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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她开始打电话安排家里和工作的事,又麻烦小张再送些矿泉水和食物来,犹豫着让她再买一支顶级oga专用的催情剂。
等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床上的人终于发出了除了气声之外的声音。
洛河图哭了。
“宝宝……”她带着哭腔:“我好难受……”
程幼卿上前,搂住洛河图的脑袋:“乖,再等一会儿,我买了东西,要不然半路会来人。”
洛河图很难过,不光是身体上的难过,是她也发现了自己像是一个填不满的大坑,怎么折腾程幼卿她都只能获得短暂的满足,她当然是爽,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只会越来越高兴,但这种爽居然没有尽头,刚释放过,过不了一会儿又满当当,她有些害怕了,她怕自己只是需要程幼卿的外貌身材,需要她足够容纳她的顶级oga的身体。
她抱着程幼卿:“我现在好讨厌发热期啊,让我变得不是我自己了。”
程幼卿自己都没发现,她越来越受不了洛河图撒娇。她一边用力摸她的头和身体替她缓解难受,一边柔声问:“为什么这么想呢。”
“我好像把你当成缓解的工具一样。”
是程幼卿经常用于嘲笑劣根alpha的词语,被洛河图这样反省着说出来,程幼卿却在心上开出一朵温柔的花。
她的alpha,是会清晰地认识到正常情爱和发热期不一样的alpha。而且她现在已经很难受了,说这些应该不是为了故意讨她高兴。
她是个本来就很好的人,是一块天生的璞玉。但璞玉很容易被肮脏的环境污染,最后变成她自己都认不出的模样。
她低头亲亲她:“是的,这样是不对的。”
洛河图更觉得自己难堪了。
“但你说出来,说明你坦荡地认识到问题,你也不想这样的对吧?你已经很棒了。”
洛河图被她夸也觉得无地自容。是她的错,莫名其妙去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组织的活动,还不设防地打了针,搞得程幼卿不得不来做她的“工具人”。
她又忍不住,红着眼睛抓她的胳膊:“我实在难受,你摸摸我的腺体好不好?”
程幼卿把手伸到她的后脖颈。
洛河图发出难耐的声音。
程幼卿抿唇。
她本来就敏感,不需要到发热期,需求也足够大。这次只是被洛河图折腾得太狠了,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听见洛河图这种声音,她也很快就又起了反应。
她没有很在乎洛河图是用她缓解发热期,还是单纯地做ai。她发现她一直讨厌的东西,但因为是洛河图,所以并不讨厌了。
是第一次恋爱的alpha,是打了针也不去偷腥,只会急得要命又委屈巴巴来找老婆的alpha。
程幼卿温柔地揉着她的腺体,去吻她的唇。
洛河图紧紧地抓着枕头,她不敢动,程幼卿说了一会儿会有人来。
房门敲响,小张又来了一趟,这次连带着司机一起,把水和食物都搬进房间里。
一次发热期要麻烦这么多人,纵使管理一个公司支使成百上千人干活的董事长也觉得有些挂不住面子,好在两个人面无表情地走了,想来这个奇葩的世界,这种事情也不算多不正常,何况她们两个还是合法妻妻。
程幼卿让洛河图过来,吃点东西,喝点水,她看着洛河图因为得不到足够的满足,撕开食品的包装袋,两只手都在抖。
于是仔细看了小张买回来的药,又给周承欢打了电话确认了品牌和计量,撕开包装,扎在腺体周围。
程幼卿的发热期就在这几天,稍微提前也没什么问题。无论是抑制剂、催情剂、还是避孕药,这个世界的所有与x行为相关的药品,都对人体没有什么损伤,法律道德都没有对x行为产生任何约束,整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自由开放。
当然,亚洲人还是于其他地区的人不一样,虽然联合国已经开始警告人口减少的趋势,但其他地区的人只是自由开放,而亚洲人向来执着于多生。
洛河图:“宝宝你在干嘛?”
“打一针。”
洛河图现在对打一针这种事情有阴影:“针不能乱打,可能会引发不好的东西。”
程幼卿也喝了点水,手机又响。
是秦汐,从昨天到今天,她已经打了三个电话,不是很急切,但也表达了她很想跟程幼卿沟通的意向。
程幼卿没管,把包装袋扔掉,揉揉发根,将长发捋到一边,露出修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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