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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作为,晏家军也如此作为,可到头来换来了什么?是换来了小皇帝那一心的防备?还是换来了那众将士塞满了草屑的棉衣?”
晏哲钰攥紧拳头:“我并非为了他。”
之后又默了片刻:“如今这种形势,咱们晏家军退不得。”
他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问道萧腾:“你可曾听闻过长公主的传闻?”
萧腾稍作回忆,便道:“佛子预言之事确实略有耳闻。”
当年,先皇后怀有身孕之际,正巧先皇南下偶遇一位佛子作出预言,预言声称:紫微一出,新帝当立,推翻旧制,天下一统。
此预言惹得先皇龙颜大怒,当即萌生杀意,欲立即将先皇后腹中胎儿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然而那时,先皇后已有孕七月有余,若即刻处置恐危及皇后性命。
先皇后的母家安氏一族全力相护,这才拖延至了公主诞生之时。
众人这才发现,先皇后诞下的并非皇子,而是公主,确与佛子测算并不相符。
先皇则暗自揣测或是这紫微星并不出自于宫中,而公主这才侥幸留得一命。
但先皇后却是因着此事失了圣宠,安氏一族也随之没落。
晏哲钰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沿,缓缓道:“先皇后薨逝之际,宫中曾有人目睹先皇后的脖子上有着一条极深的勒痕,绝非先皇对外宣称的病重而亡。”
思及此事,萧腾神色一紧,连忙追问:“什么?先皇后可是安国公最疼爱的独女,当年安家尚且掌握着南方的财政大权,宫中有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向先皇后下手?”
晏哲钰点头:“正是如此,连先皇尚且不敢做的事情,宫中还有谁人敢对先皇后下手?”
“祖父在世之时,曾与安家来往甚密。那日,我偶然听闻祖父与安国公谈及先皇后之事,当天夜里,祖父便急着进宫,声称要向当今太后魏氏陈情一事。”
晏哲钰讲到此处,声音愈发深沉:“可这事的具体内容我未曾得知,我只知,祖父本身体硬朗,可自出宫后不过数日便病重难愈,想来定与那日之事有着极大的关系。”
萧腾站起身来,震惊道:“怎会如此?”
晏老将军乃是当朝开国大将,当年朝中风气尚未完全败坏,出殡之时,京城内外,从皇宫到市井,从贵族到平民,无不痛心疾首,自发地涌上街头,为晏老将军送行。
可谓是举国哀悼,百姓纷纷沿街百里相送。
当年晏老将军但凡振臂一呼,怕是都能轻易改朝换代,怎会悄无声息地被人暗害致死?
因着思虑过多,晏哲钰头疾发作的是愈发厉害,他强忍着:“自那时起,我便怀疑这两件事定有蹊跷。这些年来,我暗自寻了不少宫中之人,倒是找到了些许线索。”
看着晏哲钰痛苦难当的模样,萧腾忍不住再次劝道:“这病万不能再拖了,上次从落霞谷请来的神医如今已在禹城等候,您打算何时召他来看?”
“再等等”,晏哲钰紧咬牙关。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响起敌袭的号角声,硬生生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紧接着,一名近卫匆匆来报:“报,后营之中似是起火,有敌兵已经潜入营地。”
晏哲钰的状态已然十分糟糕,却强撑着站起身来:“她还在后营,我不放心。我亲自去查看情况。”
萧滕连忙上前阻拦:“现在过去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这就派阎羽过去......”话还未说完,晏哲钰已提起佩剑:“这里你来主持大局,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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