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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季朗然要什么,他们便给什么。
当沾了水的帕子擦掉耳后的血迹时,一块褪成了灰紫色的胎记映入眼帘。
当湿润的帕子轻轻擦拭掉少年耳后的血迹时,一块醒目的胎记露了出来。
“他平日里最宝贝这块胎记了,总说以后要用这胎记找到回家的路。”
季依然轻声呢喃,声音小得如同怕吵醒沉睡的少年。
“我听他提过,他家原本在琼州。”
“是啊,就因为一根糖葫芦,他就跟着人走了,真是……太傻了。”
季依然说着,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簌簌地落了下来。
可就是这般傻的人,当初逃跑的时候还要带上另一个可怜的姑娘。
明明都自身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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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是,明明身受重伤,还要倔强着跟杨惜微说:“不要认罪。”
给他一根糖葫芦,他就像只温顺的小鹿,乖乖跟人走。
给他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他便毫不犹豫地为其卖命。
真是傻到底了。
郑县令一脸傲慢,告知他们必须在三日内凑齐所有赔偿款。
随后将加盖了官印的债书“啪”的一声甩到杨惜微面前。
冷冷开口:“连本带利,一千两。若是交不出,那就用人来抵债吧。”
顿了顿,又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不过可惜,没了彩韵班这块招牌,你们这几副嗓子,也不值几个钱了。”
杨惜微盯着债书上那红得刺目的“纹银一千两整”的朱批,只觉喉间一阵翻涌,涌上一股腥甜,像是要呕出血来。
她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绝望,质问道:“一千两?这都能买五百亩良田了......即便我真的伤了人,总不至于要赔这么多钱。”
“伤人?”
郑县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那铁蒺藜上被你涂了东西,被扎到的人都已经死啦!区区一千两,我们已经是够仁至义尽了。
“你说什么?”杨惜微不可置信的盯着郑县令。
“涂了什么东西?我问你涂了什么东西!”
她情绪激动,音量陡然拔高,那声音里的愤怒与震惊,在这牢房内回荡。
郑县令看着眼前几近疯癫的杨惜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转头对身边的衙役说道:“此案主谋杨惜微已经疯了,至于彩韵班其他人,全部移交至碧水轩做苦力,直至替她们班主还清债务为止。”
“我没疯!你回来!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杨惜微拼命挣扎着,可还是被衙役们拖走,关进了最后一间牢房。
因还不上欠款,两日后,季依然被向柏康抓走,送去了三生殿。
这期间,季朗然无数次来到衙门前,击鼓鸣冤,恳请郑县令重查此案。
然而,每次不是被衙门的人连推带搡地赶出去,就是被所谓的受害者家属围堵,冲他扔石头、吐口水。
“公子,回吧。”
一直默默陪在他身旁的姑娘轻声劝道。
这姑娘,正是向远当初逃走时,一并带出来的。
她因为嗓子不好,又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便被杨惜微养在家中。
没有涉足彩韵班这一行,也因此幸运地逃过了谈家的迫害。
“我不回,我阿娘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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