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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偷偷瞥了一眼宁鸿渊,为难道:“九公主说……说国公和郡主有了苟且之事。”
“什么!”
冀王妃自是不相信弟弟会做出这种事,她转头看向宁鸿渊,宁鸿渊直接起身,一阵风似的往大殿而去。
冀王妃也跟着一起去了大殿。
等姐弟二人到了殿内,殿内已经炸了锅,都在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魏帝神色冷戾地捂着头,淑妃在一旁给他顺气。
姐弟二人跪地行礼,但魏帝一直未说平身,姐弟二人只能继续跪着。
冀王妃看向一旁的夫君,禇正柯一脸凝重地看向宁鸿渊,那眼神也没有一开始的信任了。
“璇儿醒了吗?”魏帝沉声问道。
“韩王派人来回禀,说郡主已经醒了。”魏冲回道。
魏帝长出了一口气,冷声问道:“溱国公你可知罪?”
“微臣不知所犯何罪,请陛下明示!”宁鸿渊跪在地上,拜了一拜。
魏帝是真不想说,但此事,他只能扣在宁鸿渊身上,“有人看到你尾随郡主去了酒窖,而酒窖里还燃着迷情香。”
宁鸿渊跪在地上,面无表情道:“微臣没有尾随郡主,臣是被人引去的,去的时候郡主也在里面,郡主说也是被人引去的,正当我们要离开时,酒窖的大门就被人上了锁。微臣不知是何人要陷害微臣,请陛下彻查此事,揪出幕后之人!”
“溱国公是在顾左而右言他吗?你玷污兰陵郡主是事实,还谈什么幕后之人!”德妃厉声道。
现在已经回了大殿,德妃也不怕宁鸿渊会做出什么过激之事,她就是要置宁鸿渊于死地。
冀王妃听到这些,半晌才缓过来,难怪殿内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甚至连夫君都不再为他们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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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宁鸿渊,低声问道:“你和禇璇有没有……”
冀王妃没敢往下问,她也害怕了,害怕弟弟真和禇璇发生了什么。
宁鸿渊漠然地跪在地上,没有回答。
如此态度,让冀王妃心情跌到了谷底,她现在基本已经确定弟弟和禇璇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难怪刚才他会失控。
这时,禇璇来到殿内驳斥道:“德妃娘娘如此肯定我和溱国公做了苟且之事,难道这局是您布下的,还是您亲眼看见了?”
殿内的人都看向禇璇,没想到这时候她还敢来,魏帝已经派人告诉禇正枫,让他看着禇璇,别让禇璇来大殿,没想到还是来了。
禇璇来到近前,向魏帝行礼,魏帝让禇璇平身。
“你不好好休息,来这做什么?”魏帝心疼道。
一想到自己孙女被人玷污,魏帝心如刀割。
“我若再不来,明天此事传扬出去,还不知把我说得多不堪呢!”
发生这种事,坊间议论谩骂的多是女子,而对于男子的评价多半就是一句,哪个男人不偷腥!
要是别的男人,她大可以置之不理,偏偏这个人是她六皇婶的弟弟,她未来的姑父,更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不解释清楚,只怕这事没法善了。
“皇祖父!我有证人证明此事是有人陷害我和溱国公的。”
“你……”魏帝有些不忍,即便证明此事是被人陷害的,但禇璇和宁鸿渊的事,也说不清楚。
不过,禇璇坚持,魏帝只能说道:“把人证带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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