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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或许你还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身着宝蓝色衣服的公子西鲁克·泽明乃是裕亲王福晋的远亲,这个远亲指的是逢年过节都上不了门只能够送节礼的那种,且家中人员并无公职在身。”
“而这位则是大理寺卿钮祜禄·斯年的公子,不仅父亲官居二品,其本人也曾在御前展露过拳脚。”
成祜的介绍不仅让白莲花陷入了沉思,也让两位当事人大为吃惊。他们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刚刚侃侃而谈的男子,猜测着他究竟是何种身份,而成祜则老神在在地任其观详。
“多谢泽明公子,钮祜禄公子刚刚邀请小女去府上弹奏乃是出于一片孝心,是小女子误会了。钮祜禄公子,小女子愿意将功折罪,免费去府上为令堂弹奏一曲。”不一会的功夫,女子便做了决定。
原本满心期盼其能够继续严词拒绝巴哲图要求的泽明一脸的心痛,“我原本以为姑娘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不会为强权而折腰,没想到你竟然也如此的低俗。”
呵,合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弹琴唱曲就是高洁,去他们府上表演就成了低俗了?巴哲图正要发作,却没想到刚刚还一脸冷清高不可攀的女子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一颗一颗砸向地面。
“公子为何要如此侮辱小女子,小女一人无依无靠在这世间谋生本就艰难。如今只是看在钮祜禄公子一片孝心的份上,去府上为其母亲弹奏一曲罢了,怎么被你说的如此不堪?”
见女子落泪,刚刚还一副“你怎么了这样”的泽明顿时心疼了,“姑娘,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巴哲图看着眼前一个哭一个哄的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得,算小爷今天倒霉,小爷惹不起还躲不起嘛?这位兄台,今日多谢你仗义执言,这一顿的算在在下身上。”话音刚落,他便朝着酒馆外走了出去。他还要找别的东西去讨额娘欢心,可没空和他们纠缠。
白莲花望着巴哲图大踏步离开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她刚刚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可以攀上高枝了。想到这里,她看向坏她事的泽明眼中带上一丝恨意。
“白,白姑娘?”
“走,明日记得针对今日的事交上一篇三千字的论述,让大哥看看你今日有何感悟。”巴哲图离开之后,成祜便没再搭理身后的两人带着胤禛也离开了酒馆。
被布置了作业的胤禛一直到参加晚宴时都有些心不在焉,看着自己的大哥端着酒杯和前几日还剑拔弩张的徐旭龄称兄道弟。这几日看到的事情与他之前接受的教育差距有些大,他需要些时间来好好笑话。
“梁九功,今日可有些什么新鲜事?”处理完公事的康熙看着欲言又止的梁九功出声问道。
“回皇上,今日徐大人准备了十艘船只给大阿哥和五阿哥用于改造,还在一起宴饮,据说大阿哥同徐大人相谈甚欢。”总算是等到康熙询问的梁九功像是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给说了出来,“大阿哥还带着五阿哥去逛了街,买了许多小玩意带给小阿哥和小格格,小阿哥和小格格很是开心。”
听到成祜和徐旭龄相谈甚欢,康熙满意地捋了捋胡须,不愧是他的儿子,能伸能屈。至于胤禛,他年纪还小,慢慢历练就是。
“还有什么事吗?”康熙看着梁九功欲言又止的样子耐下性子来询问。
接着梁九功将成祜二人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以及胤禛正在为论述焦头烂额的事情说了出来,他悄悄地瞥了一眼康熙的脸色,状似无意的说道,“转眼大阿哥也十七了。”
“梁九功,你去查查今日酒馆之事可有蹊跷。顺便去挑两个乖顺的宫女给承祜送过去,他这么大也该通人士了。”习惯阴谋论的康熙让梁九功去调查酒馆的事情,顺便转手送了成祜一份“大礼”。
等到成祜给胤禛上完分析课满足了自己的说教欲之后,拒绝下人的搀扶,摸黑摸到自己的床。刚想就寝,就被躺在床上光溜溜的女子给吓了一跳。
乌黑的长发,雪白的酮体外加一红色的亵衣,视觉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半醉的成祜给吓晕了过去。要知道,在现代因他胆小的缘故,那些号称巨制的好莱坞恐怖电影,硬是没能从他口袋里赚走一分钱。
成祜这一晕可是捅了马蜂窝,原本安静的阿哥所顿时炸了锅,请太医的、通知皇上太皇太后的、通知太子的,紧接着整座皇宫都热闹了起来。
而被诊断为惊悸过度的成祜,被太医灌了三服药之后依旧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毫无反应。他的床前则挤了一堆人,匆匆赶来的康熙和胤礽将整个床沿给霸占,而那个原本躺在床上的小宫女则衣衫不整脸色比成祜还苍白的跪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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