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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珞珞正夹起一筷子丝瓜炒蛋。丝瓜特有的清甜味盖住了蛋的腥味,只剩下浓浓的蛋香味,和清爽搭配在一起,简直绝了。听了甄重远这话,连珞珞连忙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我小时候,曾经见过我爷爷垒灶台。灶台用到我十多岁,怎么砍剁菜都还好好的。当时我记得他往土里掺了一样东西。”
“什么?”
“糯米浆。”
“糯米浆?”甄重远念叨了一句,“这是怎么做的?”
说到自己的领域,连珞珞那叫一个自信:“很简单,就是用石磨先把糯米磨成粉,用冷水先和匀,然后加入大量开水。糯米浆不用太浓,很稀薄就行。”
甄重远眼睛立刻亮了:“我们现存多少糯米?”
连珞珞一怔,脑子里快速回忆了一下:“大约还有个十石。”这里的一石大约是一百斤,也就是说还有个一千斤。
甄重远点头:“明日我就派人……不,我现在先跟你去伙房瞧瞧吧。”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就将饭菜一扫而空,站了起来。
连珞珞还一头雾水,自己怎么就突然被迫加起了班。不过她还是十分迅速地收拾起了碗筷,跟他并肩走着:“你回来休息的时候也不忘差事,将军手下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甄重远远远看到有巡逻的卫兵过来,避开转向旁边那条路,手握拳清了清嗓子:“将军身边自然不只一个人,平日里也没有不让大家休息。只是这事儿特殊,今儿个大家回来都查资料了,看谁的法子最容易最坚固,再集思广益。”
“知道了知道了。”连珞珞摆摆手,“你总是帮这个将军说话。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亲戚呢。”
甄重远的脚步顿了一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在你的心里,将军就是一个很差的人吗?”
连珞珞摸摸下巴:“他倒也不算是个很差的人。毕竟昨天刚下了雨,他今天马上就派人去查看河道,还想着修堤坝。能把百姓放在心中的人,自然也不是坏人,就,一般般吧。”
说着,两个人走到了伙房门口。门口守卫的人看到连珞珞,笑着打了声招呼。甄重远只得按捺下想要说的话。
而连珞珞笑着点点头,掀开帘子进去,带着他径直走到了石磨旁边:“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去拿一点儿糯米来。”
被打了这个岔,甄重远觉得自己方才那句话还是没说的好。提起将军,她的评价倒是比之前上升了许多,这是一个好事,但要完全扭转对将军的印象,他还得努力。等到她对将军的印象转好了,自己再寻个时机表明自己的身份,她应该也更容易接受吧。
这不是他第一次去伙房。之前带兵的时候将士们吃坏肚子那几次他都进过。印象中的伙房就是到处油烟弥漫,味道十分复杂,各种食材到处堆着,碗筷也是堆满了,中间就留下了一人走的小道,还到处都是油渍污水。
可是他这一回走进来,一点儿奇怪的味道都没有。两边放着一溜大竹箱子。他随意揭开一个一看,碗碟竖着放着,码得整整齐齐,每一个都干干的。他再低头一看,竹箱子下面并不是直接放在地上的,四只脚抬高了整个底部,底下还有一个木盘子接着。
灶台也是干干净净的,摸一下也没有油污。菜板也清洗得干干净净,专门两张桌子来放,一张写着熟食,一张写着生食。柴火也整整齐齐地累放在墙角,地上一点儿碎屑都没。
而米面粮油这些在另一边放着,都分门别类地写着木牌。甄重远转了一圈,见连珞珞回来,奇怪地问道:“怎么没见到食材?”
“这个天气,除了米粮油面这些,其他食材都不敢放外面,会变坏。每日没用完的,都放进冰窖里去了。”连珞珞将手中的一小袋糯米放下,给他做了个示范,“你就这样磨就行,我去烧水。我记得砖、沙子和石灰后头还有,我去拿点儿过来。”
连珞珞动作麻利地将一个炉子点燃,坐上了水,来回几趟,就将东西拿了过来。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在天甲灶台边砌一小块试试。
两个人将石灰、沙子和糯米粉调成糊状物。连珞珞小心翼翼地在地上糊了一层糊状物,又放上了两块砖。
甄重远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忽然道:“上回你说你就是在府学门口摆摊,那你跟府学的宋易达和他的那群学生,可熟悉?”
红豆糯米卷
“宋易达?”连珞珞正在努力抹糊糊,不期然听到这个名字,惊讶地抬起头来,“咦,你也知道宋大儒啊?”
她用了也字。甄重远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宋易达是三十年前最年轻的状元,一篇策论传天下,后头又有诸多文章流传于世,自是人人皆知的。”
连珞珞听得一愣一愣的,嘴都惊讶成了一个椭圆形:“平时看那些学子们是对他很尊敬,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啊。”
“你们很熟?”甄重远准确攫取到了她话里的重点。
“可以放下一块砖了。”连珞珞等着甄重远将砖放上后,仔仔细细地将靠灶台的那面抹匀,一边说,“那岂止是熟,那是太熟了好不好。”
甄重远拿起另一个小灰铲,将外头那面也抹匀:“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爱吃,十分爱吃,非常爱吃!”连珞珞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察觉到旁边的人动作顿住,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嘿嘿一笑:“他啊,简直是一位陈年老饕,他是我摊子上的第一位客人,给我拉了诸多客源。我去过他家,看起来很普通,可是进去就有一种,嗯,就是陶渊明的那种感觉。”
陶渊明?甄重远想想最近几次跟他打交道的场景,倒是形容得贴切。他将最后一点儿糊糊抹在最上面:“除了吃,他还有什么爱好吗?”
“爱好的话。”连珞珞放下小灰铲,仔细想了想,“如果真的要说起来,大概就是怕麻烦躲学子们吧。别看他见到学子们的时候那叫一个风度翩翩,可只要一没人,他在家中那叫一个不修边幅地歪着倒着。平日里看到学子他就跑,十天里去不了府学两日,可起码有五日都来我这边吃饭,早早地就来了,吃完就跑,绝不让学子们逮着。每次看他们躲猫猫,就觉得有趣。”
甄重远眼中倏地闪过一丝亮光:“你跟那些学子们也熟?”
“那是自然啊,他们每日都要来吃,可是我的老主顾了。休假日的时候,他们也会来订私宴。”连珞珞眼睛调皮地一眨,“当时我不是被上一任管事给调走了吗?我还担心被调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呢,结果发现是给他们做饭,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那简直是天堂啊。”
甄重远的小灰铲在外壁上重重一刮,落下了一条明显的痕迹。他抬头看向她,眸色加深了许多:“你喜欢去那边给他们做饭?”
“那是当然。他们可算是我的衣食父母了。不是我吹,他们的口味我是了如指掌。我去的时候听说他们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我去了之后,下了一剂猛料,倒是让他们都好好吃饭了。”连珞珞完全没有意识到甄重远的表情和语气有些不对,十分开心地拍拍手,“与其在这边被管事他们刁难,还不如过去那边给熟悉的人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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