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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请假过后,陆衍就带着江柔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出租车上,陆衍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枕在他肩膀上靠着,轻声哄道:“累了就睡会儿,到医院了我叫你。”
江柔柔顺地点头,她的眼睛因为哭过变得通红,她顺着陆衍的力道靠在他身上,安静地闭上眼睛,眼泪又一次无声无息地滑落到陆衍的手背上。
人生病的时候,心里难免脆弱。
这个时候的她,脆弱破碎的像个洋娃娃。
她也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也渴望爱与被爱,期待生病的时候有人陪伴在她身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陪在她身边就好。
可是她的亲生母亲做不到,她的亲生父亲做不到,她姥姥年纪大了,只有他。茫茫人海中,只有他是她的一叶浮萍,能够载着她漂泊的灵魂不至沉没进无渊的海底。
到达医院时,江柔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二。
护士给她扎针时,江柔恹恹地靠在输液室的沙发上,一双大眼睛黯淡,失去了光泽,她费力地睁着眼睛,直到看到陆衍拿着单子走进来,她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最近夏秋换季,气候温差变大,生病输液的人很多,病床都被占满了。这会儿陆衍即使有钱,也让医院腾不出多余的床位、病房。
陆衍上去握住江柔摆在腿上的另一只手。她吃过药,上过药,现在药效发作,耳朵暂时没有那么疼痛了,便困倦地在这样的环境下睡了过去。
人虽然生病,意识却没有达到昏迷的地步,她知道是陆衍走了过来,做到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把一块暖手贴放在她输液的手下,然后他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另一只手背。
除了姥姥,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悉心照顾了,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疼爱了。
陆衍抬手,拇指指腹轻轻擦拭掉她眼尾的泪珠,同时他在她耳畔说道,“阿柔,我在,别怕!”
“别怕!”
阿柔,你不用害怕,尽管大踏步往前走,把你的后背毫无保留地交付给我,我来为你阻挡风雨雷电。
阿柔,有我在,你就不是一个人。
等到江柔睡了一觉醒来,输液瓶里的药水刚好滴下最后一滴,透明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输液管里降。
手背轻微刺痛,护士已经把她的针管拔掉,温和地对她说:“小姑娘,好些没?”
江柔微笑点头。
眼前的护士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生,她指了指站在她身边的陆衍,“这是你男朋友吧,他对你可真好,刚才一直不敢合眼,时不时盯着你的手背和输液瓶看。”
“嗯,谢谢姐姐!”
护士仔细叮嘱,“回去后按时吃药,多喝开水,多注意休息。”
“好。”
熙熙攘攘的医院正门口。
“我现在不能回去,要不然姥姥该担心了!”江柔说的有气无力,她头还有些晕,就一手拽着陆衍的衣角。
陆衍顿住脚步,漆黑的眼眸转了转。家里不适合回,学校不适合养病,那就只能去那里了,他牵过江柔的手,边走边说:“好,我们不回去。”
出租车到了熟悉的地方,江柔迟钝的大脑才转过弯来,原来陆衍说的地方是他自己的别墅,是他送她漫天极光的秘密基地。
一楼左侧有个主卧,里面的家具被褥一应俱全。
陆衍领着江柔坐到床上,他半蹲在地,低垂着头,伸手握住江柔纤细的脚踝,动作轻缓地给她脱下蓝色帆布鞋,又握住她的肩膀,帮她把校服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藏蓝色T恤,没有宽大校服的遮挡,她看起来更见瘦弱了。
陆衍掀开被子一角,江柔乖乖地爬上去,躺好。
“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睡一会觉。”
“我就在这里,不离开。”
他说什么,她都听话的点头,再听话的进入梦乡。在这一刻,江柔有了属于自己的私心,若是时光能够静止在这里就好了,她只有他,他也只有她。
可是下一刻,这样无羁荒诞的少女心、私心被理智所摧毁,她不能谈个恋爱就忘记姥姥啊!
后来分离消失的五年时间里,江柔回忆他和她的事情,次数最多的便是这次生病。
那是他们在学生生涯里最温情最温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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