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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人没多大用。
只不过那样倨傲不羁的神情,搭配着少年脸上通红的巴掌印,便显得尤为滑稽可笑。
姜稚鱼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手支在身体两侧后方,微仰着头,心虚不已,听到这话,连忙应道:“不、不用谢,应该的……”
宿姜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视线下垂,撇向落在不远处的唐刀,走了过去,昏黄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长,显得寂寥而森寒。
刀刃折射着令人胆寒的森森光芒,上面还染着暗红色的血迹,如同少年整个人一般张扬凛冽。
他握住刀柄调转过来,反光的刀刃猛然映出他现在的模样。
宿姜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仿佛有些难以置信一般,很意外地望向姜稚鱼。
胆子还挺大的啊……
沉默了一会,宿姜微微低头,擦了擦刀上的血迹,漆黑浓密的睫尾向下垂落,勾出一弯琉璃般的冷色,然后面无表情地朝姜稚鱼伸出了手。
看着那只削瘦冷白的手,姜稚鱼眸中闪过慌乱之色,嗫嚅着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要唤醒你,你不要打我。”
四周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看她恨不得双手抱头的姿势,宿姜表情似乎扭曲了一下。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姜稚鱼,保持着伸手的动作,语气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我知道,赶紧起来,还是说,你要继续蹲在地上等死?”
姜稚鱼知道自己这是误解他了,窘迫得面颊发热,连忙搭上他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只是看着那一地的尸体,姜稚鱼心中不免又怕又愁。
那幅茫然无助,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模样骤然落入宿姜眼里,让他心头仿佛被一根小针猛地刺了一下。
这种突如而来的情绪不是怜惜,不是同情,是一种他说不上来、从未出现过的酸涩别扭。
宿姜无法分辨出这种情绪是什么,就被他迅速封印在心底,或许他明白,只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去细细分辨那是什么。
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他扯了扯嘴角,冲姜稚鱼微微一笑,薄唇一张,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怎么?没看过别人杀人啊,怎么吓成这样,胆子可真小。”
然而姜稚鱼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现在非常担心被抓到,毕竟在她眼里,杀人是很严重的事,更别说,还一下杀了三个。
“死了人,还是什么玉河的弟子,只要他们追查,肯定会被发现,这下要怎么办……”
她声音颤抖,明显是害怕极了。
“怎么办?”发间的赤金色发带迎风微荡,宿姜收刀入鞘,轻笑一声,“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跑啊!”
说完便一把拽住还没反应过来的姜稚鱼,头也不回地朝旁边的偏僻小道跑去。
“可是我的斗笠……”
姜稚鱼被他拉着,回头去看地上:“还没捡——”
“还要那个做什么!”
这个时候城门早已关闭,再加上位置有些偏僻,离城门口还有段距离,正好给了他们杀人逃跑的机会。
天色渐暗,林子里看不太清,斑驳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他们身上。
姜稚鱼心跳加速,呼吸短而急促,腿像灌了铅一样实在是跑不动了,她抽了抽鼻子小声道:“慢点,慢一点,我不行了……”
宿姜听见她的声音,放慢脚步扫了一眼周围,确保安全后才放开姜稚鱼停了下来。
姜稚鱼头晕目眩,刚被放开就顺势跪坐在树旁边,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襟,指尖泛着粉小声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真是没用,这才跑了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受不……”
他话说一半扭头看向姜稚鱼。
少女的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眼神潮湿带着水汽,漂亮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红,跟桃花瓣似的。
顺着朦胧的月色,他看见那张莹润粉嫩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红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宿姜只瞟了一眼便将视线移开,身体往后一倾,靠在树上,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料,将受伤的右腕随意包扎固定了下。
不可否认,那个雨夜看见她的第一眼,宿姜就有了一个认知。
她很漂亮,漂亮到让他觉得她的存在都恍若成了一种荒诞,成了一个破碎的梦境,单论这幅容貌,恐怕这世间没人能配得上她吧?
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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