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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笑得勉强:“为了程锦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还真是费尽心机。”
骆酩之不甚在意地说:“他的独女看上了程锦,纵使对方是个私生子也别无他法。再说,万一程锦真的得到了程家,倒也算意外之喜。”
程阮冷笑几声:“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谁怕谁。”
骆酩之起身向他倾过来,抬手道:“你确实不用担心。”
见骆酩之抬手,程阮下意识地伸出手阻挡:“你干什么?”
骆酩之的双手直接绕过程阮颈后,指尖擦过他的皮肤。
程阮感觉身后的帽子正被人一丝不苟地整理整齐,瞬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出。
干、干嘛呢!
他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待骆酩之收回手,说道:“你下次提醒我就好,不用亲自来。”
骆酩之盯着程阮发红的耳尖和毛茸茸的头顶,坦然道:“不好意思,强迫症。”
程阮想起了骆酩之在床上的举动,对他所说的强迫症有了更具象的理解。
比如一定要前后左右雨露均沾,这的确很强迫症。
程阮朝后坐了一点,和骆酩之保持距离:“那个,时间也不早了,赶紧洗洗睡!”
家居服兜里的手机正好震动了起来,程阮掏出手机一看,是“失联”了一天的吴昼。
程阮正好得以找借口离开,他指了指手机对骆酩之示意,接通电话转身往卧室走去。
“稍等。”骆酩之叫住了他。
程阮捧着电话回头,看见骆酩之将飘落到沙发上的一张照片递给他。
程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摸摸自己的家居服口袋,又看看骆酩之手上的照片,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梅开二度。
骆酩之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
程阮颤抖着手指接过照片,沉默地走回了卧室,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
吴昼还在那头焦急地问:“小阮,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在哪里,我要来投靠你——”
程阮坐在床上,绝望地捂住脸。
“我可能马上也要被逐出骆家了,我们还是互相投靠吧吴昼。”
·
吴昼抱着程阮声泪俱下:“程总,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程阮眼神复杂地看向在他身上挂成树袋熊的吴昼,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下来。
吴昼的手拎着程阮的衣角:“不程小阮——不要离开我!”
程阮艰难起身,在吴昼的注视下给他倒了杯水:“发生什么了?一天都没你的消息,大半夜的突然打电话说要过来。”
“难道……”程阮想起醉酒的那个夜晚,试探性地问,“是你前姐夫?”
吴昼此刻简直一点就燃:“妈的!老子要跟他拼了!顾临简直是个变态!”
程阮有些难以想象:“啊这,他怎么你了?”
“他亲老子!”程阮捂住自己的嘴,又嫌弃地擦了擦,“他居然亲我!”
程阮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地,孤陋寡闻地问:“他不是你的……前姐夫吗?”
“问题就在这个‘前’字。”吴昼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他和我姐本来就是联姻,平时都不住在一起,现在一离婚,更为所欲为了。”
程阮本来挺同情吴昼,但他从来没见过吴昼露出这么哀怨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吴昼炸毛:“你笑什么!”
“对不起吴昼。”程阮努力抿住嘴,“你的乌鸦嘴原来也有在自己身上应验的那天。”
“甭提了。”吴昼痛苦摇头,“我算是懂了什么叫言出法随了,以后绝对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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