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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黄蜂”的说法,于安康一口气张开嘴,这次嘴毫无滞涩地直接张到了最大。
惊奇之中,于安康瞬间理解了这一设计的目的:这套附件的设计很贴一般人的习惯,不需要的时候可以不把嘴张得太大,需要的时候也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
“可以。”“黄蜂”拍拍手,“现在来测测咬合力。”
“咔”的一声,于安康一口咬住了“黄蜂”送来的杆状仪器。
随着419.3磅的电子数字跳出,于安康试探着松开嘴,不太确定地问:“怎么样?”
“嗯……”“黄蜂”略微皱眉,“差不多野狗水平。”
她随即甩了甩手:“无所谓,这套‘复合齿A3’的重点不在咬合。下一个。”
按照“黄蜂”的下一步指示,于安康慢慢地感受自己的新牙,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在感受自己的手指。
一种特殊的“感觉”,链接起了一对新添的“存在”。
随着一点轻微的嘶声,于安康无师自通地张开嘴,一双勾状的毒牙直直翻起,一股液体以极高的压力从中射出。
滋的一声,两注水流击穿了被“黄蜂”设为靶子的外套布料。
于安康后知后觉地看着布料上的两个洞,一时愣然。
[等等,你给我配的毒腺里是什么,腐蚀性液体?]
“是清水。”“黄蜂”也打量了一下那张布上的洞眼,“毒液你自己买去,我给你装的毒腺里面有三个‘腔’。”
“这一招的有效攻击距离应该在3m远,当然,如果你能像杂耍一样确定抛物线的落点在别人的黏膜,七八米说不定也行。”“黄蜂”说,“一般的布料都能被穿透,但有防护作用的不行。聊胜于无吧。”
“哦……哦。”
于安康眨巴眨巴眼睛,托着脸颊呆滞了一会儿。
她的余光随即捕捉到自己发光的头发,心跳忽然有点加快:说起来,比起最后这赠品一样的义齿和毒腺,那个所谓的“神经信号阀”才是重头戏,也是“黄蜂”这台手术真正的目的所在。
按照“黄蜂”的说法推测,“神经信号阀”应该能帮助自己控制这头发光的头发,说不定能让它永远“正常”下来。
按照刚刚试验毒牙的方式,于安康深吸一口气,开始“感受”自己的头发。
“你听说过吗?在义体科技还比较落后的时代,人们尝试过给自己多装一根手指。”
“黄蜂”背对着于安康,一边收拾着那件被水流射穿的布料,一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起初,实验者的大脑还不觉得自己有六根指头,始终警惕地将之视为异物。”
“但是,当实验者挡住自己的视线,将‘大脑下达动作指令’与‘第六根手指移动’建立起因果关系后,渐渐地,实验者的大脑就被愚弄住了。”
“到了最后,当实验者用小刀去划那根机械构造的义指,大脑甚至会条件反射地给出疼痛的信号。”
“你也想象一下吧。就像按开关一样,啪嗒——”
于安康眨了一下眼睛。
手术室里的灯倏然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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