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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狗胆包天地直接将那只因为营养严重不良而皮毛稀稀拉拉且毫无光泽的丑毛团放到了宁将军的腿上。
嘿嘿!我是不是非常地纨绔?是不是非常地玩物丧志?是不是非常地烂泥扶不上墙?
气死你。
宠物?宁将军突然想起沈槐之嫁到宁家后第三天的回门,在得知自己亲爹在他出嫁后就直接处死了自己最喜欢的鸟和狗时的震惊和悲愤,再看看眼前这个哪怕只是得了这么一个丑毛团都能变得兴高采烈的沈槐之,突然觉得这个在外天天孔雀开屏的富家大少爷其实也挺可怜的。
他只是想要那么一点点关爱,哪怕是来自畜生的也好。
黑毛团被凭空挪了窝,它疑惑地举起黑乎乎的小脑袋,一脸迷茫的望着眼前这个面若冠玉却神情冷淡的男人,却天赋异禀地敏锐捕捉到那个男人浅淡眼眸中泄露出的一丝温柔。
“咪……”小毛团眯着眼睛朝宁风眠轻轻叫了一声,然后伸出粉嫩如桃花花瓣般的小舌头柔柔软软地舔了舔那男人的手,在发现他手异常冰冷后,居然小心翼翼地挪过去,自作主张地趴在了宁风眠的手上,试图用自己最柔软体温最高的肚皮把那只冰冷的手给捂热。
沈槐之看这一波操作看得目瞪口呆,到底谁才是亲爹啊……
这猫怎么小小年纪就
17、猫咪()
成了精?
宁风眠想起来,边塞的军营里也有一条小黑狗,是吴樵有一天带队巡防给捡回来的。那只是一条很普通的小狗,唯一特别的地方可能就是那一身黑毛了,那只小狗很乖,非常活泼,吴樵每天都训练他,说是要把它训练成狗中将军,以后带着其他狗子们去冲锋陷阵。
他给它起名叫黑豹,希望这只狗将军以后杀敌能够像豹子一样快准狠。
“这只小猫有名字吗?”宁风眠的手被小瘦猫捂得暖融融的,突然想起了那只远在边塞的黑豹。
“嗯……”沈槐之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了起来,“有了!就叫它黑汤圆吧!希望它能够无忧无虑地长成一只油光水滑的大胖猫!哎?不好听?那叫芝麻汤圆也不错……”
宁风眠:……
覃烽:……
果然还是不能对眼前这个废物点心抱有哪怕那么一丝幻想。
宁风眠什么都没说,直接让覃烽推着自己进了房间,眼瞧着自己的猫儿子被人抱走,沈槐之也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这还是沈槐之第一次不请自来,进门倒是进得毫无心理障碍——因为他有话要说。
“说正事啊,戌时,将军,现在已经过戌时很久了!”沈槐之十分霸气地敲了敲桌子,得意洋洋道,“以我抄了四遍规训录的经验,戌时之后归家,需要在书房面壁自省一个时辰并手抄一遍大学。”
“沈槐之你不要过分了啊,宁将军晚归自然是因为公务缠身的缘故,将军为国家安稳殚精竭虑,哪像你!”覃烽瞪着沈槐之,气得额角青筋狂跳。
“我家少爷怎么了?同样是晚归,我家少爷罚得,其他人就罚不得?”落栗看到覃烽凶起了自家少爷,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和高了自己不止一个头的宁将军的副将正面刚起来,“规训录只说戌时不归要罚,又没说戌时不归要罚但是因为军务晚归例外!”
“哎?”覃烽突然发现了华点,“当初罚抄书的是沈槐之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那四遍是你代抄的?”
“你胡说!我家公子那字是我能模仿得来的么?!”落栗到底是小孩子,一不留神就着了覃将军的道,开始误伤友军。
沈槐之:……
“哦,说起那字——”
“覃烽,不得无礼,”宁将军抬起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沈槐之,你该称呼沈公子什么?”
覃烽:……
气焰嚣张的覃副将立马蔫了,老老实实在宁风眠身后,对着沈槐之认认真真地打招呼道:“夫人。”
“好了,我晚归是我有错,理当受罚。”
“可是将军!”
“都休息去吧,我会自行面壁以及抄大学的。”
覃烽没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沈槐之一眼,使劲哼了一声,转身气冲冲地冲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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