居民楼是他的据点,在准备期间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改造,如果只是防守并且现在联络赞助方请求支援的话说不定做得到!他现在才想起来在东京火灾中穿刺乐园表现出了物理攻击全免疫的特性,也可能这种特性来自于母亲,所以绪方梨枝才能全部躲掉子弹。但是她们对于咒术无能为…!
就在他想到无能为力的时候,最让他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即便已经知道事不可为,这么近的距离狙击枪还没有弹弓好用,但是处于绝望状态的同伴还是做出了最后挣扎,他向她开枪了,而子弹到达绪方梨枝面前的时候,刚好是诅咒师为了试探而使用出自己最强诅咒的瞬间。
和先前只是让人身体衰弱的诅咒不同,这一次有据点的加成,也终于不是透过望远镜而是直接用眼睛看到绪方梨枝,他体内的恐惧(咒力)也处于最强状态,这一次的诅咒如果落实至少能让她残废。可以就在那个时候,她拔出了手枪。
她能够击落狙击弹这是想都不用想的,诅咒师一开始就没有对同伴抱有期望,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扣动扳机的瞬间,手枪表面似蛇又似藤蔓的花纹开始游走了起来。它们亲昵的缠上了绪方梨枝的手指,并且顶端犹如蛇信子一样嘶嘶在空中震动着,那震动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音波扩散开来,他的诅咒在中途就被它们瓦解了。
“那东西。”诅咒师说,双眼无神,只能定定注视着下方。
之前他一直在害怕穿刺乐园,甚至就是操控的辅助监督差点被花纹戳瞎都没有注意过那把手枪——报告上面写的很清楚!它本来就是咒具库里面的废品,绪方梨枝只用了三秒钟都不到的时间改造它,能用就已经不错了谁还会要求更多。
但是他现在明白他错了,也终于懂得为什么那个时候她要带着这把枪去商场地下拆弹,实际见到谁都会懂的。“那东西是所有咒术师的敌人。”诅咒师说,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绪方梨枝已经低下头,祈祷一样的闭起双眼。诅咒师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但下方氤氲着危险的气息,她的双手垂落在身前,枪口朝下——但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花纹密密麻麻的伸出枪口,朝他这边发出嘶嘶的声音。宛如威吓。
绪方梨枝并没有闭眼太久,下方再次传来地震般的动静。
诅咒师和同伴站在屋子里面都被弄得东倒西歪,差点从房间中央的地板裂口掉下去,同伴趴在地上,手死死抓着狙击枪的固定架,但这个时候诅咒师已经搞不懂他到底是想要奋战到底,还是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固定住自己。他自己也几乎是半滚落的顺着斜坡滑到了沙发那里,后背一下撞上椅角,疼的他面色发白。
从天花板有石灰块砸下来砸到他头上,他却连抹掉额头的血都顾不上,只是怔怔的望着外面——现在已经没有墙壁了,透过那里可以径自看到外面的天空,和一路生长几乎要触及天空的红色荆棘海洋。
绪方梨枝站在荆棘上面,她明明怎么样都不会掉下去的,穿刺乐园却还是专门在她身前的位置伸出了一支无刺的枝干,而她本人也接受了孩子的这种心意。诅咒师为这种怪物竟然也会有普通人般的亲情而更加觉得战栗,他宁愿她只是彻头彻尾的怪物——还是说这只是一种模仿?她在模仿人类,她希望打败或者取代人类…那个瞬间他幻视到了人类全部灭绝,街道上空空荡荡,只剩下绪方梨枝孕育出的那些孩子的场景。并且即便自己是穷凶极恶之人,也还是为了那种幻想(很可能会成为现实)而战栗。
荆棘一路托举着她升高,她明明可以在下方就直接让他们葬身瓦砾之中,但现在显然她希望亲手处决他们。诅咒师现在相信了同伴刚刚握住狙击枪真的只是想要稳定住自己,因为现在明明她就在他面前,在荆棘上根本无法动弹,他却没有开枪的勇气——之前已经有过太多次失败了。
但是这一点他也是一样。他还有咒力,他根本不敢诅咒。
他终于面对面的看到了她的身影,不管是资料上还是透过望远镜看到的,那时候的绪方梨枝都是持有病弱厌倦的美貌。可现在她离他很近,他却几乎感觉不到美…他只是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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