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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景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今日忠义城宾客众多,我若是毫发无损地被你带走,不免让人怀疑我与你串通逃婚。”
封流灯笑道:“那就让他们怀疑去吧。难道与我这样的大美人串通逃婚,还折了你的面子不成?”
客景初道:“你说得轻松,那样的话,不仅会让父母颜面扫地,还会让十方城和忠义城结下梁子。被你打伤之后,再被你带走,就任谁也说不出什么了。”
封流灯叹口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你父母的颜面着想。你可知,我那一掌只用了三分功力,若是我用了全力,你现在早就没命了。”
客景初冷笑道:“没命又如何?总比被人强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要好得多。”
封流灯眼角带笑,盯着他的眼睛:“你就真那么喜欢她?宁可冒着生命危险逃走,也不愿和别人成亲?”
客景初捂着胸口,咳了一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封流灯从桌上拿起一叠纸,在他面前扬了扬:“这些画像,是你画的吧?”
客景初抬眼一看,封流灯手里拿着的,正是前几日他在房间里,画的尚灵冬的画像。
他咬着牙道:“你进过我房间?你怎么可以私自进入我的房间?”
封流灯笑了笑:“我想去哪就去哪,皇宫里我尚且来去自如,进你房间有什么大不了?”
客景初沉声道:“把画像还给我。”
“不急。”封流灯将一叠纸放回到桌面上:“你难道不想问问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什么目的?”
客景初道:“不想。“
封流灯摇头叹气:“好绝情啊,客大阁主。利用完人家,却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人家多说。”
她接着道:“我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你是不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客景初看着桌上的那叠纸:“你不是已经看到那些画像了吗?”
“我要你亲口说。”封流灯探过身子:“也有可能,那些画像只是你随手画的,你给每个人都画了一张,并无特殊含义。”
客景初沉了一口气,一字字道:“我喜欢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自从遇见她,我便想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即使死,也想见她最后一面。这种感觉,之前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
“够了,我放你走。”封流灯没有让他说完,轻声道:“你知道若是从前,我会怎么做吗?”
客景初沉默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封流灯道:“若是从前,我管你喜欢谁,不喜欢谁,只要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人。”
客景初斜眼看她。
“可这次,我放你走。”封流灯道:“我不知道你和其他男子有什么不同,竟让我对你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觉得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留下你也没什么意思。”
客景初撑着床沿站起来:“那就多谢了。”
他伸手去够尚灵冬的画像,却被封流灯抢先一步,拿在手里:“你想要这些画像吗?我偏不给你。”
说完,她笑眯眯地将画像撕成碎片,往空中一扬。
“你!”客景初气得手指发抖,捂着胸口,又咳起来。
封流灯见状,从身后摸出一叠纸,塞到客景初手里:“给你,给你,都给你。你看好了,这才是她的画像,我刚才撕碎的只是白纸。”
客景初看一眼画像,叠好收进衣服里,说了句“告辞”,转身朝门口走去。
封流灯在他身后叫道:“等等。”
客景初停住脚步:“你想反悔?”
“客大阁主,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封流灯柔声道:“坐下,我给你疗伤。”
“不必了,我不想欠你太多。”客景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小楼。
出了封花谷,周围都是山峦起伏,即无建筑,也无车马。
客景初心道:“冬儿她们已在树屋里等了三日,不知是怎样地心急,我得想点办法,尽快出去与她们汇合。”
于是心下一横,气沉丹田,试着寻回一丝灵力。
一瞬间,浑身上下似有无数根钢针,在血管里穿梭流动,尤其是胸口受伤处,更似骨头碎裂,传出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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