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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好意思说,叫景元钊搬过来仅仅是为了刁难他,并非千里迢迢想念它。
张南姝想到这里,坐进了他怀中:“当时是不是很高兴,傻乐?”
“是。”他吻了吻她的唇。
张南姝:“我去跟景夫人讨回来,叫人运去港城,二哥先替咱们收了。”
“港城的宅子,比这边还小,你二哥收到了会跳脚骂死你。”孙牧说。
张南姝:“那更应该送!”
孙牧:“”
就这样,太湖石又要乘船继续南下了。
颜心听说了,啼笑皆非。因她还没有去过港城,她再次感叹,太湖石比她有见识。
的确是一块见过大世面的石头。
“不愧你爱它,你和它用一个脑袋。”景元钊说张南姝。
他每每都要把张南姝气得半死。
颜心在旁边看热闹,并不劝架。
回家的第一个晚上,颜心直到深夜都没睡。
她兴奋得过头了。哪怕浑身酥软,精神也振奋。
她穿着丝绸睡衣,凉滑而柔软,景元钊在被窝中轻轻搂抱着她。
刚刚一场酣战,两个人都疲了,此刻就彼此依偎着。
颜心先说他:“你回来才几个月,就晒黑了好些。”
不过,和从前相比还是白一点。
景元钊:“因为刚刚过了盛夏,阳光强烈。”
又道,“我这样挺好。”
颜心也觉得他这样挺好。是他,不像任何人。
“去接我的人,没有阿松。”颜心突然说。
她回家精神振奋,又很紧张。她的眼睛盯着督军和记者们,心里挂念着夫人和景元钊,连带着舅舅她都没仔细看,也没想起谁没来。
直到这会儿,她想不起今天舅舅穿什么衣裳,又是什么表情了。
也没在人群里瞧见阿松。
“我派他出去办事了,明天或者后天就回来。”景元钊说。
颜心放了心。
她又问景元钊,“阿松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如鱼得水。”
颜心有威望,不管是督军府还是军中的人,都要给阿松几分面子;而阿松灵活,年纪又轻,大家都愿意提携他。
他混得很不错。
颜心就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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