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夏月初本以为吴氏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谁知道这个话题居然还没有过去。
此时在桌面上,当着这么多的人,把话就这么直白地挑明了。
夏月初脸都白了,也不敢去看薛壮的脸。
她右手死死捏着筷子,左手在桌下攥紧了衣角,冷汗顺着瘦骨嶙峋的脊背滑落,激起一大片久久不肯平复的鸡皮疙瘩。
薛良平这几日心情很是复杂,一来沉浸在大儿子活着回来的喜悦中,二来想到儿子如今瘫在炕上,又觉得心里堵着难受。
所以一来二去他居然也忘了,儿子和媳妇到现在都还没圆房呢!
“对对,亲家母这话说得很对,如今大壮也回来了,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争取明年就让我抱上个大胖孙子!”
薛良平越说越激动,唇角露出欣慰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儿孙绕膝的美好晚年。
他仰头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也不用人劝,自个儿便一碗接着一碗地喝起来。
很快,随着酒劲儿上来,他嘴角的笑渐渐化为了苦笑。
“儿啊,只、只有等你日子过好了,后继有人了,我、我死后才有脸去地下见你娘啊……”
薛良平抓着薛壮的手,哽咽着说:“这些年,我表面儿上不说,但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你,不知道你在军营里好不好,连你们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我就只能自己瞎胡想,看着外头下雨了,就想着不知道你有没有伞,看着外头下雪了,就担心你衣裳鞋子够不够暖……这么多年了,我自个儿都不敢相信你还能活着……万幸你、你回来了,不然爹的这个心里,一辈子都是个解不开的疙瘩啊……”
薛壮此时却是一脸沉痛的表情,低垂着头,半晌都没有说话,他面前的桌面上却多了些水迹。
薛良平打了个哆嗦,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发慌,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却又不敢把心底那个骇人的疑问说出口。
“爹,我、我怕是没法儿给咱老薛家传宗接代了……”薛壮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一样。
“啥?”
薛良平手里的酒碗摔落在地,碎得四分五裂,酒水撒了一身。
“爹,儿子不孝……”
“儿啊,你、你是说……”
薛良平双手颤抖着伸向薛壮,钳住他的肩膀,嘴唇哆嗦着,却怎么都说不出最后的那几个字。
似乎只要不说出来,一切就都还能恢复原本的相安无事。
薛壮却撇过头去,声音中带着压抑的哽咽道:“儿、儿子怕是不中用了……”
薛良平面色灰白,整个人失了魂儿似的,已经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吴氏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扭头看向面色苍白的女儿,但还是很快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打着圆场道:“哎呀都怪我,竟说些有的没的。你们两个如今还年轻,也用不着着急,说不定抓几副药吃吃就好了呢!”
“对对!得抓药,吃药!”薛良平整个人从凳子上弹起来,一叠声地说,“我明天就去城里给你请大夫,病了就得看嘛,不然怎么能好……”
夏月初听了这话却着实松了口气,她放开被自己捏得湿热滑腻的筷子,偷偷在衣摆处蹭掉手心儿的汗,抬头却见薛壮正看向自己。
对上他黑亮的眸子,夏月初顿时心虚起来,急忙挪开了视线。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