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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又过去半月,晨义清一个人坐在书房,心中也逐渐起了疑虑。太子的人曾说过,静皇加封的旨意是用玺后立即生效。对于这一类旨意,通常都是八百里加急的,中途驿站会全力配合接力,日夜兼程。按理说,旨意怎么也该到了。可晨义清派人分别去了信平郡、北临府、印安县甚至是平城,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加封的旨意仿佛石沉大海。“难道事情有了变故?”晨义清疑惑。他倒是不急,此事对于一般贵族来说或许致命,但对于他来说则不算难处理。就算没有其他办法,晨义清也完全能拉着晨义林蛮不讲理的大闹一场,到时候晨家三府哪怕再嫌弃,也会捏着鼻子帮晨义清擦屁股。大不了就是晨义清在族内更不受待见罢了,反正他已经很不受待见了。“清,加封的旨意还没到吗?”明月抱着小文进门问道。她才从小晨路那边过来,自从坐完月子可以下床后,明月每天都会抱着小文去小晨路那里,说是兄弟之情得从小培养,再加上,两个孩子在一起,她也能兼顾。晨义清闻言摇了摇头,伸手接过小文,抱在怀里逗了起来。小文现在进步了很多,至少不会一醒来便哭了,他很爱笑,尤其是明月抱着他的时候。但每次当晨义清接过他时,他便会立刻收起笑脸,晨义清需要费老大的劲才能逗笑小文一次。为此,晨义清没少被明月取笑。晨义清对此也很不理解,但他哪能和自己儿子计较这个,后来索性便把逗笑小文变成一项挑战,乐此不疲。明月见晨义清费尽心思逗小文一笑但还始终没有效果,不禁掩面轻笑:“放心吧,静同大哥或许会坑你,但绝不会坑我,尤其是如今我们还有了小文。”晨义清不抬头也知道明月在笑什么,故意用夸张又可爱的表情说道:“小文呀,太子以前经常坑你爹,爹实在是太惨了。”话音刚落,小文立刻就笑了,在晨义清怀里手舞足蹈的,开心的不行。“嘿!这倒霉孩子,还真是来报仇的!不抱你了。”晨义清尽力使用可爱的口气,说完,将小文还给明月。明月哈哈大笑后才接过小文:“你们从小就互相较劲,连吃饭喝水都要比比。所以他坑你很正常,不过你们一直都对我很照顾。为此,后来静同结婚后,太子妃还吃我的醋。”听了这话,晨义清放心了些。晨义清离开天京时曾遇到过太子,当时太子听到小晨路的哭声后,当即便要翻脸,可见太子的确把明月当亲妹妹,关爱有加。“我已经查到,调兵令是郡守下的。现在你又这样一说,我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了。”晨义清看向明月,露出笑容。明月依旧不解,但还没来得及询问,小文却突然哭了起来。明月一边安抚小文一边说:“孩子应该是饿了,我去给他喂点吃的。”晨义清目送明月离开,靠在椅背上长吁了一口气,看上去轻松了许多。王召和大壮依旧在严格执行晨义清的命令,经常约地方军的将领们喝酒,晨义清也是全力支持,酒肉礼物更是敞开了供应。此次带队来到晨义清地方军的将领们是信平郡的精英,都是豪放的汉子,没文官那么多心眼。哪怕是敌人,只要对胃口,只要还没正式开始厮杀,他们也能称兄道弟。这些将领大致了解过晨义清的背景,知道打不起来,所以更加无所顾忌,上头一有关于晨义清的命令,他们立刻便会不经意间透露给王召或者大壮,基本实现了信息共享。印安县的廖大人来过两次,目的是让他们尽快彻查血手营,甚至还要求缴了血手营的械。但廖大人在他们面前哪里能有威慑力?地方军的将领们根本不搭理他。廖大人来过两次后便不再来了。晨义清猜测他肯定没少挨骂,因为没两天功夫,北临府又来人了。北临府的人要比廖大人威风得多,但依旧是怒气冲冲的来,最后又悻悻而归。这些将领们配合得十分默契,先是装傻充愣,接着就急赤白脸的和北临府的官员大吵一通,然后又有将领出面安抚,最后再给了个台阶,好话坏话和体己的话都让将领们说了。据说北临府的人走前还感叹秀才遇见兵。又过了两天,晨义清正陪明月吃午饭。桌上的菜很丰盛,蔬菜三种,荤菜三种,汤三种。蔬菜是菠菜、西红柿和莲藕,这些都是从南边加急运送来的,肉食是炖得喷香的牛羊肉和猪蹄,汤则是甲鱼汤、鲫鱼汤和鸡蛋汤。毕竟明月才生下孩子,而且还在哺乳期,各方面都要注意。为此,晨义清和岑大夫没少费心思。“公子,郡守突然亲临,您快过去一趟。”晨义清一直在给明月夹菜,自己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不耐烦的对下人摆了摆手,等下人退下后才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饭菜。”“你就赶紧去吧。郡守突然过来,之前却没有一点消息,看来是要翻脸了。”明月抓着晨义清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明月的判断没有错,如今的晨义清在那些官员眼里就是根刺。那些地方官员是这么想的,你晨义清私兵超编也就罢了,我派人过来盯着你,你居然和这3000地方军的将领们打得火热,连知府都拿你们没办法,这还得了?虽然县令和知府只需要对郡守负责,但从郡守开始,便要直接对朝廷负责了,每年都必须向六部汇报,出了这档子事,郡守首先就无法向兵部交代。晨义清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郡守亲临,但加封的旨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现在就是要拖。地方军的那些将领肯定是帮不上忙了,郡守总领一方军政,顶头上司都来了,他们也只能低头,所以眼下必须晨义清出面。他立即动身,来到了平家村地方军的驻地。驻地的士兵并未为难晨义清,他们面色复杂,只是对晨义清点了点头便放行。“你们吃的是谁的粮饷?该听谁的命令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说说,这都拖了多久了?你们这是要抗命吗?”还未进门,晨义清便听到了郡守的怒吼,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一点其他声音。显然,这些将领们被训得够呛。晨义清整理好自己的衣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晨义清拜见郡守大人!”屋子里立刻安静,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开门的人是一名红衣带刀侍卫,面色平静,一手握着佩刀,不怒自威。晨义清笑了笑,冲他拱了拱手便进入屋内。“哎呀,不知郡守大人亲临,晨义清还请郡守大人多多包涵。”晨义清快步进入屋内,此时三名千夫长低着头站在身着官服的郡守面前,仿佛打了败仗,看都不敢看晨义清一眼。晨义清笑着走到靠墙的座位前,正欲坐下,但发现郡守正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端正下态度,老实站着,他冲郡守招了招手:“郡守!我!晨义清。”这情形十分滑稽,郡守此时正在气头上,本来想晾一晾晨义清。他没想到晨义清居然丝毫没有边界,叫他的样子仿佛是在呼唤隔壁邻居。但郡守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发作,冷笑着哼了一声:“原来是晨大公子!”“正是晚辈,敢问郡守大人此来为何?”晨义清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看上去无比热情。“你来得正好!来人!给我绑了!”郡守也不废话,直接翻脸。两名带刀侍卫立刻冲入房间,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绳索,麻利的把晨义清给绑了。晨义清满脸无奈,他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郡守还是有分寸的,绳索绑得松紧合适,并不太难受。“郡守,我又不跑,您这是何必呢?”晨义清苦笑着说道。郡守挥手示意示威退下,冷笑着说道:“跑?你跑得掉吗?我绑你是因为你犯了重罪!”“大人冤枉,我犯了什么罪?”晨义清虽然这么说,但脸上丝毫看不到惊慌。“私兵超编!”郡守依旧是一板一眼,并没有因为晨义清那满不在乎的反应而爆发。“都说了旨意在路上,您就不能再等几天吗?”晨义清苦口婆心道。“等几天?我都等了半个月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先把你绑回郡城,然后亲自上书陛下求证。如果此事有假,你还要加一条假传圣旨之罪,到时两罪并罚,你必死无疑!”郡守指着晨义清的鼻子,声音透着威严,若是一般平民,肯定早已吓得腿软。但晨义清哪里是一般人?他在天京时天天被当朝左相晨亦骂过无数次,依旧是我行我素,更何况他一个郡守?晨义清依旧没个正形,笑嘻嘻的说道:“但若是真的呢?那您岂不尴尬?您都知道我跑不了,我看您还是先给我松绑,我安排一下,您安心在这儿住两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的。”“你在教我做事?还有,你怎么保证让我舒舒服服的?行贿吗?”郡守没打算给晨义清任何机会,质问道。晨义清闻言连忙鞠躬,此时他手脚被绑,只能如此行礼,看上去很是滑稽。“大人,这话可不敢乱说。我从不给人送礼。”晨义清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放肆!”晨义清实在是太能说了,郡守终于忍不住了,大怒。“大人恕罪,要不……我送点儿?”晨义清犹豫着问道。“来人!现在就出发!缴了血手营的械,再押送晨义清回郡城!”郡守总算是看出来了,晨义清就是在胡搅蛮缠,索性不再搭理他,直接下令,然后向屋外走去。“大人!我午饭还没吃!要不吃了再出发?”晨义清在三名千夫长惊愕且佩服的眼神下继续作妖。“路上吃干粮!”郡守猛地回头,脸都红了,显然被气得不轻。随后他又是一愣,他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被晨义清带偏了,还特意回头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更加恼火,甩拂袖而去。晨义清也没料到郡守居然会回复,也愣神了:“郡守还是关心我的。”说着,看向面面相觑的三名千夫长。“没事,问题不大。”“晨公子,你还是收敛一点。郡守可是蒋家的人,正愁没地方针对晨家呢!”一名千夫长小声提醒。关于这一点,晨义清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晨义清闻言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变得更加轻松。尽管,这轻松在那三名千夫长眼里就是没心没肺。:()我去边疆做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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