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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穿过云层照向大地,被厚重的窗帘挡住,房间里仍然漆黑一片,只有窗帘中间的缝隙透进的一点光。
床上,夫妻俩一人睡一边,谁也不挨着谁,为了方便也是盖着不同的被子。
沈清灵定了两个闹钟,一个七点半,一个七点四十。她昨晚在床上闭着眼睛躺了一个小时才睡着,现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傅言臻入睡得很快,但是睡得晚,再加上有起床气,被闹钟吵醒时非常不悦,紧皱着眉头。他闭着眼睛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滑了两下没反应,发现不是他的手机在响,声音来自另一边。
他坐起身,越过沈清灵拿起她的手机,把铃声按掉了,手机懒得摆回去,就扔在他们中间。
沈清灵在半梦半醒中察觉到熟悉的声音,铃声停掉后彻底睡了回去。
十分钟后闹钟再次响起,傅言臻烦躁地转过身,冷漠按掉。
世界安静了。
太阳高升,沈清灵这才转醒,她揉了下眼睛,在床上翻个身,看见旁边睡着的人才意识到自己的新身份。
闹钟还没响,看见窗边的光线她感觉不对劲,拿起手机一看。
十点了!
没有时间检查闹钟的问题,她掀开被子正想从床上起来,注意到自己手上闪闪的。
打开台灯,居然是她选的婚戒,什么时候戴在她手上的?
傅言臻平躺着,双手压在被子上,无名指也多了一个戒指。
三更半夜给她戴上,是希望她做戏做全套吧,沈清灵这样想着,也就放弃了摘下来的打算。
她先去洗漱,再去衣帽间找要穿的衣服,浅眠的傅言臻被她吵醒,接到了林秘书的电话。
林秘书早上替他参加了一个企业会议,要和他汇报内容,傅言臻举着手机听着,时不时说一声自己的看法,边说边进浴室。
他有早起冲澡的习惯,林秘书汇报的时间完全在他预判之内,他进去后她就讲完了。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在置物架上,进淋浴房冲澡。
他脱掉睡衣,花洒开的冷水模式,先是洗了一把脸,清凉的水流过身体,冲掉了早晨的沉闷。
傅言臻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都保持得不错,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精瘦健壮。
放置洗漱用品的架子上多了几分粉粉嫩嫩的瓶子,是沈清灵的,最外面那瓶沐浴露印着半只水蜜桃,粉嫩的切面透着水光,光是看着都仿佛能闻到香甜的气味。
他扫了几眼,伸手关上花洒。
沈清灵急急忙忙赶着出门,发绳又忘在洗手间了,她赶着回去拿,开门的一瞬间呆住了。
窗边的磨砂玻璃透光,浴室一览无余,空气中氤氲着潮气。
干净透明没有一点水渍的淋浴房玻璃门背后,男人赤身裸体地站着,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腹部中间的人鱼线往下滑,汇入茂密的森林中消失不见,往下是蛰伏着的庞然大物。
她的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回到他的脸上,头发被顺到脑后,露出全部额头的样子同样透露着性感。
“不好意思,我……”她边说着边退出去,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实在很抱歉。
傅言臻淡定地用毛巾擦干身体,他这是忘了锁门了,以前都是一个人住,关门很顺手,哪去特意惦记着落锁。
到达工作室已经十一点,她今天的打扮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鲜少在大热天披着头发。
一进门,在工位上对着电脑工作的员工就往她这边看过来,沈清灵接受着注目礼。
她和陶悦然都不是爱摆架子的人,工作室的上下阶级并不明显,她说道:“今天睡过头,来晚了。”
林柚的位置靠着中间过道,加上是坐着的,稍微低一下头就能看见她手上的钻戒闪闪发光。大家都知道她昨天是去领证,林柚笑得别有深意:“姐,你不用解释,新婚第二天嘛,我们都懂的。”
其他人跟着附和:“对啊,都是成年人了,我们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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