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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周浮下午只有一节大课,四点半就和室友一起从教学楼走了出去。
“待会我们是去一食堂还是二食堂,我有点想去吃二食堂的过桥米线。”
“哎?不要吧,这才几点,我都还不饿诶……”
这个时间有点尴尬,吃晚饭似乎有点早,但想干点别的什么,时间又不太够。
两个室友还在讨论,周浮低头看了眼时间,轻声说:“你们去吧,我今晚到外面吃。”
说着往寝室方向看了眼,表示要先回去一趟,化妆换衣服。
许娇顿时会心一笑:“哦,有约啊,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留门?”
周浮是首都师范大学商务英语的大三学生,但不是首都人,之前她们听说,她家在一个南方小镇上,家境不太好,大一时还申请过助学贷款。
那时候许娇她们作为本地人,没少担心这个话少但乖巧的小镇同学,总怕美女太单纯,被有些不安好心的男同学骗。
但事实证明她们想多了。
周浮压根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反倒积极地开始勤工俭学,那段时间她们课多,周浮经常忙到宿舍关门前才回来。
经济宽裕之后她开始学着穿搭,化妆,很快,身上那股小镇姑娘的味道就淡去,从气质上融入了这座繁华的国际都市。
“不会太晚的。”
周浮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长发在风中摇曳,她抬手将头发捋到耳后,细白的手腕,腕骨清晰地抵在皮肤下。
太阳西斜,阳光从侧面而来,被她的手腕挡去一截,半明半暗地落入她的双眼,几个女生脑海中莫名地浮现出一句话,画脸画皮难画骨。
周浮是天生的骨相美人。
“吃个饭就回来,不用担心。”
挥别许娇几人,周浮独自往寝室走去。
其实她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因为今天陈润清要带她去朋友聚会。
之前周浮也跟陈润清去过两次他的朋友聚会,一般他们都在自己家的别墅,不是常住的那种,就专门拿来玩,谁做东就去谁那,隐私性强,玩得也更开。
那些人显然和她并不是一个阶层,周浮有时候就连他们的对话与聊天都听不太懂,所以陈润清每次带她去,周浮的压力都很大。
“今天没画坏眼线啊?”
化好妆,周浮换了身衣服,到学校门口,陈清润那辆墨绿色的Paurbo也正好抵达。
之前有一次她眼线一直画不好,让陈清润在楼下等了半小时,他殷勤地下车帮她开车门的同时,还不忘又旧事重提揶揄了她一句。
周浮刚才自己在寝室梳了个盘发,刚才出门的时候照镜子总觉得好像没那么好看,扶着车门坐到副驾上的时候回头看了陈清润一眼,仿佛后知后觉地问:“我下午有课来着,刚是有点着急,正好你帮我看看,画坏了吗?”
周浮和陈润清认识于三个月前的一个网球俱乐部。
之后陈润清就经常约她出去打网球,逐渐熟悉起来。
她这一眼懵懂又无辜,媚而不自知,陈清润愣了下,哑然失笑道:“你是不是知道今天不能迟到啊,故意在这闹我。”
周浮心说我什么时候闹你了,但还是低头笑了笑,默认了他的说法:“今天怎么这么特殊?”
一般他们早点晚点没那么多讲究,比较自由的。
“得早点过去,”陈润清并不避着她,“今天是谢亭恕组的局。”
谢亭恕。
周浮不是第一次跟陈润清参加朋友聚会,当然从其他人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虽然大部分都是含糊其辞的代称,但周浮能感觉到,在那个陈润清只能刚够到边缘的圈子里,却连谢亭恕的名字,都没有那么敢光明正大地从唇齿之间咬清楚,好像生怕一不留神说错了点什么,传到那个人耳朵里去似的。
“……他不是在旧金山吗?”
“马上要元旦了啊,他家很注重这些的……”
就比如现在,面前两个正在说话的人大概察觉到周浮的目光,便立刻收了声,卷发女孩侧过头来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提醒她,她们很介意她越界的窥探。
不光是人,信息也有自己的阶层,不该听的应该自觉避让,这就是这个圈子里默认的规则。
周浮识趣地拿起一块披萨到旁边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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