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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成一门手艺的他开启了真正的自由摆烂的生活,一年十二个月,干俩月,歇仨月,钱花完了出去赚,赚到了麻溜回家躺平,花完了再出去赚。
如此循环反复,周而复始,气坏了江育武和高耀兰这对老父老母,也看呆了上江村的一众人:原来、日子、竟然、还能这样过?
乡下各个村子之间互相通婚,亲戚连亲戚的,但凡稀奇点的事,一传十,十传百的,江远桥在云起镇成了名人。
顶着这样的名声,哪怕他个高腿长,长相帅气,还是那个年代相当吃香的水电工,媒人也鲜少登门,即便有,江远桥本人也不配合,理由很简单,成家会影响他摆烂的步伐。
这般一年晃过一年,转眼江远桥都二十六了,婚事依旧是别人眼中的老大难。
就在江育武和高耀兰几乎默认小儿子这辈子要打光棍时,江远桥在邻市某工地安装水电时,认识了隔壁胡同里的姑娘,陆晴。
婚事老大难的儿子忽然宣布要结婚,对象还是个高中毕业的城里姑娘,江育武和高耀兰一度很不解对方到底看上江远桥什么。
等陆晴嫁进来,老两口明白了,电视剧里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臭味相投!
亏他们之前还抱着“老三成家后也许就懂事了”或者“让老三媳妇多劝多督促”的期望,不成想,夫妻俩一个赛一个的不上进。
当然,对于父母的这种说法,江远桥坚决不认同。什么臭味相投,他和陆晴明明是志同道合,情投意合,天生一对。
婚后的生活也确实印证了这些,两人恩爱甜蜜,七年过去,儿子都六岁了,别说吵架,连脸都没红过,更让村里人称道的是,夫妻俩连躺平摆烂都是同步的。
用江远桥的话说,她媳妇是个靠笔杆子挣钱的文化人,还在上学时就经常给省内的各大报纸和杂志投稿,十投不说九中,也得占个七回。
要么说俩人天生一对呢,这陆晴投稿就和江远桥当水电工一样,不缺钱时坚决不动笔,真可谓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马上就喂猪了,你干嘛去?”
高耀兰转身摘个菜的功夫,江育武不知何时从屋里出来,等她余光瞥见的时候,人已经闷头冲到了院子里,忙扬声喊住老伴。
“没啥事,耽误不了活计。”
江育武瓮声瓮气地回完话,抬脚出了大门,留高耀兰一个人在原地嘀咕,
“没啥事,呵,我看八成又上某人家门找气生去了,真是的,眼看奔七的人了,怎么就看不透呢。”
高耀兰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性子,但对自家老三也是真没招了。
过去三十多年来,她和江育武不是没努力过,对江远桥苦口婆心的劝过,破口大骂过,也不止一次下狠手打过,但这死小子就是油盐不进,你能奈他何?
这两年高耀兰也想(认)通(命)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她都半截入土的人了,有操这些闲心的功夫,不如给自己多赚几个养老钱。
可惜她想通了,老头子还没有,总想着把小儿子掰回正路,对方又不听他的,父子俩加起来都超过百岁了,一碰面就吵,唉,想起来就头疼。
*
差不多的时间,上江村村北靠近主路的第一家青砖瓦房里,翻年就三十四了,脸上却没沾染啥岁月痕迹、看着最多二十七八的江远桥正在和儿子聊天。
江之洲是他和陆晴的独生子,上个月从幼儿园毕业,过了这个暑假就要去小学报到了。这不,昨天江远桥刚带人去报完名,到现在过去整整一天了,中间还喝了顿喜酒,小家伙激动的心情仍没有完全平复下去。
“爸爸,新学校好大啊,还有操场,好想明天就开学啊。”
“明天?”江远桥毫无父亲爱的泼儿子一盆冷水,“人不大,想的还挺美。你光想着操场可以玩,就没想过要上课要学习?那可是一等一的无聊差事,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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