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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煦,天空晴朗而明亮,海风中和了咸咸的海味,空气里揉著一股属于夏日的气息。
桑皓凝开车顺著屏鹅公路南下,她拿下墨镜,碧海蓝天的景致随著洒落在海面的点点金光,一同落入眼底。
微扬起唇,桑皓凝踩下油门,宣泄似地让引擎的咆哮掩去潮来潮往的海浪声。
任凭车子放肆地骋驰,桑皓凝直长乌黑的秀发随著加快的车速乱舞,纷乱地打在脸上。渐渐地,她缓下油门,索性找了个视野辽阔的地方停下。
下了车,她随性地将头发塞入鸭舌帽内,被眼前无止尽的蓝给震撼了心神。
海天一色,眼前一片像铺满碎银的蓝绿海面,让她涌上一股想冲入海中玩水的冲动。
率性地把帆布鞋丢回车子里,她赤脚顺著小径往海的方向走。
穿过岩区,桑皓凝的脚一踩进沙里,便后悔的直想往回冲——软软的细沙在吸收了艳阳的热力后,像出炉的奶油馅料,又软又烫。
“真是有够白痴的!”桑皓凝回首望著身后印著一大半属于她的脚印,自嘲地咕哝。她吸了口气,飞也似地往蔚蓝的海水跑去。
直到海水偷偷亲吻上脚尖、抚过她的脚背,一股沁凉浸入四肢百骸,桑皓凝终于扬起了欣喜的笑容。
莫怪人们要说垦丁是“蓝海天堂”了,如此美丽的碧海蓝空,所有烦恼也忍不住要奔向那片大海当中。
她高兴地赤足踢著浪花,脑中不由得想起上个星期,接到春语表姊的“求救”电话——
“皓皓,你可以来垦丁帮我一下吗?”她一接起电话,就听到表姊没头没脑的说。
“啊……”原本她还在犹豫,但适巧父母又因一言不合,大吵一架,她一气之下,什么话也没问,就对电话吼了句:“好!我去!”
顾不得电话另一头表姊的讶异,桑皓凝挂上电话,随意收拾了些行李,拿著她的notebook,便开车南下直奔恒春。
其实父母的关系十年如一日——不是吵架便是冷战。
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父亲与母亲都是成功出色的商人……却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更不是称职的父母。
这样的家庭关系她早该要习惯,却始终无法习惯,春语表姊的电话只是给了她逃避父母的理由。
反正她的工作到哪都可以做,或许在碧海蓝天下,她的翻译工作还会比较顺利也说不定,桑皓凝自嘲地扬起唇,这么告诉自己。
其实她与春语表姊之间的联系并不频繁,最多的交集是在她大四那一年。
当时她为了证明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于是到表姊开的民宿“betepo”打了一个月的暑期工。
说好听点是打工,事实上她比较像在度假,粗重的活没做多少,倒是惹来不少跟在身后的蜜蜂蝴蝶。
那一个月,让她印象最深的还是这一片纯净美丽的海洋……
她的思绪悠转著,眸光则落在与浪花亲密接触的白皙脚丫子上好半晌。
海水好干净,阳光落在水面的折射,刺目地让她感到有些晕眩。
桑皓凝移开目光,一抬起头,便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裸身男子由水面窜出,结实黝黑的身躯找不到一丝赘肉,仍滴著水的黑发覆在麦芽色的脸庞上,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男子尚未发觉她的存在,当他率性地伸手将遮住视线的湿发拨向后头时,他愣住了,桑皓凝也愣住了。
他有著饱满的前庭、一双宛若飞翼的浓眉、挺直的鼻梁、弧线完美的薄唇以及布满点点胡髭的刚毅下颚,为他俊美的脸庞凭添几分英气与潇洒。
这男人脸上坚毅的轮廓线条极具个人风格,让人想到义大利的人体艺术雕像,再加上他古铜色的结实身躯,桑皓凝实在无法不把他当成希腊神话里的海神——涅普顿。
她呆杵在原地,两人视线不期然地相触,她仿佛跌进男子宛若海洋的深邃眼眸里。
是海水折射艳阳,让她产生幻觉吗?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澄澈的眼眸?桑皓凝迷惘地望著他,感觉周遭的时间、空间仿佛顿时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浪袭来,唤醒了她停格的思绪,她正想别开眼,这才霍然发现,赤裸的不只是他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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