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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做梦了,在人生最后的时刻,往事一幕一幕、破碎不堪的片段在眼前不断回放,她就是那唯一的观众,看着过去的自己怎样受苦,或者怎样幸福。
她既伤心,又难过,在梦里又哭又笑。
画面忽然定格,她坐到了一个空旷的大礼堂里,坐在最后一排,面前无数排的座位都是空荡荡的,夕阳的余晖遛进来,照出一圈圈金黄色的光晕,那些孤零零的椅子像是被码好的褐色棋子,站得那样整齐。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她却一点都不怕。她浅笑着看那远处台上厚重的深红色帷幕,因为它随时会打开,上演着幸福。
果然,那帷幕的下摆忽然动了起来,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中间的一角忽然被掀开,正梁洛展伸出头来,对着最后一排的她高声喊着:“马上就好,你再等一下!”
她笑笑,不置可否。
今天一下班就拉她到他母校来,却把她一人撩在这里,自己跑到了后台那里,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她托腮,盯着远处正缓缓打开的厚重帷幕,渐渐露出了整个舞台,空荡荡的,只有黄褐色的木地板。直到帷幕完全定格住,才露出最角落里的钢琴。
还有坐在钢琴前的他。
能不能把这样的人称为是王子呢?他穿着得体的西装,虔诚地坐在钢琴前。虽然坐得远,可她依然能清晰地分辨出,那再熟悉不过的脸的轮廓,英俊而挺拔。
梁洛展深吸一口气,也没敢再看下面,双手放在乳白色的键盘上,一凝神,十指就跳跃了起来。一个个轻快的音符蹦出来,穿越余晖中的细小灰尘,把自己送到远处她的耳边。
正是《阿甘正传》中的《Kisstherain》。
她捂着嘴笑,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想笑。这样美而模糊的大学礼堂,这样神圣的婚礼进行曲,简直就像童话里才会有浪漫情节,今日她却成为了这出幸福情感剧的女主角。
她大声地笑,为了自己正在上演的幸福。
音乐却忽然停了,台上的梁洛展为难地看着那钢琴键——不过是小学时候学过一阵子钢琴,这两天才开始恶补,弹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挠着头对她笑,腼腆而害羞。她也笑,表情却不依不饶,好像在说:“你接着弹,我还想听!”
他更为难了,因为不想拒绝她。
键盘乖乖地躺在手指下,他灵光一闪,又弹了起来。
殷复颜却皱着眉,他弹的不是《婚礼进行曲》吗?!
幼时妈妈还在的时候,他们过家家酒,妹妹和邻居的小男孩扮结婚的夫妇,她就成了牧师,煞有其事地主持着婚礼,一遍一遍地哼着这个调。她只趴在隔壁的窗户上听过,也不知道哼得对不对……
他越弹越顺,越弹越快,殷复颜托着腮偷笑,幸好他反应地快,这首歌也算是让他蒙混过关了。
她红了脸认真的听着,他也笑着不说话,继续弹,旋律轻快而明朗——
小时候,牧师哼着《婚礼进行曲》,一对夫妇在这样的音乐中结为夫妻……
第33章33章
光蓦地暗下来,她忽的惊醒,原来只是做了个梦。梦醒了,她依然在医院的病床上,头顶上依然是雪白的天花板,永远不会是礼堂闪亮的照明灯。
一直守在床边的明武连忙过来,拧了干毛巾替她擦眼泪。她总是这样,尤其这几天,经常边睡边哭,枕巾很少是干的。每次醒过来她总是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然后任由他替她擦干眼泪,一脸麻木。
这次却有些不同,明武越是用心去擦,她反而哭地越厉害。殷复颜盯着雪白的床单,忽然伸出枯瘦的手抓住明武的衣角,沙哑着声音说道:“阿武,我是真的要死了吗?”
她是真的要死了吗?
那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某年某月某日,那样地真实和清晰。可是,一旦埋进了那个黑暗的地方,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发生什么,她也都不可能知道了。那个黑漆漆的地方,她怎么敢?她怎么会去?
永远的死亡,永远不可能回来……
她紧紧抓着能抓到的东西,心里就像有个巨大的窟窿,深不见底,她就在那个洞里不停地向下坠,不停地向下坠,却永远到不了底……
她怕极了,比任何时候都怕,比失去妈妈还要怕,比被舅舅毒打还要怕。
她泣不成声,恍惚中抓着明武的肩膀,哭喊道:“我不想死!你知不知道,我很怕!我不要死!我真的不想死——”
明武哽咽住,他用力抱住颜姐羸弱的肩膀,紧紧抱着,好不让死神带走这样好的人:“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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