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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星空唯美,天高日清,但无月,适合催情纵欲。
空气粘稠滚热,交织的气息混着腥甜的香气,淫液丰盈地仿佛泉眼里取之不尽的甘露。
方过云披散头发,赤裸着,脖子被勒一道醒目的红痕,雪白的臀上红彤彤一片,蔓延到腿根。她狼狈不堪,却仍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应合交缠。
周悬光则跟她相反,衣冠楚楚,只解了皮带,露出关键的部位来与她相连,沾着她身下流出的滑腻汁水,将她弄成这副凌乱的模样,仿佛是已经把身下人的脑髓都抽出来了。
他抓起她的头发,眼底是漩涡似的深不见底的漆黑;又轻易摁下这颗已然空空如也的脑子,压下身,不轻不重地:“让你放下了?”
方过云下意识地听从,虚弱地将膝盖往上挪了一点,屁股重新回到原来的高度。
这个高度很方便,他狠厉,性器毫无怜惜之意地撞进深处,子宫口刹那就感到一阵酸楚。
她一瞬间绷直了身体,绞紧了手下能抓住的任何东西,整张背脊都在簌簌颤抖,连着嗓音都抖索起来:“啊...轻...啊啊...求求...啊......”
周悬光从来听不到她的求饶,从她身上撑了起来,垂眸望着抽搐中带动地不断骚动的娇臀,毫不客气地扇打几下:“求什么?爽到高潮了。”
她嘴硬到声音颤抖:“没...没有...”
他勾唇而笑,按着她头颅的力道越发有力,仿佛被他找到完美的使力点,他抬臀挺胯肏弄得越发自如,次次都让宫颈和龟头亲密接触,碾着那里,把那阵酸麻痒意直接传到心口。
“唔嗯...哼啊...”她发出可怜的呜咽,欢愉和痛苦尽数被闷在枕头里。
“喜欢吗?”他弯下腰凑近她耳边,明明近在咫尺,又仿佛高高在上。
那阵痒意需要他不断地摩擦深处才能舒服,她识时务。
“喜欢...谢谢...谢谢..嗯唔...啊...”
没多久,她簌簌地收紧了宫口阴道,升天似的再次被抽干脑髓。
“啊...唔...”
她高潮了,是搁浅已久的鱼,躺平,静静地等上帝召唤。
周悬光也是,拽紧了她的发根,闷哼着轻耸。
等他射尽,她又像收集金矿的螭?虬,活了过来,贪得无厌,谄媚着产矿的地主,趴在床上娇声叫嚷:“还要...还要...”
周悬光没理会她,径直抽出来,扯出她脑袋,欣赏一番她迷离混沌的脸,轻轻拍了拍,粗鲁地爆脏话:“要个鸡巴。”
她痴痴地笑:“对呀对呀~”
他把她脑袋丢开,扔在床上,下床去洗澡了。
而她,闷闷地躺在那儿,翻了个身,颓丧地盯着吊高的水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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