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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鈤你祖宗,你怎么就死了呢?你怎么就这可不抗揍?我就轻轻打了你一下啊!”
刘季着急的慌手乱脚,哪曾想这个时候,远远地就来了一人。
刘季一看,差点把魂都吓出来,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死对头雍齿啊!
“刘季!你你你!你把县尊怎么了?”雍齿一看,顿时大踏步跑上来,怒气冲冲的瞪着刘季。
刘季嚷嚷着:“你说什么?什么我把县尊怎么了?你没看到县尊掉水里昏过去了?你还不赶紧把县尊背回去?”
雍齿将信将疑,凑近了些,低声喊了两句:“县尊?县尊?啊!”
雍齿怪叫一声,转头就跑:“不好了!不好了!刘季把县尊大人杀了!”
刘季气的跳脚,猛追雍齿,竟直接跳到了雍齿背上,朝着雍齿两眼珠子就戳了下去。
雍齿怪叫一声,往地上一滚,两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草你奶奶的雍齿,你趁着我不在,打我季哥!找死呢!”一声雷喝爆开,却见的一个身材魁梧,人熊似得壮汉大汉冲上前来,扯着雍齿的脚脖子,竟然提小鸡似得,就把雍齿整个人都扯飞了丢出去。
“嘭!”
雍齿脑袋先着地,顿时就昏死了过去。
刘季则被雍齿掐的头晕眼花,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有人在叫自己。
“大哥!大哥!”
刘季缓缓睁开眼,看到是卢绾和樊哙两人,顿时一个哆嗦,回头看了一眼。
樊哙哈哈大笑:“大哥别怕,那小子已经让我打晕了!那个……”
“是县尊,让我弄水里头淹死了!”刘季说着,脸上却不见什么害怕。
樊哙和卢绾一听,两人都吓得面无血色。
刘季把手一伸:“行了,你两人就把我抓到李鼎面前请功去吧。”
“大哥!你咋说这样的话?”樊哙羞恼起来。
卢绾也道:“大哥,我们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你们说怎么办?那县尊老小子看到个姑娘划着船过去,就出言调戏你们大嫂,我气不过,就骗他说小娘子来了,他一转身果真掉水里去。
本来想惩罚一下他的,哪曾想那水挺深的,我就赶紧跳下去救他。
这个老杂毛还不领情,揪着就打我,你看我这鼻子都给打歪了,五六拳呢!我就打了他一下,他就死了!”
樊哙闻言,怒骂道:“打得好,这老杂毛当初就想抢夺大嫂,如果不是大嫂给我说好话,我怎么能找到大哥的小姨妹做婆娘?
卢绾,你说怎么办吧?大哥现在杀了人,而且还是县令,肯定是要砍头的,我打算跟着大哥去逃命,等风头过去再回来。”
卢绾没好气道:“这杀的是县令,你以为是阿猫阿狗?还风头过去?”
说着,卢绾话锋一转:“那大哥,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刘季抖了抖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去,把雍齿和县令身上的钱都拿走,我们赶紧走。”
樊哙一听钱,立刻眼睛发亮,估计都把刘季失手杀人这事儿抛在脑后了。
卢绾看了一眼去摸钱的樊哙,皱了皱眉:“那大哥说,我们去哪?总要有个落脚点?”
“芒砀山!”
刘邦道:“那里边山高林密,土匪也多,我们先进去避避风头再说,他酿的,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次本来是去咸阳城升官发财的,竟然会遇上这档子事儿……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大哥,摸到了还不少呢,县令这老小子身上还有三块马蹄金。”
“走!”刘季站起身来,看了看左右,忽然觉得不妙,又道:“把这两人丢一边上的草丛里,等到别人发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去了。”
“好!”樊哙把金子和铜钱揣怀里,一只手踢着一个大活人,就跟提着小鸡仔似得,往草窠里一丢就完事了。
这身神力,着实令刘邦和卢绾两人心安不少,哪怕到了芒砀山里头,也不怕被里边的山匪欺凌。
“季哥,你这换一身衣裳,我们再走也不迟!”
刘季一听,这才感到潮湿的衣服贴着身体,一阵阵刺骨的寒冷袭来:“把雍齿的拔下来给我换上,这家伙穿的是新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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