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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绝对,没准就有万一了。”听见昭仁公主嘀咕的陆夷光接上话,“按规定公主还不许尚文武大臣子弟呢,哪一代没有破例的,规矩就是用来被打破的。”慈寿太后求求情,靖宁郡王若是有心,有可能心想事成也不一定,事在人为嘛!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竭尽全力争一次,哪怕失败了对自己也有个交代,不至于将来后悔。闻言,昭仁公主想了想,七哥体弱多病,和其他皇子不同,加上父皇向来敬重慈寿太后,也许真有个万一,又叹叹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昭仁公主不免同情芳心错付的凌素云,这个表姐一出生就被抱到慈宁宫里养,她性子好从不仗着慈寿太后欺负人,姐妹之间处的还好。陆夷光也跟着叹了叹气,说起正事,“咱们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吧。”传扬出去无论对谁都不好,尤其是对福慧郡主。昭仁公主意兴阑珊一点头,“还用得着你说嘛!”两人倒也没伤春悲秋太久,瞎逛了一圈,又绕回了勤政楼。昭仁公主啧了一声,“你大哥魅力无边啊!”陆夷光与有荣焉地抬了抬下巴。一个姑娘站在陆见深面前,虽然没送荷包,只看她羞答答的模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这光芒璀璨的灯笼似乎给了姑娘们无限勇气,格外的勇敢坦诚。陆见深也看见了陆夷光。陆夷光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拉着昭仁公主走了,当着她的面,大哥兴许会害羞。陆见深嘴角略略上扬,灯火下,人面如画。对面的闺秀面庞上绯色更甚。“裴姑娘自便,我还有些事,先行一步。”陆见深歉然一笑。陆夷光正拿着一盏荷花灯准备许愿。“我去更衣,你要吗?”昭仁公主问。陆夷光摇头,“你去吧。”“等我回来再放哦。”叮嘱了一声,昭仁公主才离开。笔杆戳了戳下巴,陆夷光开始沉吟写什么愿望好,无意间看见了徐徐走上石桥的靖宁郡王,不由为之一愣。虽然体弱多病,可他体型颀长挺拔,月光灯火交相辉映下,肤色莹润,宛如珠玉。美人,古桥,灯火,圆月。陆夷光眨了眨眼,觉得心跳有点快,赶紧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陆夷光正念着经,又有一人不疾不徐上了桥。长眉入鬓,眸如寒星,英气凌人……举世无双,垂眸朝陆夷光轻轻一笑,桃花眼角微微垂下,面容温和下来,堪比满园桃花盛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大哥大哥即是色,好像哪里有点不对。“郡王。”陆见深向靖宁郡王行礼。靖宁郡王略一颔首,“陆大人。”陆见深往靖宁郡王手里的河灯看了一眼,“郡王要放河灯?”“随手拿着把玩。”其实是五岁的十皇子硬塞给他的,只是靖宁郡王不想多费唇舌解释。陆见深往边上让了一步,“郡王慢走。”靖宁郡王略一颔首,提着河灯与他擦肩而过。下了桥,陆见深停在陆夷光身旁。蹲在地上的陆夷光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蹲下来。陆见深配合地撩起衣摆蹲了下来,别人做来有些不雅的动作,在他这行如云流如水。陆夷光瞅瞅下了桥走远的靖宁郡王,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大哥,你和郡王有过节?”“何出此言?”陆见深笑容不变。陆夷光歪了歪头,双眼圆润明亮,“……直觉。”“错觉。”陆见深轻笑一声,“倒是你,怎么又盯着人看了,之前怎么答应我的。”陆夷光脸一红,触及他眼底浅浅不赞同,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粲然一笑,“大哥放心,在我眼里,你才是最好看的,靖宁郡王也比不上。”黑白分明的杏眼,明亮通透,腮边的笑意狡黠可爱。陆见深哭笑不得,合着在她眼里,自己担心的是这个,好笑之余又无奈,“不让你乱看是因为此处人多眼杂,落到外人眼里徒增话柄。”“大哥,”陆夷光眼睛睁得溜圆,不可思议的伸出手,“你耳朵红了。”怔了怔的陆见深,下意识捉住她伸过来的手。“真的红了,”被捉住的陆夷光也不挣扎,她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陆见深白里微红的耳尖上,突然悟了,“大哥,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啦。”耳尖微微的发热,陆见深觉得脸也有些热了,尤其是捉着她手腕的右手,隔着厚厚衣衫,热度依旧强势的蔓延上来。“好好说话,不许动手。”陆见深佯装如常地轻斥了一声,随即松开手指。陆夷光埋怨似的撇了撇嘴,“我只是指一下,又没想摸。”反应过度的陆见深:“……那是大哥错了,大哥向你道歉。”陆夷光宽宏大量地表示,“我原谅你啦。”陆见深应景地笑了下。“深表哥。”这时候,昭仁公主更衣回来了。陆见深顺势站了起来,不打扰两个小姑娘放莲花河灯。陆夷光仰头冲陆见深甜甜一笑,笑容清澈,毫无一丝阴霾。陆见深回以微笑,转身离开,眼底的笑意渐渐消失。他捏了捏自己右手虎口,上面彷佛还残留着刚刚的热度。眉峰一点一点的聚拢,他又怎么了?之前腊月里接连发生了几桩尴尬的意外,虽是无心之失,但的的确确超过了兄妹的界限,以至于最初那几天他对着阿萝有些不自在。他花了些时日调整过来,可今日,他又过度敏感了,幸好阿萝没有察觉,否则倒叫她也跟着自己尴尬。陆见深轻轻地吁出一口气,那气息瞬间冷凝结成白白的雾气,自己这是怎么了?过了十六,上元节便彻底结束了。靖宁郡王也从宫里搬回了郡王府调养,他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过并无大碍。一个即将及冠的皇子常住在宫里总归有些不方便,尤其皇帝自己并不常住皇宫,一过十五皇帝又搬回了他的西苑。半个月未见的唐元思仔仔细细端详靖宁郡王,关切,“王爷感觉如何?”颜色如雪的晋宁郡王轻轻一笑,“尚可。”唐元思也觉得他精神气儿不错,想想也是,郡王生母被追封为了婉嫔,郡王正了名分,迈出了一大步。虽然没有晋封亲王有些遗憾,有实实在在的救驾之功在,皇帝总会多照顾这个孝顺又忠心的儿子。念及救驾之功,唐元思眼眸闪了闪,终究按捺不住好奇,他感慨似地叹了叹气,“真没想到老好人一样的卫王竟然胆敢谋刺圣上。”半垂着眼帘喝茶的靖宁郡王抬起凤眸,眼底含着戏谑,“你觉得是苦肉计?”被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唐元思神色僵了僵,“草民不敢。”靖宁郡王掀了掀嘴角,“元思真是太瞧得起我了。”唐元思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好,只得保持了沉默。靖宁郡王不以为意地划了划杯盖,蒸腾而起的热气萦绕在眼前,使得他的面容也不真切起来,“这些日子在宫里养伤,我倒是听到了一个与我息息相关的秘密。”唐元思配合地抬起眼,就听见他清泉落石一般的声音徐徐说道,“早年我们母子二人在冷宫遭的罪都是拜先敏贵妃所赐。”唐元思眉心拧起,“王爷信吗?”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本王自然是信的。”靖宁郡王不紧不慢地说道。唐元思微微一愣,靖宁郡王的多疑,他也是领教过的,忽然福如心至,恍然明白过来。郡王是要别人相信他信了。“王爷想投靠太子?”唐元思低声确认。靖宁郡王勾起嘴角,“太子乃国之储君,又是长兄,本王自然是唯他马首是瞻。”他弯了弯唇,“即便是王爷,若是不得圣心,也只是个摆设罢了,本王想过舒心日子,总得给自己找个靠山,元思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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