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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痛经的话还是要好好吃药,不要像女儿喝一半倒一半,还熬夜碰冷水。我这个月喝了两周中药回老家了,结果昨天又痛……就是按自己的体验来写呜呜,这样比较真实。女儿这次是因为没好好喝药,以后来姨妈就不会疼了(羡慕)
·薛教授满足了我对教授的最高愿望:考试给过。而且他班级学风真的好,都没人说闲话。
不归宿
几人走后,江蓠独自在榻上瘫着,疼痛愈演愈烈,到了顶峰时,只觉天旋地转,那柄看不见的刀子一味地往她肚子上扎,把里头都捅烂了,全身大汗淋漓,就和水里捞出来似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昏厥了不知多久,再醒来,冷汗已褪去,身子慢慢转暖,腹部却仍胀坠难受。
有人将她扶起来,往嘴里塞了一颗甜苦交加的药丸。
少女清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不要担心,我叫侍女给你换过衣裳了,我哥哥的学生都很好,不会往外乱说。你怎么疼晕了还来上课?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拚命的。”
江蓠睁眼一看,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搬了把小马扎坐在榻前,也穿着监生的青衫,双手托腮,眨巴着大眼睛,明媚的脸庞一派天真无邪。
上次冬至宴闲聊,吏部尚书说薛家的女孩儿也在国子监读书。据她所知,薛湛只有一个妹妹,同是安阳大长公主所出,封了嘉惠郡主,应该就是这个了。
她欠身道:“真是麻烦郡主了,我也不知疼起来这么厉害,今日是头一遭。”
那姑娘把她按回榻上靠着,“你肯定是最近睡得太晚,要不就是受了凉,我每次来月事之前,我哥哥都叫人盯着我早睡,这样就没那么疼。”
她谈起这事倒一点也不避讳。
江蓠苦笑:“我昨天是睡得晚了些。”
“你叫我白露就行,你是谁家的女儿?我第一次见你。”
江蓠想了想,倘若直言已嫁作人妇,怕传出去让御史弹劾楚青崖治家无方,便道:“你知道楚阁老送了他夫人的妹妹来国子监上学吗?我也是江家的,向他求了个监生的名额。”
薛白露惊讶:“这倒从没有过,监里统共十几个女学生,家里都在三品以上,大多数没有兄弟。楚阁老把他夫人家的女眷弄进来,必定费了不少心思。你家里也没有兄弟吗?”
江蓠道:“有是有,却不是上学的料,我读书还成,想来见见世面。今天多亏你和薛先生了,要是方便,告诉我斋号和号舍,我明日登门致谢。”
她摆摆手,“举手之劳,我哥让我来一趟,我还乐得少上一堂课,我们先生正好抽背,让我给逃了。”
话虽如此,江蓠还是暗暗决定要把披风的钱给赔了。那是纯白的貂裘,价值千金,染了血很难洗掉。
她揉了揉太阳穴,“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我熬了红糖姜茶,给你倒点儿。”薛白露挽起袖子,一点也没有侯门郡主的娇贵之气,把凉透的茶水往盆里一泼,拿起茶壶添了满杯。
江蓠一怔。
这杯盖原本就是揭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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